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敞開著,段朝泠坐在副駕煙,右手隨意地搭在窗沿,舉手投足幾分閑散。
前面有個十字路口,車速掌控得不快,騰出空來,快速掃了他一眼。
察覺到的視線,段朝泠回看,“怎麼了。”
宋槐笑了下,“我是想問,你等等要回哪邊住——我馬上要轉彎,再往前走就是兩個方向了。”
段朝泠報出前公司附近的公寓名稱。
半小時左右,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
兩人都沒急著下車,安靜坐在那兒,一起聽完了兩首歌。
播到第三首時,宋槐解開安全帶,率先開口:“覺你最近好像經常住這邊。”
“先搬來住一段時間。”
“……為什麼。”
“見你更方便些。”
宋槐了然。畢竟這里跟現在住的地方也就隔了兩條馬路。
想了想,笑說:“其實我可以考慮搬過來跟你一起住的。”
“你想嗎?”
“如果你想的話,我就想。”
段朝泠執起的手,湊到邊,在掌心印下一吻,“不急。放慢些進度沒什麼不好。”
手心傳來一陣微弱的意,他呼出的熱氣從指間溜走。
過分親昵的舉想起了不久前,在儲藏間里,兩人擁吻的場景。
宋槐空閑的另一只手關掉空調和音樂,輕聲問:“不早些上去休息嗎?我記得你明早還要趕去公司開會。”
段朝泠不置可否地“嗯”了聲。
“那你先上樓吧,我等你進去之后再走。”
段朝泠沒有松開的打算,著虎口的不斷把玩,“來都來了,不準備送到底?”
像是聽懂了他的暗示,宋槐下意識口:“……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放慢些進度。”
“想什麼。我指的是送到電梯。”
知道他在逗,宋槐一時沒想太多,傾過去,攀住他的肩膀,在他下輕咬一下。
車頂燈灑在兩人頭頂,近距離對視,更能捕捉到他眼神的變化。
氣息纏到一,漸漸分不清你我。
大概是空調剛被關掉的緣故,空氣中有熱度在上升。
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宋槐正想坐回原來的位置,被他一把拉了過來。
上半近他的膛,不留隙。
段朝泠將的一頭長發捋到肩后,用手覆住頸側的皮。
跟著,他薄輕一下的角,滯留兩三秒,又遠離了些。
不帶任何念的一個吻,過分溫存。
“不用送我。回去吧。”段朝泠說,“到家記得跟我說一聲。”
宋槐聽見自己說“好”。
邁下車,被他目送著出了車庫,宋槐繞過人行道,緩步走回住。
進門換好室拖,第一時間給他發了條消息。
兩分鐘后收到回復:早點睡。
回了個“晚安”的表包,把手機丟到床面,去浴室洗澡。
半小時左右,回到臥室,靠坐在床頭,隨手刷起朋友圈。
轉念生出一個念頭。
宋槐打開網易云,翻出剛剛在車里播放過的歌單,準找到那首《晚安晚安》,邊聽邊把它分到朋友圈。
原打算用“大學四年聽過近千遍的一首歌”作為文案。
編輯文字,糾結幾秒,又全部刪除,終是一片空白地發了出去。
發完,平躺在床上,切掉微信后臺,闔眼聽歌。
歌詞早就被記于心,每每聽到那兩句法語,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想到段朝泠。
再沒有一首歌像這首,能夠完全呈現那幾年行尸走一樣的真實寫照——
“現在幾點了,你在做什麼呢”
“我們有多久,沒有說話了呢”
“Mon Cheri tu me manques”
“Bonne nuit,bisou bisou”
“晚安,晚安,還是一樣想念你”
“晚安,你會不會出現在我的夢里”
“晚安”
-
可能是最近太累,宋槐沒顧得上關掉app,直接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才發現,那首歌單曲循環了一晚上,手機已經自關機。
扯過數據線,給手機充電。
等開機后,打開微信,看到朋友圈那欄有不小紅點,順勢點進去。
上面赫然顯示一條通知。
四個多小時前,常年不看朋友圈的段朝泠評論過的最新分,只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卻足夠醒目。
——晚安。
-
跟段朝泠約完會,宋槐馬不停蹄地繼續開展新工作。
營業執照和其他一些資質還需要十幾個工作日才能辦下來,趁著這段時間,三人開始陸陸續續地看房子,準備在附近的寫字樓里租一層辦公室。
尋中介接連看了幾日都沒找到心儀的,不是租金超出預算,就是各方面不符合最初預期。
到最后,看得薛初琦耐心盡失,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干脆聯系家里,想以理財為由問父母借一筆巨款。
宋槐忙出聲阻止,說再看看,畢竟是在北城,不行的話也是向家里求救。
事出現轉機是在三天后。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產房裡,她難產大出血,新婚老公卻冷笑著告訴醫生:“大的小的,我都不要!” 三年後,她帶著萌寶華麗歸來,狠虐渣男賤女然後發現:納尼?寶寶的生父不是渣男?
她代替姐姐嫁給了那個據說身有隱疾的年輕軍長。他的寵,他的溫柔霸道,讓她毫無抵抗的臣服。卻原來爾婚我詐,不過是一段遠的要命的愛情。幾年後,她攜子歸來,撩撥的他欲火焚身。他反身把她壓在辦公桌上,“老婆,按照一夜七次的頻率來算,你已經欠我很多了,要不咱們還是先還債吧!”
公司聚餐,喝醉了的江笙陰差陽錯進了上司的房間……傳聞厲廷衍不近女色,殺伐果決,凡是招惹上他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一個月後,江笙看著孕檢單,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跑!她跑他追,她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