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說周行云收徒之旅途的艱辛,既然是想來紅塵磨練心自然不可能只大師兄一人吃癟。
其他三個眼看大師兄被轟了出來,也都各自散去,興高采烈的跑去人間游玩了。
要是五人當中誰在人間最逍遙,那麼當屬葉翹無疑了。
沐重晞思維單純,高高興興和給人幫忙干活,沉迷搬磚無法自拔。
明玄和薛玙沒什麼生活經驗,也好面子,之前笑大師兄,現在到二人,悲涼對視一眼后發現倒是還不如大師兄呢。
起碼人家是能干活的啊。
他們二人看著就文文靜靜的,不似劍修那般能給人搬磚,沐重晞大大方方表示,你們兩個不如拿個碗擺在面前,一個躺下一個掛牌子乞討興許還能搞些銀子來。
兩人臉都黑了,下一秒就要聯手上演全武行。
沐重晞忍著幸災樂禍,嘿嘿笑了兩聲后搖頭晃腦的走了。
其實除卻沐重晞和葉翹,其他三人都不適合在人間混,可讓他們回修真界,他們也是不樂意的。
秦飯飯重拾宗主之位,拎著劍馬不停蹄教訓了一通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整頓了一番大大小小門派的風氣后,又要理留的文書忙得可謂是焦頭爛額,正滿世界抓壯丁。
莫說親傳弟子,門的弟子走在路上都要躲著點宗主,生怕被宗主指派活干。
總之,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他們就算是死在人間也不愿意回修真界執行七八糟的任務。
在人間不如修真界自在,想要生活過得去,手上總要有點銀子,葉翹另辟蹊徑,當起了神算子,隨意找了個馬扎一坐,二郎一翹,神神叨叨的頗有放浪不羈高人的氣息。
對掐指一算這種技能沒興趣,即便是蓬萊那幾位親傳弟子,他們也知道天機不可隨意泄,因此學六爻八卦什麼的,葉翹不興趣。
但即便不懂,葉翹高低也和褚靈越清安二人混了一年多的時日,給普通人算算還是能中幾條的,因此生意還算可以。
而今天迎來了個不速之客。
彼時葉翹正企圖驅趕四個蹭吃蹭喝和師兄,結果被大師兄順手擼了一下腦袋。
懵之際,周行云心滿意足的笑了。
葉翹:“……”
毫不客氣將另外三個看戲,順道有些躍躍試的師兄全部揍了一頓。
大師兄也就算了,火靈三人組休想擼,葉翹也是要面子的。
“憑什麼憑什麼。”沐重晞差點氣河豚,指著自己,“我也是師兄呀!”
大師兄擼,沉默不語忍不發,扭頭就把他們三個揍一頓,憑什麼!
火靈三人組以沐重晞發出抗議的聲音。
葉翹:“……”
主要是,打大師兄,以對方格在目測雙方武力值不對等,發現毫無勝算時,他估計也就躺著任由打了,打起來沒有就。
打其他三個,他們三個還能頭頭討論一番抗議呢。
就,欺負這三個師兄好玩的。
薛玙不嘆息師妹長大了就不可了。
明明剛剛來時除了喜歡作妖外,還是尊重師兄的啊。
說回到擺攤算命這里,古代砸對家攤子這種事也不是沒有,葉翹算卦是有幾分水準的,只是偶爾不修德行的,做過些虧心事被一口都給抖落了出來,惱怒的直接掀桌子。
面對這些找茬的人,葉翹倒也沒手。
畢竟人間限制太狠,傷人天罰便會庫庫砸下來的,且,現在又不是和魔尊斗法,當初和魔尊怎麼搞都沒事,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到時候大家手牽手挨雷劈,看誰先頂不住。
可在沒有魔尊的況下,作為修士對凡人手那就不一樣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葉翹不,其他四人也傻眼了。
薛玙倒還好,他都被這群人打賣假藥的了,還有什麼不能接的?
沐重晞眼睛瞪圓,沒見過這麼玩不起的人,他氣了河豚。
半晌才悶悶冒出一句:“我要找我爹,把你送大牢讓你牢底坐穿!”
