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瞅著那個大姐的背影,納悶地問:「這是你家鄰居?」
劉曉文說:「啊,是二十四樓的。」
我問:「那你住幾樓?」
劉曉文說:「我住八樓。」
我有點無語:「這也算不上鄰居啊,一個八樓一個二十四樓,你們是咋認識的,還要給你送包子。」
劉曉文說:「嗨,就是在樓下認識的,遛彎閑聊嘛,聊著聊著就了,這大姐人可好了,總給我送好吃的。」
我回頭瞅了一眼,搖頭說:「這大姐,可不是個善茬,一看就厲害,不是省油的燈。」
劉曉文說:「那倒是,這大姐在小區里都出名,干仗可厲害了,但是從來不欺負我,對我還好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說實話我也好奇,於是跟說:「要不,回頭你把八字給我瞅瞅?你這人緣也太好了。」
很痛快地說:「好啊好啊,那我太榮幸了,謝謝你啦!」
說話間,我們兩個就到了家,進門一看是個兩室一廳,應該是跟室友一人一屋。
但這倆屋,區別可大,劉曉文住這個房間,又乾淨又整齊,進門就一子淡淡的香味,讓人賞心悅目。
而另一個生的房間就糟糟的,被子都沒疊,服雜堆的到都是。
我不由暗暗點頭,心說這妹子可以,是個過日子人兒啊……
也是熱地邀請我坐下,然後問我:「哥,咱們是現在就整,還是待一會再整??」
我也沒好意思坐,直接問:「現在幾點了?」
說:「九點了。」
我問:「整嗎?」
說:「整。」
我點點頭:「好,那就整吧,你去把門關上,現在就整!」
一聽現在就開整,劉曉文有點張起來,趕去把門關上,又按我說的,去廚房拿了個碗,裝了半碗米,回來遞給我。
然後,退後幾步,站在門口,有點忐忑地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
我則是先把香進碗裏,點燃,念叨了兩句,抬頭看了看。
「你過來啊,站那麼遠幹啥?」
猶豫著走過來,看那眼神還有點閃躲,畢竟孩子嘛,誰上這招魂的事,都得害怕。
我又拿起一張招魂符,在香上面繞了幾下,然後對說:「閉上眼睛,站好,不要,我沒讓你睜開眼睛,就一直閉著。」
聽話的閉上眼睛,聽呼吸有點急促,口也微微起伏,明顯是開始張了。
我拿著符,掐了個手訣,在頭上上也繞了好幾圈,一邊念著咒,反正是從頭到腳比劃了一番。
全程都不敢,也不敢睜眼,可能因為太張,那個眼睫一直在,呼吸聲也越來越大。
我有點無奈地跟說:「大妹子,你放鬆一下,我又不會怎麼樣你,再說我是人,我又不是鬼,你張啥。」
苦笑著說:「可是一會就有鬼來了,我害怕……」
我笑道:「那有什麼可怕的,不是都跟你好多年了麼,應該都悉了啊。」
使勁搖了搖頭:「不,我跟不,一點都不,我知道自己邊有東西,但是我不敢想,更別說現在要把招回來了。」
我無奈問道:「既然你這麼怕,要不然就算了,別招了,就讓在外頭瀟灑吧?」
想了想,還是搖頭:「那也不行,玩夠了一樣還會回來,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我了解,所以還是趕回來吧,一是別在外頭禍禍人了,二是趕回來保護我吧,我明天就給燒紙送錢,雇保護我,要不我給燒個男朋友也行……」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說:「你倒是個明白人,既然這樣,那咱就說好了,一會我給招回來,你得說到做到,明天就去給燒紙送錢,至於要不要男朋友,那就看心了。」
說完,我把那道符燒了,往空中一拋,就見那道符很快燃灰燼,但符灰飄飄悠悠的,一直沒掉下來,在半空足足懸浮了將近一分鐘,就好像下面一隻手在托著一樣!
我手掐算了一下,知道差不多了,便對說:「好了,睜開眼睛吧。」
慢慢睜開眼,便看見了漂浮在半空的符灰,不由嚇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
「哥啊,這是啥意思,這紙灰咋不掉下來,是回來了啊?」
「嗯,快回來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現在你去床上坐著,等會我跟聊天,你別害怕嗷。」
乖乖去床上坐著,忐忑不安地看著我,一邊不時往周圍打量,似乎在觀察那鬼是否已經回來了。
我也拿了一把椅子坐下,跟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話。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了……
「咚咚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我倆都嚇了一跳,劉曉文用目詢問,我點點頭,示意去開門。
起去打開了門,外面便傳來了剛才那個王姐的聲音。
「包子給你送來啦,還熱乎呢,你可以趁熱嘗嘗,或者凍起來明天吃。」
「謝謝王姐,這包子一看就好吃,我一會就嘗嘗。」
「行,你跟你同事一起嘗嘗……」
說著,王姐的聲音忽然低,對劉曉文說:「我都跟你說了,別關門,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有事你上樓找我啊。」
最後這一句聲音又拔高了,就聽劉曉文略顯尷尬的聲音說:「是……謝謝王姐,主要我倆有點事……」
王姐一拍大:「你看看,我就說有事……那我不打擾你們了,還是那句話,注意安全啊!」
這大姐說了兩句注意安全,但我聽著的語氣,這兩句「注意安全」的含義,咋好像有點不一樣呢?
很快,劉曉文端著包子回來了,一臉尷尬的看著我,還跟我客氣了一下。
「你……嘗嘗不?」
「啊……嘗嘗就嘗嘗!」
我也沒客氣,直接就拿過一個包子,啊嗚咬了一大口。
還真別說,是好吃的,牛蘿蔔餡的,裏面居然還有一個大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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