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不笑還好,一笑仿佛花瓣綻放般豔麗明,將男人的心神全部攝去。
他癡癡地看著白清,笑得越發猥瑣:“我就喜歡你這樣識相的小人……”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的手突然被一隻冷如冰塊的小手擒住。
那刺骨寒冷的溫度,好像要從一直彌漫到骨頭中,將他整個人凍起來。
正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時,白清已經悍然出手。
本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之前在京市,還能勉強抑住冷殘的子。
但此刻,假消息把僅剩的耐心消耗得一幹二淨。
被算計的憤怒與久久找不到爺爺的焦躁,已經讓白清的憤怒達到了頂峰。
這些男人的出現,正撞到了的槍口上。
微微運轉靈氣匯集在手掌中,冷冷地看著臉上還殘留著邪之的男人,宛若在看一個死人,猛地劈了下去。
“啊!”
男人在毫無防備的況下,承了盛怒之中的一掌,慘一聲,便倒飛了出去。
他的重重地砸在大樹上,竟把本就不算壯的樹幹,撞得攔腰而斷。
看著如此恐怖的景,剩下的幾個男人當時愣在了原地,不敢前進一步。
“怪!”
不知道是誰,率先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剩下的人猛然回過神來,想都沒想,轉就跑,甚至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老大”都顧不上去管,生怕自己落在了最後麵。
可是白清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運足靈氣,腳尖微點,霎時飛了出去,來到了跑在第一個的男人麵前。
火紅的晨曦下,白清紅微揚,乍一看過去,就像是地獄索命的修羅,讓男人一,雙了下來。
直到將最後一個人抓回來,時間也才僅僅過去五分鍾。
白清蹲在為首的男人麵前,笑容越發甜:“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常邑山的仇家不算,尤其是爺爺失蹤的消息傳出去之後,想要了的命,取而代之的人更是不在數。
但這些人功夫平平,充其量隻是一群小混混罷了,本對產生不了威脅。
被冷漠的雙眸盯著,男人還想負隅頑抗,尤其在到上傳來的劇痛時,更是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
話沒有說完,白清纖手一,幹脆地將他的下卸掉。
男人疼到近乎昏厥,但是卻發不出一聲音,無聲嚎的模樣,看得在場的人心中一寒。
“說還是不說?”
白清依舊掛著溫和笑容,可是看在男人眼裏,的笑容卻比地獄裏的惡鬼還要恐怖幾分。
他用力點點頭,再也不敢出言不遜,在白清為他接上下的瞬間,結結開口:“是沈雯茜!”
這個名字剛一耳,白清臉上的笑意猛然收斂。
可男人已經被嚇怕了,本沒有注意到的變化,一心隻想把所有的事說出來,以此祈求這位祖宗可以善心大發把他給放了:“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把你給除掉!”
沉默良久,白清這才嗤笑著開口:“除掉?”的眼神幽深,心跳已經凝滯到了極點。
“可真是我的好媽媽啊!”
白清的聲音輕,但是眼中最後的溫度卻緩緩褪去。
對沈雯茜並沒有什麽,但們的緣關係始終無法抹去。
在來到這裏之前,白清甚至還思考過,要不要放家一馬?
但是如今……
“這是你自找的!”
十分幹脆地將地上的男人打暈,白清表冰冷,心中最後一不忍也隨之抹去。
解決完他們之後,轉看向了藥山的方向。
山頂上的黑氣,依舊久久不肯散去,不僅如此,比起之前的反而更加濃鬱了幾分。
漩渦中一黑得發亮的氣旋飛速旋轉,竟有一種直衝而來的架勢。
看著這一幕,白清瞳孔微,總算發現了不正常。
本以為,此行的劫難是源於這群男人。
可是將他們解決掉之後,的心慌不僅沒有停息,相反,更加嚴重了起來。
難不是因為這些黑氣?
白清默默地思考著,腳步一時停留在原地,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繼續留下?
正當猶豫之時,丹田靈氣突然開始暴。
“爺爺?”
察覺到這一點,白清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了口。
的靈氣與爺爺同出一脈,彼此會相互應,尤其是在靈氣匱乏之地,這種應來得就越發明顯。
但爺爺怎麽可能在這裏?
白清心中懷疑,可是的靈氣一直在瘋狂湧,朝向正是藥山之中,讓又忍不住生出了一希。
看了一眼緩緩朝自己靠近的黑氣,心悸終究沒有抵過對爺爺的擔憂:“也許爺爺是因為有什麽事要做,所以才留在了這裏。”
輕輕地安了自己幾句後,再不猶豫,飛快地循著小路,走進了口。
與此同時,遠在京市中剛剛結束會議室傅承燁心口突然劇烈跳了幾下。
到異樣的一瞬間,他起的作猛地頓住,臉泛起一淡淡的蒼白。
傅承燁的狀況並不算好,雖然因為白清的醫治,一直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但傅老夫人卻依舊有心理影,一早就叮囑了助理時刻注意他的。
因而,他一有異樣,助理就趕忙湊了過來:“大爺,您有什麽不舒服嗎?”
傅承燁閉著眼睛,強行下心中湧起的不舒服,低聲開口:“我沒事!”
他的聲音中含著一抹沙啞,站起來的微微晃了晃,但隨後便穩住了。
可是助理依舊不放心:“不需要醫生嗎?”
“不用……”
說著,他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麽,眼中泛起笑意:“那就去醫院看看!”
是去醫院,還是想去看夫人?
看著他這副模樣,助理心中默默腹誹了一句,這才提醒道:“可是小姐來了,您要去見一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