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說不出的酸再度涌上心頭,這次柳臻頏沒能控制住,呼吸有著瞬間的紊。
譚闌手,紙巾被遞了過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
“沒事。”柳臻頏被他看得有幾狼狽,接過來,在眼角按了按,嗓音極輕:“他是安全的,我也就放心了。”
想幫他報仇,想y國的國運,想修為進,想換天地功德,那就不能等,否則一旦蘭登收到消息,再想手就會難上加難。
說激進也好,說命運驅使也罷,但卻無比清醒的知曉,只要今天這事一,在南城區就宛若是國運化般的存在。
到時候,便無需看任何人的眼,可保瞿嘯爵在南城區平步青云,可保自己萬事無憂,保證無論頭頂上那個位置上坐著的是誰,都給禮貌敬重的喚自己一聲“柳小姐”。
就算不,死道消,有著師父送還國運一事,有著蕭時手y國競選,瞿嘯爵康復后絕對會被再次重用,的家人今后在南城區行事也絕對會一路綠燈。
從來都是個非常清醒的人,而且……
這筆買賣,不虧的。
狠狠心,掛斷張網易的視頻,垂眸,眉眼間落下一層淡淡的黯淡:“再過幾個小時,嘯爵就該醒了,我送你們出去吧。”
“我幫你把……”
“師兄。”柳臻頏凝視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你陪我到這里就足夠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
譚闌蹙眉,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還未說出口,柳臻頏的手腕一抖,法鞭鬼魅如蛇般,纏住兩個人的腰,直接將他們扔出了陣法。
兩道氣息倏然的消失,令正埋頭吃零食的小蛟茫然的抬起蛇頭,怔楞了幾秒后東瞅瞅西瞧瞧,最后蠕到柳臻頏的邊。
這次,它倒是沒有將蹭個踉蹌,致的臉蛋稍稍有所舒緩,在明暗的線中斂著點疲憊的頹然,手在蛇頭上了把:“現在,就只剩下你陪著我了。”
碩大的蛇頭繼續蹭著,就是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懂。
同一時間,譚闌實在不放心柳臻頏一人在陣法,手祭出天蓬尺:“你往后退兩步,我要破陣了。”
柴政聽話行事,目送著他的形再次踏河水中,依舊是那道穩重的嗓音:“徑天藏,慎勿返顧,避之抵之,天翻地覆,破……”
“轟”的一聲。
湍急的河水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譚闌不可置信的瞇眸:“這怎麼可能?”
他不甘心的再度嘗試,可接二連三的轟鳴聲響起,河水依舊朝前流淌,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是在嘲笑他的無能般。
哪怕是譚闌換了其他幾種方法,但結果都是一樣的,他眼瞼微了下:“師妹竟將陣法給封了。”
“封了?”
柴政上前:“譚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進不去了是麼?就不能破開麼?”
“不能。”譚闌慢慢從河中走出來,道袍濡,滴答答的淌著水,襯得他有點頹然:“師妹的五本就在我之上,設的陣法,我破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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