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有秦嬤嬤照顧,束玉綰已經好多了,便也沒有再去尋其他的人來用,不同於束夫人的傷心難過,束玉綰反而很慶幸,因為這次穀媽媽的事兒,差錯,就母親認識到了魏家的真麵目。
又與束玉綰聊了會兒家中的事,束夫人便告辭出宮了。
束玉綰留道:“母親,不若用過午膳再走。”
束夫人搖搖頭:“不了。”又再次提醒道:“娘娘如今懷有孕,切記保重,萬事都以為重。”
即便是皇後的母親,也不好總在宮中長留,沒的授人以話柄,給綰綰找麻煩。
束玉綰也明白母親的顧慮,點頭道:“娘,您放心,我知曉的。”
如此,又過了些日子。
聽說後麵,束夫人雖然沒有出麵支持,但其兄魏湘天依舊想要和原魏國公府,爭魏氏族長的位置,魏湘天依仗皇後舅舅的名分,原魏國公依仗過去的人脈地位,兩邊倒是鬥的如火如荼。
束玉綰不過使人關注一二,並不十分在意這個事。
陳尚書也已經辭去戶部尚書職務,新的戶部尚書,則由束玉綰的父親束錦一出任。
與此同時,連枝與陳士皋的大婚將近。
束玉綰吩咐青黛道:“派人把給連枝大婚的賀禮送過去。”
“是,娘娘。”
這邊,姬寺丞府上,以及羅夫人也在給連枝清點嫁妝。
姬夫人憂心道:“如今魏國公被貶為庶人了,也不知道連枝去了尚書府,會不會被欺負?連枝說,那個陳公子,以前就欺負,現在連枝又沒了魏國公府嫡小姐的份...哎。”
誰能知道,兒剛剛被認回去,這魏國公府就垮臺了,姬夫人唯一慶幸的是此事沒有連累到連枝。
姬寺丞寬道:“不會的,前幾日陳大人也已經致仕了,陳士皋現在也不過是個戶部倉部司掌固,還沒老夫這個大理寺丞的職高,哪來的勢頭欺負我兒。”
見姬寺丞這洋洋自得的樣子,姬夫人好笑道:“你也好意思跟人年輕人比,士皋才多大年歲,你多大了!士皋有寧王這個妹夫,還有陳尚書留下來的人脈,隻要一直這樣上進,升上去隻是早晚得事。”
姬寺臣笑道:“你看我說說你又護上了。”
“要說人脈,咱們連枝運道也不差,咱連枝還跟皇後有幾分呢,前些日皇後還往自家送添妝來了。”
姬夫人聞言點點頭,其實連枝剛被認回魏家,魏家就出了事,馬上要嫁去陳家,陳大人又致仕了,怕人說連枝運道不好,但不想開口說這樣的話,所以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念叨著。
羅夫人這邊,也在清點連枝的嫁妝。
雖然皇上貶了魏國公為庶人,但並沒有收回魏家的財產,是以連枝的嫁妝,羅夫人基本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準備。
魏老爺反對道:“雖然府中的花銷,暫時還能維持住,但後麵還需要銀錢走...”
說著魏老爺眼神暗了暗:“若是,一直複不了爵位,總要給後世子孫留下些後路,將來好生讀書習武,興許還能掙回爵位。”
羅夫人聞言頓了下,才道:“我知道老爺說的有理,但現在給無憂的嫁妝,大部分是我的陪嫁,我並不曾多用公中的錢。若後世子孫出息,魏家累世積累的財富,供後世子孫足夠了,若不上進,再多也不夠敗的。”
羅夫人心道,後世不知道多代的子孫,也看不見了,無憂卻是親生的兒,是上掉下來的。
魏老爺聽了這話,便知道,羅夫人不肯減小兒的嫁妝,無奈的歎了口氣。
如今魏家這般,族人連他的族長之位都想拿走,這段時間,魏老爺心力瘁,疲憊不堪,也不想就此事再跟羅夫人爭,便依著羅夫人了。
自去找兒子,希將來,兒子能撐起門戶。
陳家這邊,則是一切按照之前的安排,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陳士皋整個人興的有點變形,日裏在陳府中串來串去,一會兒問陳夫人:“娘,請帖都發出去了吧?”
一會兒問陳大人:“爹,你看,我這喜服合不合,要不要再改改?”
......
搞得陳家夫妻二人這幾日都懶得搭理陳士皋。
連枝是早早定下,在姬家出嫁,起初羅夫人不大願意,但魏家出事以後,羅夫人便十分的同意了,隻願府中的事不影響了兒就好。
婚禮當天,束玉綰派了青黛親自前往道賀,束府這邊,束夫人也帶著兩個兒媳出席了,加上寧王和陳士怡夫妻二人,婚禮也是相當隆重。
束玉綰聽青黛回來描述的形,很是欣,從剛和離到現在,連枝是僅有的朋友了。
連枝婚後不久,安王也即將抵達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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