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自己兒子,所以就算被氣腦溢,只要胳膊兒還等彈,呂雙也得把他撈出來!
畢竟呂雙雖然沒啥大能耐,但為了保全自己,而眼看著自家兒子送死的事兒,他還真就干不出來。再說,如今瞧著這陣仗,就算是他不吭聲,自己就能躲的過去嗎?
在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的直覺告訴呂雙——沒戲!
所以,呂雙只能挖門盜,想辦法先把坑爹兒子弄出來。因此,一出了家門,呂雙便直奔京兆府,想私下和裴耀套套近乎,總歸先穩住這個東陵第一神經病大爺再說!
可惜,呂雙能想到的事兒,裴耀怎麼可能想不到?!甚至于,早在之前一從流芳齋把呂都明那小子押回去,裴耀便直接放話了: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也就兩個字——不見!
所以,等著呂雙累個半死跑到京兆府后,連著門都沒走進去,就被門房老張給打發了!
這下子呂雙更急了!可眼看著京兆府進不去,呂雙腦子一轉,便一個轉直奔裴家!
呂雙的腦子轉的倒是快,心想著在京兆府衙門你不見,可你總不能一直待在衙門吧,你得回家吧,那我就在家堵你!反正你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總歸能堵上你就對了!
所以一到了裴家,呂雙只說是有事兒找裴耀,而為了不讓裴家人起疑心,還故意說了一個慌,直說裴耀不在衙門,自己找他又有事兒,所以就來府上叨擾了。一聽這話,裴家老爺子也沒說啥,笑呵呵的直說沒事兒。
就這樣,呂雙就在裴家等著裴耀回來。裴家人也爽快,好吃好喝供著,讓呂雙會到了無上的溫暖!可左等裴耀沒回來,右等裴耀沒回來,轉眼外面的天都黑了,卻還是沒看到裴耀的影子!
這下子,傻子也知道這里面是有事兒啊!
臥槽!上當了!
直到這時,呂雙才猛的驚覺,自己是著了裴家那個胖彌勒的道兒了。才合計過味兒來,這裴家胖彌勒和他的神經病兒子是串通好了的呀!可眼下已經這樣了,呂雙說什麼都是浪費,隨即也不廢話,直接起便往外跑!
呂雙自認聰明,想在裴家堵裴耀,結果反倒著了對方的道兒,耽誤了時間。而這麼一折騰,等著呂雙從裴家出來,卻已經快三更了!
這下子,呂雙這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合計來合計去,最后一個拐彎,直奔了恭王府!
可結果可想而知,等著呂雙到了恭王府,人家恭王府連著大門都沒給他開,直接讓呂雙徹底吃了一個閉門羹!
*************************************
呂雙被自家坑爹兒子折騰的大半夜在京城里繞來繞去。而與此同時,恭王府后院兒的某間廂房里,金靜雯卻是剛剛沐浴完,坐在梳妝臺前頭發。
白天的時候,殷軒雖然也跟著金靜雯回王府了,可這邊殷軒才剛回來,還沒等著和金靜雯說上一句話呢,宮里卻來了。
來人是書房的一個小太監,什麼事兒沒說,便只說是皇上有事兒找殷軒。而一聽是自家四哥找自己,殷軒也不敢磨蹭,可憐的瞧了金靜雯一眼,然后便跟著那小太監進宮了。
結果,他這一走,卻是到現在都沒回來!
金靜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手上的作一下一下,不快不慢著幾分優雅。而就在這時,只聽前院兒傳來一陣吵聲,接著沒一會兒,便只見冬兒抿笑著推門走了進來。
冬兒臉上著明顯的幸災樂禍。隨后一進門便直接來到金靜雯旁
“小姐,還真讓您猜中了,那呂閣老當真找上門來了~!可惜,老張連門都沒給他開……哈哈哈,小姐您都沒看見,那形真是笑死人了~!”
冬兒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而一聽這話,一直坐在梳妝臺前梳頭發的金靜雯也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然后抿白了冬兒一眼
“瞧把你這丫頭樂了,有那麼好笑嗎?”
“哎呀,小姐您是真的沒看見,剛剛奴婢就和胡總管他們在前院兒呢,就聽著外面那個呂閣老門……哈哈,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老張,那老張竟然直接搬了一個椅子,就坐在大門后面,可就是連點兒反應都沒有,小姐您說好笑不好笑~!”
冬兒樂的不行,連腰都笑彎了。而瞧著那沒出息的樣子,金靜雯不又是唾了這小妮子一句,然后話鋒一轉
“對了,王爺呢?還沒從宮里回來?”
