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好師娘上次為我和黎小姐牽線，我還沒有來得及謝。”

電梯正好打開，韓明昌丟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王琪取得一線生機，黎歌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樓層，便看見韓明昌憤怒的影。

巧的是，韓明昌也看見了。

他腳步一轉，住，“黎小姐。”

剛正不阿的檢.察.長，突然噙笑，讓黎歌意外，“韓檢。”

“工作場合外，不必這麼稱呼，我名字也可以。”

輩分比大，黎歌不敢隨便，“來探病？”

今天天氣不錯，黎歌站在下，線將照得亮白皙，在輕和之間徘徊，比花好。

韓明昌突然想起李說過的話，臉暗了暗。

“管教下屬不嚴，我要請黎小姐原諒。”

黎歌聰明，很快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但是很意外，韓明昌竟然會道歉。

果然跟傳聞中一樣正直。

“個人有個人的品行，我要聽道歉，也是本人跟我說，你不必歉疚。”

依稀記得第一次見面，也是這麼不卑不。

“黎小姐想如何？”

“我覺得道歉的誠意，是對方做出什麼樣的補償，而不是我主開口，韓檢覺得呢？”無奈一笑。

韓明昌勾，突然手，拂去黎歌發上的合歡花。

一愣。

“我覺得有道理，后面我來安排。”

說完，韓明昌轉離開，指腹還夾著那朵花，背脊寬闊拔，他雖然大十歲，但多年訓練自律，本不見老，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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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正經，多了些風流。

黎歌一愣。

這一幕落在正對面站在臺階上的傅修北眼中。

他負手而立，眼中波濤洶涌。

“蕭醫生說，王琪活不過這陣子了。”

車，黎歌靠在男人懷中，回想剛剛王琪醒來的模樣，形銷骨立，沒多氣神。

“我看過天氣了，后天天氣好，你躺久了，該出來曬曬太，我給你留了票，來看演出好嗎？”

黎歌蹲在病床前，握住的手。

王琪蒼白，“好。”

王蓉在一旁淚如雨下。

傅修北把玩著黑的發，約沾了合歡花的香味。

“你盡力了，不必自責。”

黎歌仰頭，“團出道，你來嗎？”

他眼尾浮現出笑意，打趣：“黎小四，你讓我去看別的人？”

“不來算了。”

傅修北沒正面回答，“醫院那種地方晦氣，還是去，你不要再見李了，等他出院，我讓他來見你。”

語氣中有狠辣，黎歌蹙眉，“其實夠了，我不需要他真的給我磕頭道歉。”

做到這一步，廢了雙手，丟了晉升機會，對他已經是最大的懲罰，那些被擾過的人，也該安心了。

“不夠。”傅修北目視前方，懶洋洋又無所謂的架勢，說出的話卻很堅定，“只要敢你，都不夠。”

隔日，黎歌接到消息，霍靳城取消保外就醫，回到看守所，等后續的判決。

不知道傅修北怎麼做到的。

但很快，廖彬突然聯系：“霍靳城招供了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