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和夏知音對視了一眼,拿起茶壺給自己和倆倒了茶水。
隨後道:“你這喜歡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之前明顯覺到小姑娘是喜歡謝承祀的,所以在靠近的時候才會防備。
不過去了一趟江佑那邊,又喜歡上了。
李紫溪懨懨的,“那我們零零後就是敢敢恨的。”
初心一點沒覺得,“說說吧,你來跟我吃飯不就是想說。”
李紫溪就把昨晚江佑抓人的事說了,興致不高,也沒有初心昨天見撲向江佑的那種興了。
可以看得出,害怕居多。
“那你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李紫溪搖頭,“我不知道。”
初心問夏知音:“你對江佑了解多?”
“不算了解。”夏知音喝了口茶水說,“但我昨天好像聽程夫人和程京墨說到他。”
“程夫人問他跟江佑最近一塊做什麽呢,他說是謝承祀找江佑有事,程夫人最後隻說讓他小心點。”
初心不解,“可是百歲喜壽不是請他來了?”
夏知音道:“程家跟誰也不結仇啊,他們那格就是那樣,而且他們開銀行的,整個帝都的錢基本都在他們銀行流,樹敵不如做朋友,給一個麵子日後好相見。”
初心也不了解江佑,偶然在謝家隻聽謝老爺子提起過,讓謝冕不要跟江佑合作。
而謝冕那人要麵子,自認為白,自然不會去招黑。
“晚上去他那兒,我給你問問。”
李紫溪小腦袋一激靈,“我不去。”
“你不去怎麽行。”夏知音說,“你不去我不好進去,那有好吃的也不能給我啊,我現在不能刷程家的卡了。”
“為什麽?”
“離婚了。”
?
李紫溪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跟程離婚了?”
“啊!”夏知音不明白這麽驚訝做什麽,“我們一直在走離婚程序,你不是略有耳聞麽。”
李紫溪簡單消化了一下,覺得自己的事都不明白,哪兒還管得了別人的事。
“師父,你能現在問問麽,我的小姐妹都勸我別再繼續了,說我家也不會同意江佑這樣的人當婿的。”
初心卻覺得謝承祀能合作的,未必會壞。
他本人離經叛道,卻不喜事離自己的掌控。
帝都這地界,江佑畢竟是港城人,如果真的沒白,落不下腳的。
而且他跟四九城江家的掌權人可是堂兄弟。
“我要是不跟謝承祀見麵,單獨問他,這會兒發消息萬一江佑在旁邊呢,那他還不把你抓過去。”
李紫溪打了個寒,“那就等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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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板那地兒開門晚。
初心們三個又逛了會兒街,等天黑下來才往那兒去。
初心開的車。
李紫溪很忐忑,怕還沒到地方們仨再折半路上。
即便是這樣,在車上也沒消停,而且離目的地越近越慌,上不停地說,覺都有點耳鳴。
“李大小姐。”被迫被李紫溪拉著坐在後座的夏知音實在是不了了,“夏天的蟬鳴都沒你煩人。”
李仙真是沒遇到過江佑那樣背景的人。
即便是偶然聽說過誰誰誰,但是沒談啊。
昨晚他明顯就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想想他手底下那些兇神惡煞的小弟,就控製不住的恐懼。
已經踩過謝承祀的坑,真的不想再來一個了。
就一個膽。
還是鼠膽。
初心把車子停好,看那樣也就沒說話,徑自下車給謝承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