說起正事兒,冬兒趕忙神一斂
“是的小姐,還沒回來呢!”
說著,冬兒也不微微皺起眉,心里有些擔心,但這話冬兒又不敢說,而聞言,金靜雯果然手上微微頓了下,但接著卻點了點頭,道
“應該沒什麼事兒,估計是被什麼事兒纏住了,要不然就是和皇上,太妃娘娘說話什麼的……畢竟,他也好段時間沒進宮了,沒事兒的。”
殷軒什麼德行,金靜雯心里清楚。就他那慫樣兒,那腦子,想惹點兒什麼大禍,還真心不容易。再說了,殷湛也不是喜怒無常的人,自家兄弟怎麼說也是照顧的。所以這麼一想,金靜雯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時間晚了,之后金靜雯干了頭發,便將冬兒打發下去休息。而待冬兒一走,偌大的房間里,便只剩下金靜雯一個。
隨后金靜雯緩緩站起,抬眼又是看了眼外面的天,接著一個轉頭,不經意間便看到不遠的長椅。
自打婚以來,因為約法三章的關系,殷軒一直都睡在外間這張長椅上。而此時,瞧著那長椅,金靜雯不由得挑了下眉,慢慢悠悠走過去,看了一會兒,接著抬照著那長椅就踢了兩腳
“死混蛋!長膽子了,竟然還敢離家出走了?!讓你滾你就滾,平時怎麼沒看你這麼聽話呢!”
里小聲嘟囔著,隨后金靜雯像是泄氣一般,又是踢了兩腳。可踢完了,金靜雯便又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稚,小兒一抿,又不著痕跡的左右看看,接著一抬眼,便看到放在不遠桌子上的木盒子。
瞬間,金靜雯眼睛一,然后直接走了過來。打開木盒子手便將里面的雀翎裳拿了出來。
昏黃的燭火下,衫上的夾雜的孔雀細翎,閃出熠熠華,甚至比白日里瞧著更加耀眼。一時間,便讓金靜雯忍不住眼睛一亮,一抹顯而易見的歡喜瞬間浮現在了臉上。
之心人皆有之,金靜雯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這雀翎裳,打從第一眼起,就讓金靜雯喜歡到骨子里了,只是白天的時候周圍有人,金靜雯自然要繃著臉,而眼下……
褚隨安穿越了,為了生存下去把自己賣了,卻發現主子想讓自己當姨娘,這可不行。因此,褚隨安趁亂跑了……主子爺這下可不依了,滿世界的開始找她。這個將軍家的小丫頭不知不覺間攪起一場大風波,將軍自覺命苦啊,攤上這麼個小丫頭。
顧清韻帶著殘破不全的記憶醒來,成了一個小宮女。 作為宮女,她知道:在宮中求生,不管閒事少說話,再找條粗大腿抱好,熬到出宮就算逃出生天。 可是,夏天棄這個落魄皇子,混得實在太差,她一時惻隱之心……
唐窈出身侯府,姿容昳麗,家世顯赫,嫁給鬱清珣十一載,兩人鸞鳳和鳴,夫妻情深,兒女雙全,不知羨煞多少京中貴婦。 無人知曉,她將來會被囚在院裏悄然死去,就連一雙兒女也無法避免夭折命運。 而這一切,只因鬱清珣帶了個養女進府。 他視那養女如親女,處處庇護,處處關心,甚至超過自己一雙兒女。 唐窈懷着不甘死去,再一睜眼,卻重回到那養女初入國公府時。 此時,兒女尚在,一切還未發生。 她不再隱忍,也不再自欺欺人地以爲對方待她有情。 堅定甩下和離,不再回首。 * 京中傳聞,國公鬱清珣甚愛妻子唐窈,愛到爲她忤逆母親,不碰通房不納妾侍。 鬱清珣聞言卻不以爲然。 他愛唐窈的身體,愛她的美貌,愛她的溫柔體貼,卻從不認爲自己有愛過她這個人。 兒女私情於他而言只是累贅。 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縱她不過是看她嬌軟可人,重她愛她不過是因爲一雙兒女。 至於私情,從未有過。 卻沒想有朝一日,唐窈會想跟他和離! 更沒想遭他否決後,她竟膽大妄爲地將他告上公堂,寧願承受杖刑也要放言休夫,與他恩斷義絕! 他不明白她爲何如此決絕,更不懂爲什麼她說不愛後,自己會如此難受。 * 後來,那位權傾朝野的鬱國公求而不得,想要入贅,甚至不惜爲面首。 唐窈卻只是微微一笑,“國公曾言情愛無用,還請自重。” 再後來,他懷着卑微愛慕,不求迴應,只甘願做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