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問的這個問題或許讓鬱言深很難回答。
因為發現鬱言深沉默了很久。
“當我沒…”
“當然,有人來過。”當準備結束這個話題的時候,鬱言深忽然說道。
虞清有些錯愕——而後意識到他在回複。
“哦…隨口一問。”
“在昨天之前還沒有,但是你來了,我家也算是有過人來過。”鬱言深整理了一下袖扣,似有幾分戲謔揶揄的道,“它的榮幸,總算聞到人味了。”
虞清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他說的這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本就出於好奇隨口一問,是真是假也不是特別的在乎。
眉眼微垂著哦了一聲,扯開了話題。
“那我先去洗澡,沒服的話我可以讓我的經紀人送過來。”
鬱言深看了一眼時間,堪堪七點多。
“我讓我的書送服過來,你先去洗。”
虞清應了下來,潔癖使沒有心思分心想別的,隻覺得自己渾在糞坑裏麵打過滾。
當然,這是誇張的比喻,但是真的接不了一天沒洗澡,從前當大小姐時養的習慣,改也改不掉了。
進了他家的浴室,虞清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比的臥室還大。
浴缸也是很喜歡的那一款。
架子上陳列著男人的品,全都是生的男款,虞清思索了一下,還是選擇用衝一衝,回家再用沐浴洗一遍。
用三條浴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虞清邊頭發邊從浴室裏麵走出來,目巡視了一圈兒沒見到鬱言深的影子。
反倒是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
“您就是虞小姐吧!!”
男人見到的第一眼就眼可見的眸一亮,是的,是那種毫不掩飾的驚喜。
麵對一個陌生男人對自己的熱,虞清表示,“服放那兒吧,謝謝。”十分冷漠。
說實話不喜歡剛認識就對過於熱絡的人,不管是男是。
男人卻好像毫沒有察覺到虞清的冷淡似的,抱著服袋子就衝了上來。
“虞小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聽說您就是甩了鬱閻王的小仙是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虞清下意識挑眉,重複他說的話,“甩了鬱閻王的小仙?”
鬱言深是這樣和他的書說的?
說是小仙?
這不符合這男人的人設啊…
不過說甩了他,說的也對。當時聽到那些話之後直接離開,也就算單方麵和他分手了。
男人倒也不想掩飾什麽,赧然的撓了撓腦袋,“那啥,鬱總在公司的時候又冷又狠的,我們背後給他起了個外號鬱閻王。至於你倆的事…我是聽傅說的。”
原來是這些人的腦補。
傅墨一說的,那也正常,他家裏有錢自己又沒工作,閑得無聊閑出屁了背後八卦別人可以理解。
“對了,我姓蘇,喊我蘇書就可以了,我是鬱總唯一一個書哦。”
那個哦字,帶起了一陣音,虞清聽了一的皮疙瘩。
“……”
點頭算是知道了,眉眼清淡的接過他手中服的袋子,掃了一眼裏麵的服,蹙起眉。
“這服是你給我準備的還是鬱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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