“以前是我眼瞎被你們騙,現在就別跟我浪費舌了,讓開!”
舒夏忍著怒火。
耐心的聽著他們兩個說話,不是因為對他們還有期待,而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還能將不要臉進行到什麽地步。
現在聽到了看到了,就放心了。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不要臉。
傅母臉難看至極,“夏夏,你……我們騙你什麽了?”
一邊說著話,一邊按著心口,好像被舒夏給氣到的樣子。
傅辰宴帥氣的臉慘白無,想到之前林妙和他說的話,他咬了下牙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難道林妙說的都是真的,你被人包養了,你背叛了我?”
最後背叛了我四個字,幾乎是傅辰宴吼出來的。
竟然會背叛他!
他以為這輩子都離不開他,結果自甘墮落被人包養。
“夏夏啊,你一向品學兼優,是個好孩子,和辰宴這麽多年的,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嗎?不要就不要了,你為什麽還要被人包養,辰宴看到你自甘墮落,太傷他的心了。”傅母站在了道德製高點上。
心裏現在恨死了舒夏,就算是要分手,也該是的兒子先說分手。
就算是分手了,兒子還沒有找到一個更好的,憑什麽舒夏能攀上高枝?
張特助皺起眉,“他們有妄想癥吧?之前林家一家人說我包養了舒小姐,現在算上他們,一個個眼睛有病吧?”
他看了眼老板的神變化。
結果老板這是冷冷飄過來一眼。
這一眼好像在說,你配嗎?
張特助心裏嚎:不配不配我不配!我才不要去非洲。
喬沐霆的視線落在舒夏抓著檢查報告單的手上,微微沉了眸。
“包養個屁!你們良心拿去喂狗了嗎?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你們會遭報應。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自己思想齷齪,做事沒底線,就滿腦子的認為別人和你們一樣,讓開,好狗不擋路!”舒夏消耗掉最後的耐心。
這種換湯不換藥的pua的話,聽起來真讓人惡心。
傅辰宴和傅母瞪著大眼,像是不認識舒夏了一樣。
“舒夏!”傅母被氣的快暈了過去。
傅辰宴沉著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舒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喬沐霆已經邁著大長走了過來。
舒夏背對著喬沐霆,所以沒看到後有沒有人過來。
傅辰宴還想不依不饒,但一下看到了喬沐霆,也看到了喬沐霆後的張特助。
他就像是發現了一顆救命的稻草,又或者是可以扭轉局麵的機會,幾大步衝了過去,先是朝著張特助指了過去,然後又對喬沐霆說:“喬總,你邊的張特助私生活混,強搶他人的朋友,我朋友剛出大學校門,涉世不深,完全不知道人心的險惡,就被你邊的這位張特助給騙了!”
義憤填膺的模樣,像極了害者。
他要毀了張特助!
舒夏再一次被傅辰宴的無恥刷新了認知。
張特助無語至極,“你在外麵玩的花,玩林家的假千金,自己不要臉,還要汙蔑我和舒小姐,正好在醫院,掛個權威的專家號好好看看吧。”
“傅辰宴,我知道你一向不要臉,但沒想到還能更沒底線的不要臉。”舒夏也走了過去,直接一個耳甩了過去。
這個耳,早就想打了。
以前的種種,都讓有一種想毀了曾經的衝。
當初怎麽就被傅辰宴給騙了,七年的青春,真的就是為了狗。
喬沐霆視線薄涼的掃了眼傅辰宴。
就像是上位者看著螻蟻般的居高臨下。
他一言不發,卻依舊能傲視著一切。
傅辰宴被打的發懵,他錯愕的看著舒夏,“你為了那個男人打我?舒夏,你變了!”
“你敢打我兒子?你瘋了!你以為我兒子真的喜歡你?就是你纏著他,他才迫不得已的和你在一起,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千金大小姐啊?你親生父母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就是一個鄉下小姑娘,敢打辰宴,你不得好死!”傅母頓時反應了過來,慌不已的罵道。
因為太生氣了,導致上氣不接下氣,無力的整個人都要坐在地上。
但是臉上的表卻很猙獰。
如果好,現在早就上前去撕了舒夏的。
“讓你兒子滾遠點兒,將自己說的那麽無辜和清新俗,那就將用各種理由從我這裏乞討過去的錢,一分不差的都還給我。以前我覺得是在濟貧,當做好事了,畢竟養一條狗都知道恩,現在嘛,被你們惡心到了。”舒夏冷冷的說道。
舒夏深深吸了一口氣,臉比剛才更白了幾分,在喬沐霆的麵前如此狼狽,有一種被人直視脆弱一麵的難堪的覺。
傅母生病,照顧的時間比傅辰宴都多,結果在傅母心中沒有毫恩,有的隻是嘲諷和理所應當。
人可真醜陋!
一旁已經圍了不人。
在醫院裏,剛剛鬧出來的靜不小,而醫院裏的人不。
有認識傅母的病人,低聲對一旁的人說:“我都看不慣,小姑娘來了就裝的難什麽都不幹,讓小姑娘忙來忙去的伺候,等小姑娘錢走了,後腳就說那小姑娘是自己犯賤,喜歡兒子就要討好,要不然就讓兒子和人小姑娘分手!”
“那小姑娘多好的人啊,要不是小姑娘之前一心喜歡兒子,我都想搶過來當我兒媳婦了。”
“看不慣看不慣,實在是太看不慣了。”
聲音不大不小,卻能被人聽的清清楚楚。
喬沐霆深深的看了舒夏一眼,然後側頭低聲對張特助說了幾句話。
“舒小姐,用我幫你找律師嗎?保證可以讓他們將你的錢一分不差的都還給你。”張特助對舒夏說道。
他是真的被傅辰宴母子惡心到了。
太不要臉了!
傅母一聽要請律師,還要讓一分不差的還錢,顧不上難了,朝著舒夏就哭:“別太欺負人了,你那是自願給我們的!辰宴,我們走,看以後會不會後悔,就算哭著回來求你,你也不要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