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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蕎還在睡著,這幾天累得很,又見那件事,現在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自然睡得沉。
在睡夢裏,覺察到周的溫度在升高,還不本能地拉扯了一下外套。
傅言修本來就被蘇蕎剛才那一下,弄得渾燥熱,這會兒,看到蘇蕎扯外套,結不自覺地上下滾。
然後好心地幫把外套掉了。
蘇蕎裏麵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衫,材被勾勒得一覽無餘。
偏偏羊絨衫還是心領,兩人現在抱著,服微微錯位,一片白白的旖旎風盡顯。
傅言修看了一眼蘇蕎的領口,收回目,可是又忍不住再去看。
開過葷誰還吃得了素呢?
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車開回了市區。
方正在後視鏡裏小聲問:“二,去哪兒?”
回別墅還是去蘇蕎的小窩。
傅言修幾乎沒什麽猶豫,直接說了後者。
也是,現在他是停職查看狀態,哪還敢給蘇蕎擅自做主。
蘇蕎是在傅言修單手抱著,開大門的時候醒的。
整個人半懸空著,看著男人好看的手指在門上刷指紋,叮咚,指紋認定,門開。
蘇蕎的腦子瞬間清醒,掙紮著從傅言修的懷裏跳下地,但腳落地過猛,跺得又疼又麻。
“嘶!”蘇蕎沒站穩,後腰上一沉,被男人帶進了懷裏。
“著什麽急?都到家了。”傅言修輕嗔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
蘇蕎白了他一眼,開門進去,隨手就要關門。
男人的大手一把拉住門板,氣笑了,“過河拆橋都沒你快。”
蘇蕎愣了一下,點點頭,正在傅言修以為要放自己進去的時候,隻見狠心的人手指在門鎖上一頓猛作。
“指紋刪除功。”
機械的聲提醒傅言修,蘇蕎竟然將他的指紋給刪除了。
不他,連同那些助理啊保鏢啊,總之都刪了,隻有一個人的指紋。
蘇蕎滿意地挑眉,然後用擋住鎖頭,重新修改了碼。
一頓作下來,傅言修的臉黑得像鍋底,這是要跟他徹底決裂?
後槽牙咬得咯咯響,可蘇蕎就跟沒聽見一樣,轉臉看向傅言修,“謝謝傅總送我回來。”
說完就關上了門。
傅言修氣得不像話,本忘了去後擋住,直愣愣地往前邁一步。
門板在他麵前砸上,再往前一公分,他的鼻子就要砸歪了。
傅言修抬手砸了門兩下,啞著聲音喊了一聲蘇蕎。
裏麵沒靜,傅言修抬起手,又落下,再糾纏就顯得廉價了。
他是誰,申城傅家的家主,做這種糾纏的事,太掉價。
蘇蕎一直靠在門板上,聽到傅言修砸的那兩聲,震得後背發麻。
使勁閉上眼睛,聽到憤怒的腳步聲遠去之後,才緩緩順著門板坐下去。
傅言修是什麽意思,能不明白嗎?
他在求和。
他放下自己的麵子和自尊,在向蘇蕎求和。
蘇蕎不是想惺惺作態,隻不過,接了又能怎麽樣,就算傅言修跟趙思妍之間的結合是一場謀劃。
那也不代表傅言修最後會娶蘇蕎。
兩人最後還是跟以前一樣糾纏,沒有結果的糾纏。
沒意思,也沒必要,人生那麽多有意思的事,為什麽非要做這一件呢。
蘇蕎抓了一把頭發,又了臉,手機震,掏出來看,是秦明琛的微信。
【事辦妥,資料已發你郵箱。】
蘇蕎角微微勾起來,好歹也算是有好消息。
傅之修的案子,總算是落定了,至跟林清以後的日子不會太難過。
蘇蕎給林清報了平安,又去看了看林清。
給林清租了房子,請了保姆,在家休整了兩天,打算把這邊的小窩退了,然後搬去跟林清住。
既然兩母打算離開傅家,就還是住在一起方便照顧。
林清這些年,隻顧著照顧傅三叔,自己一的老病也不管,就那麽忍著。
再加上這次傷,也不如之前,蘇蕎不能再讓自己住,就算是有保姆,也還是自己在邊更放心。
搬到新房子的第一天晚上,林清說:“今晚你跟我一起睡吧。咱娘倆也說說話。”
自從蘇蕎高中住校之後,兩母就沒有一起睡過了。
蘇蕎平時就住在學校,上了大學更是不回家,在外邊打零工掙學費和生活費。
一年到頭,蘇蕎也就是回去看看,基本上不住。
蘇蕎想了想,說好。
九點多,兩人躺下,隨便聊了一會兒,林清就說到蘇蕎的事上,“上次不是說等你回來,媽媽就給介紹幾個對象看看。”
蘇蕎一聽就頭大,“媽,我現在不想找,我想專心照顧你,還有我的診所。”
林清不同意,“媽媽好著呢,不同你照顧,再說,你找個對象,跟照顧我也不衝突。”
老一輩的人,就是覺得,子結婚有個家,有個孩子,就放心了。
林清的還沒有完全恢複,蘇蕎又不敢擰著的意思來,隻能含含糊糊地答應。
可沒想到林清的作竟然這麽快。
第二天就被林清起來,還睡得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表,才六點多,“媽,這麽早幹嘛呀?”
林清笑嘻嘻的,“我把人到家裏來,你快起來收拾一下。”
“人?誰?”蘇蕎打了一個哈欠,就聽到林清說,“陸擎。”
誰啊,不認識,蘇蕎等林清又嘮叨兩句出去的時候,就又睡了回去。
好半天,林清再進來看蘇蕎的時候,發現居然還在睡。
“哎呀,你這孩子。”林清又急又氣,拉起蘇蕎就往床下扯,等拉扯出門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男孩子。
林清一愣,哎呦兩聲,笑著迎著對方進來,“陸擎啊?不好意思,快坐。”
這邊又擰了蘇蕎一下,讓去換服,蘇蕎看看麵前的男孩子,愣了一下,又趕回了房間。
隨即林清就去招待陸擎,沒兩分鍾就說要出去一下,人就走了。
那邊剛關上大門,這邊蘇蕎就從臥室出一個小腦袋。
“我媽走了?”
陸擎正在喝水,看到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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