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痛我了，阿燼，先放手。”

韓燼戾眸不變，“說清楚。是否論誰權重，你便嫁誰？”

“嗯，這個嘛……”

寧芙刻意作出思尋模樣，韓燼見狀卻真的惱了。

他冷笑了聲，隨即把放開，頭也不回地作勢要走。

見狀，寧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氣不是更壞地從上欺負過來，怎麼這回居然肯真的輕易放人？

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風。

正猶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卻見他只是從屏風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可當他再靠近時，手里并未見多出什麼。

難道沒有取來東西？琢磨著。

“。”

他忽的道出兩字，分明命令的語氣，寧芙不由心慌慌的。

抿抿，果斷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貓一樣的粘過去主蹭了蹭。

“別氣了嘛，你最最厲害，我只想嫁你的，剛剛那些都是假設的話。”

他順勢了頭，真的像是在逗貓，只是聲音并未回溫多。

“不乖。”他手指慢條斯理，從額前移到尖，又道了句，“欠教訓。”

說完，他將袖中的一截嶄新皮質鞭出，故意看清。

他曾經送給過一條防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條相比，眼前這條明顯小很多，還有分明的棱紋，不像是單純防所用。

茫然眨眨眼：“這個做什麼？”

“芙兒上學時，可曾被戒尺打過？”

他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回答，他直接將上唯一的一件心也扯落下。

質的鞭陷落進綿，一次兩次……寧芙眼睛睜得圓圓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著肩膀大哭起來。

示弱求饒，卻只得他懶懶一句：“芙兒喜潔，放心，很干凈。”

地方員特意獻來討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帶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嚇到，便忍著心，藏下惡劣，將其原封放好。

可現在。

他只想弄壞。

作者有話說：

第69章

寧芙去了衙署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癮一般，耳鬢廝磨地詢問明日可否再從王府過來一趟, 幫他帶份家中的餐食。

之時的纏膩, 寧芙哪里能拒絕得了，只是聽著他找的借口，又眼看著那本沒被他開啟過的食盒, 臉頰不暈掛上明顯的紅。

膳食沒吃毫，但他一定是吃飽的。

他又問了一遍，寧芙掙了掙被他困束在背后的雙手, 眼睛仿若帶著霧,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時，巧力掙出來, 手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質尖端, 落淚求饒同時終于肯點點頭，算作應允。

臨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細用木盒裝好, 之后又用彩紙里外包裹幾層, 遮掩完畢, 他角隨即彎起，還親昵抬起手了寧芙的頭。

“乖，拿著。”

知明他自己把鞭帶回府中的用意, 寧芙仿佛接到一個燙手山芋, 心坎也忽覺火辣辣的。

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將木盒抱懷里, 頭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

之后, 只剩韓燼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個人輕松狀態地倚在太師椅上, 又抬起手腕擋在眼前，角揚起弧度不減，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比梨花瓣迎風綻時還要。

當時，他是狠了好幾次心，不然哪舍得執起質的鞭來，把白蕊生生的芯？

最后紅得像是顆的果，著他俯吃一吃。

真是他的寶貝。

……

回到王府，寧芙答答悶頭直接進了金屋，將隨侍婢全部都遣走后，只孤自一人進了浴房去凈。

那些痕跡落不得旁人眼，不然是真沒臉繼續待在王府了，原本兩人的婚緣就未正式締結，許他近，也是實在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的好奇與期待，這才半推半就地與他犯了制。

可結果呢，他變本加厲，簡直越做越過分！

就算是正式嫁人為婦，大概也難那個恥，了自己燙熱的臉，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膏木架的最上一層，又仔細鋪了層來遮蔽。

做完這些，勉強松了口氣地邁步進浴桶里，疲憊緩釋了些，手指繞后，兩下解開兜。

覺得自己每一寸都在干涸得缺水，并且自記事起，便從沒像今日這般缺過。

猶豫片刻，咬咬，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

也就是這一眼，佯裝良久的從容瞬間潰散一地，心態上到底還是知的小姑娘，捂捂臉，得再次哭出了聲。

居然還沒消去那些異紅。

嗚咽著過去半響，寧芙勉強緩過勁來，終于肯抬頭。

沒人看到，也不必在意丟不丟臉。

于是一邊吸著鼻，一邊雙臂作環攏姿態，像是掩耳盜鈴一般堅持作擋，之后整個人著浸泡下去，決定自欺欺人，眼不見為凈。

……

晚間，芳娘娘帶著阿盈過來看。

寧芙歇了一覺，這會兒已經沒有初回府時那麼乏，聞聽通傳，忙起迎到前廳。

夏芳菲原本笑著邁步往前走，見到寧芙時不知忽的想到什麼，腳步一頓，之后又瞥眼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仿若頓悟般驚喜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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