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蕎鬆了一口氣直接走了出來,坐到沙發上,懶懶地看了陸擎一眼,“謝謝啊。”
陸擎看著的樣子,憋著笑,“不是,你這麽優秀也被家裏婚,我心裏平衡多了。不用謝,互相幫忙。”
蘇蕎尷尬的笑笑,認識陸擎。
陸擎在許梔的車隊,是現在許梔捧的賽車手,許梔懷孕困難,就讓蘇蕎幫忙調理。
許梔幫過蘇蕎,蘇蕎自然也願意幫許梔。
那陣子許梔很忙,直接去許梔的車隊裏幫治療,自然就認識了陸擎,兩人談得來的。
關係得不錯,但沒那方麵的心思,蘇蕎肯定沒有,陸擎也不會有,他有喜歡的人。
蘇蕎有一次無意中撞見過。
所以之前林清跟提起,相親對象是陸擎的時候,也沒推辭,因為知道反正也不了。
“你的腳怎麽了?”蘇蕎看著他的腳上裹著綁帶,看上去像是傷了。
陸擎擺擺手,不甚在意,“出了點小事故。”
蘇蕎剛想說要不要幫幫他的時候,門鈴響了,蘇蕎以為是快遞,就走過去開門。
“快遞放門——怎麽是你?”蘇蕎的表是瞬間冷下來的。
看到門口站著的傅言修,蘇蕎明顯上一刻還微微帶著笑意,可見來開門之前,是在聊很開心的事。
傅言修一口氣就憋在口不上不下。
來之前就聽說蘇蕎在家裏相親,他腦子都快炸開了,一來就看到蘇蕎穿著家居服,看上去很隨意,頭發也鬆鬆夾在腦後。
看上去好像並不在意這次相親,傅言修的臉稍霽。
但看到蘇蕎的冷臉的時候,還有那句他怎麽來了,好像不歡迎他似的,他又覺得生氣。
“我怎麽不能來?”傅言修也沒好氣,“你這是天宮嗎?我不能來?”
蘇蕎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懶得跟他爭論,著聲音說:“你有事以後再說行嗎?我家裏有客人。”
什麽客人,讓這麽藏著?傅言修那火再也不下去了,推開門就進去了。
蘇蕎被他突如其來的作給驚到,沒防備,整個人往後趔趄了幾步,沒來得及拉住他。
傅言修長步子大,直接進了客廳,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悠哉遊哉喝水的陸擎。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幾秒,電火石之間,蘇蕎直接衝上去,將傅言修拉進了自己的臥室。
“你要幹什麽啊?”蘇蕎沒好氣。
傅言修看這樣,氣笑了,“我這麽見不得人?”
蘇蕎也沒慣著他,“對。”
本來,兩人的關係就是見不得的。
傅言修狹長的眸子瞇了起來,上前兩步,直接捧住蘇蕎的臉,吻了下去。
蘇蕎一開始是懵的,沒想到傅言修能這麽瘋。
慢半拍地開始反抗,但又不敢弄出太大靜,讓陸擎看笑話。
最後沒轍,隻能在傅言修的肋間,這裏是他的敏區,他怕。
果然沒幾秒,傅言修就破功了,扭曲著子躲蘇蕎,最後鬆了,無奈地悶笑。
看到笑,蘇蕎又氣又好笑,推開他,離他遠遠的,用手背狠狠地了一下角,“你別發瘋了。”
傅言修被人說發瘋,哪裏得了,角的笑意幾乎是瞬間藏起來。
“我為什麽發瘋你不知道嗎?”傅言修定定地看著蘇蕎,說的話,讓蘇蕎臉頰一熱。
知道,當然知道。
傅言修喜歡不想放手,但也僅此而已。
蘇蕎耐著子,“人總要往前看。你現在覺得不習慣,是因為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就算是條狗,養了三年也會有。”
“你當我是狗啊?”傅言修近了幾步。
蘇蕎:“……”沒這個意思,就是打個比方。
“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蕎的話還沒說完,傅言修跟麵對著麵,“狗被你丟了,狗也會疼。何況,本不是三年。”
蘇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抓哪個重點,是沒有說他是狗的意思,還是什麽不止三年。
外邊傳來開門聲還有說話聲,聽到林清的聲音,蘇蕎整個人都麻了。
有些不知道怎麽辦,隻能著頭皮,囑咐傅言修,“你在這待著別出去,我去把我媽引開。”
傅言修沒說話,還是那個複雜的眼神看著蘇蕎。
蘇蕎整理了一下表就出了門。
林清看到就嗔怪,“你怎麽把小陸自己丟在客廳啊?”
蘇蕎訕笑一聲還沒說話,陸擎就說:“阿姨,沒關係,蕎蕎說要去換服。”
林清這才發現蘇蕎非但沒有打扮,竟然還穿的是家居服。
有點生氣了,林清著聲音說:“你這個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還不快去換服?”
蘇蕎張張正在想怎麽應付林清,把引走,後的門開了,刷地,的頭皮又麻了。
“清姨。”男人低醇的聲音像催命符一樣。
蘇蕎看向林清,林清的目則在傅言修和蘇蕎之間打了幾個來回,驚得半張著不知道說什麽。
空氣瞬間凝固。
打破沉靜的是傅言修,“清姨,我有點事找您說,關於三叔的,您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林清緩過神來,被傅言修一提傅三叔,林清甚至忘記了質問為什麽傅言修從蘇蕎的房間出來。
呆愣愣地點點頭,林清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示意傅言修過去談。
蘇蕎想跟著,傅言修在關門前,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說:“你還是去招待你的相親對象吧。”
蘇蕎一噎,總覺得傅言修在,可是又沒有證據。
蘇蕎坐在沙發上,心裏七上八下的,傅言修現在這麽瘋,也不知道會跟林清說什麽。
傅三叔?跟傅三叔又有什麽關係,蘇蕎覺傅言修就是故意用傅三叔引開林清。
忐忑了二十分鍾,傅言修從林清的房間裏出來,蘇蕎長了脖子往裏看,知道了林清的一隻腳,人沒,好像坐在床邊。
傅言修出來,蘇蕎迎上去,“你跟我媽說什麽了?”
傅言修上下打量幾眼,又瞥了陸擎一眼,“沒什麽。我走了。”
蘇蕎一頭霧水,就聽到傅言修對陸擎說:“你去哪兒,我順路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