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財務的況我還沒有掌握,但是可以確定,是易方儒的人。”
易方儒和霍靳城聯手,沖著和傅修北而來,將陷害至今,黎歌只覺得不屑,“他投資四億,是簽了合同的,如果資金補不上,會怎麼樣?”
“會被遣返,終不會有國企業和他合作。”
“他手上有這麼多錢嗎?”
說到這個,鄭鎦言又止,“沒有,但是據我的了解,也有人在朝著這方面著手了。”
“大哥嗎?”黎歌第一時間想到。
鄭鎦看看四周,在紙上寫下一句話,黎歌看了一眼回過神。
上面寫著,傅修北大概率已經出來了。
黎歌深吸一口氣,腦子混沌,片刻,才開口:“務必掌握那名財務的向,我不只要易方儒遣返,我還要他為那三條人命付出代價。”
鄭鎦應下,但還是擔憂道:“說到財務,你的境也很困難,如果能讓霍氏當年那名財務親口說出,你不知,那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黎歌人在里頭,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你先按照我說的做吧。”
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在另一間審訊室,那名財務正在接審訊。
哭著喊:“我承認,有!是霍靳城跟我保證,會保我家人后半輩子的食無憂,我才將罪證嫁禍給黎歌!”
這句話一出,嚇壞了審訊人員,他們面面相覷,“怎麼突然翻供了?”
翻供后續的工作很繁瑣,結束已經是三個小時后,負責人覺得非常離奇,“怎麼突然翻供了
,先前見過什麼人嗎?”
“沒有啊,可能突然醒悟了吧,何況說的況確實對的上,霍氏稅這事,和黎歌沒關系,總不可能冤枉真正的好人吧。”副手講。
也是。
送走負責人,副手往返,推開辦公室的門,杭蕭就負手站在窗邊,聽到聲響回頭。
“三子。”
做三子的人揚揚手里的文件,“辦妥了,為了你我可是違規了。”
“只是告訴那名財務真實的況,讓說出真相,不算違規。”杭蕭走上前,遞給他一煙。
“我戒了。”三子喝了一大口水,“那年執行任務,死里逃生之后我就不一切對有危害的東西,否則我也不會來這里干文職。”
提到當年,杭蕭拍拍他的肩膀,“辛苦。”
“是你辛苦,當年若不是你拼死拉了我一把,我活不到今天。”
杭蕭一扯角,“今天扯平了。”
三子了解他,他坦坦,不喜歡置換人,今天卻破了例。
“那姑娘跟你什麼關系啊,你這樣幫。”
杭蕭其實不煙,這會兒著一在鼻子下聞了聞,“沒關系,一個朋友。”
“真朋友假朋友。”
“你說呢?”杭蕭合上煙盒,道了句謝,“別告訴別人我來過,下次請你吃飯。”
“唉,霍隊。”
三子突然住他,“下次吃飯,請大伙一塊吧,他們也好久沒見你了,我知道你心里對以前的事有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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