干一句話毫無殺傷力,惹來了轟笑聲。
正當沐重晞氣急敗壞想和這群人論一論劍法時,周行云突然老神在在道了一聲,“有人來了。”
“葉翹。”
“啊?”葉翹震驚看著他。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葉清寒。
葉翹打量著他總覺對方哪里變了,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
兩人自此一別,好說也是數月沒見了。
葉翹忙著做宗主自然不可能搭理他,葉清寒好不容易逮住。
“想見你一面可真難。”他周氣息斂,毫無語氣起伏地嘆了一聲。
葉翹下意識皺眉,覺這人來者不善。
來人間又不是和人干仗的。
然葉清寒左順勢勾了凳子,猛地一拋已經快狠準朝臉上砸了去!
葉翹發現他是真的想跟自己決斗,當即踹碎了眼前的凳子,拆了椅子,在手中一握,不懷好意朝他微微一笑。
不想打打殺殺的,都是葉清寒得!
兩人算是簡單切磋,葉翹現場拿那凳子為武將葉清寒單方面著打了一頓。
平心而論作為世界的主角,葉清寒是真的強,葉翹為了速戰速決靠魔族那邊詭譎的手段,把人給了一頓。
慕瀝善殺伐,不見君在他手中效果能發揮至十十。
葉翹不修殺戮道,卻也可以從慕瀝的教導當中吸取經驗,打葉清寒這樣正苗紅清清正正的道家子弟,正面太浪費時間,用的效果才是立竿見影。
這是慕瀝和無數正道祖師爺手得出來的經驗,龍傲天也輕易碾不過去。
不遠千里下凡一遭,就為了挨頓打。
輸了后葉清寒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于挨了一頓打,渾都舒坦了般心滿意足準備走了。
葉翹:“……”媽的,遇到神經病了。
沐重晞看呆了,搞不懂這個人的腦回路,“你千里迢迢來一趟就為了挨頓打嗎?”
早說啊!他要是早說,葉翹一早就去問劍宗揍他一頓了。
“嗯?”葉清寒眨眼,反應過來淡淡回答,“沒有。師父飛升在即,作為下一任宗主,我日后可能很有機會出門了。”
在為宗主之前,他特意來此領教領教新晉渡劫。
人間的限制就很適合兩人平等切磋。
在慘敗后,葉清寒反而道心安穩了。
葉翹驚訝不已,腦回路和沐重晞奇跡般接上了,“你早說這樣你能穩道心啊。我到時候空就去揍你一頓啊。”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竟然喜歡被打呢,這是突然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屬?
葉清寒難得說了一大串話:“……那倒是也不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便是問劍宗現任宗主了,你這樣讓我很沒有面子。”
自己好歹也是問劍宗的排面,被葉翹時不時上山揍一頓他們問劍宗不要面子的麼。
別以為我們沒了渡劫期的宗主就拿你沒辦法!
好吧,他們也確實是拿沒辦法。
金丹期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拿沒辦法了,而今作為修真界最強,葉翹不把天捅了,他們就謝天謝地了。
葉翹沉默了幾秒才意識到原來對方從大學生晉級為了社畜,“……原來是宗主,失敬失敬。”
踏馬的,把問劍宗新宗主給揍了。
周行云表也逐漸從冷淡轉變了同。
真慘啊。
竟然當了那冤種宗主。
葉清寒看著他們不斷變幻的臉,難得也有點啼笑皆非。
他是去當宗主又不是死了。
你們齊齊一副要集參加我葬禮的悲痛表是要做什麼?
難怪……
難怪葉翹覺得葉清寒哪里變了,合著是當社畜后的無奈和滄桑啊。
掃了一眼周圍發覺早在和葉清寒簡單切磋一下的功夫,一群凡人早就做鳥散了,葉翹當即笑了笑直言,“你日后實在忙不過來,可以考慮一下讓師叔代勞。”
師叔這種生,當然是拿來榨的啊。
“可是。”葉清寒有些心酸:“我們沒有師叔。”
他們師父沒有同門。
就很悲慘。
修真界同門是冤家,師兄弟反目仇的多了去了,別的不提,單單就資源分配這種問題就容易引發矛盾,這就導致許多門派廝殺不斷,只有活著的才配坐擁門派。
葉翹歪頭看著他,鄭重其事,“我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
葉清寒見狀也下意識也沖歪頭,走時背影都有些滄桑。
一日是社畜,終是社畜。
讓我們為葉清寒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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