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我在這些有錢人家里打工，手頭算是寬裕，琪琪出事以后，整個家都被垮了，爸爸想放棄，我不舍得，兩個人離了婚。”

“當時在霍家，霍老夫人和霍夫人對我都很好，霍夫人知道琪琪的事，不斷拿錢給我補，可杯水車薪，終究不夠，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撞破了霍先生和李淑琴的……”

王蓉回憶著過去，滿臉惆悵，“李淑琴給了我一筆錢封口，并承諾我，只要我幫辦一件事，會再給我一筆。”

聽到這里，黎歌猜到了，“要你陷害當時已經懷孕的霍夫人。”

“我不想的。”王蓉搖搖頭，很痛苦，“可我也有兒，我不能失去琪琪，我需要那筆錢。”

同為人母，竟然可以對霍夫人下手。

“霍家有錢，只要你將這件事告訴霍夫人，一定也會幫助你，你為何背刺？！”

黎歌不理解，代一下當時霍夫人的心，到痛心。

“是霍家有錢，霍夫人沒有。”

王蓉說，霍夫人原名王芙，王家世代書香，在外省很有地位，當年被沖昏頭腦，放棄一切，執意嫁霍家做全職太太，王家震怒，與斷絕了一切聯系。

“這樣的一個人，承不住丈夫孕期出軌的真相的。”

王蓉斷定，“我幫了李淑琴，也是幫了霍夫人。”

黎歌不可思議，擰眉，“所以你就在李淑琴的指使下，在平時的食里加料，讓難產而亡。”

“我本來都穩住李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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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了！只要拿到錢，我立刻告訴霍夫人真相，但我沒想到李淑琴居然找上了門，將真相全部告訴，導致氣急攻心，早產了。”

黎歌閉了閉眼。

就是這樣，霍梟了孤兒。

“王芙死得蹊蹺，王家得到消息沒想過查嗎？”

“應當想過吧，但沒過多久，霍先生就出車禍死了，王家不好介。”王蓉滿臉麻木，“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報應還是預謀已久，我只想守著我的兒。”

黎歌凝視著病床上的王琪，一時間，覺得這是一盤無解的棋局。

啟齒，“那個孩子呢，我是說霍梟。”

“我不知道，我在李淑琴的安排下姓埋名，如果不是霍歆找到我威脅我，我不會再出現。”

“你逃不了。”黎歌沉聲開口，“這麼多年，你難道沒有被良心譴責過嗎，看琪琪痛苦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個孩子因為你，也正在遭痛苦？”

王蓉像是被到心事，一瞬間淚如雨下。

雙手捂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病房外傳來輕微的響，但都被的哭聲淹沒了。

“琪琪沒幾天活了，我知道你找我做什麼，等一切結束，我愿意作證，為霍夫人翻案。”

這是黎歌想得到的答案，可真正得到了，卻沒那麼快意。

傅修北說得對，管到這里，差不多了，不應該繼續下去，沒有份，沒有立場。

“我會寫一封信給王家，接下來的事，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