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見狀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唉——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爭氣呢。清醒點!這可是談判!不管你要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起碼得先搞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啊?!抱……抱歉!”
韋伯·維爾維特猛然間從的幻想中清醒過來,趕忙用力搖晃著腦袋迫使自己恢復冷靜。
大概半分鐘左右,他這才意識到擺在面前的究竟是什麼,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試探道:“在我做出選擇之前,能告訴我剛才城堡要塞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當然可以。
首先是Lancer和他的主肯尼斯對我們發了突襲,后來Assassin也加其中。
他們明顯是一伙的。
后來在戰斗中,saber和的新主也出現并以倒的實力斬殺了Assassin、Lancer和Berserker。”
阿納斯塔西婭簡明扼要的介紹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什麼?你的意思……現在已經三名從者被淘汰了?還有,saber的主不是因茲貝倫家的人嗎?”
韋伯·維爾維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簡直不敢相信僅僅一次戰斗七位從者中的三位就這麼消失了。
要知道那可是來自歷史和神話傳說中的英靈!
是通過第三魔法靈魂質化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強使魔!
是凌駕于所有魔之上的奇跡!
阿納斯塔西婭表嚴肅的回答道:“我們不知道在saber上發生了什麼,更不清楚之前的主去了哪里。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新主的支配下,上發生了某些我們所不了解的變化,而且實力強的可怕。
以你和rider的實力如果遇上,可能連幾秒鐘都堅持不下來就會敗北。
所以我們才想要通過易的方式來換取rider。
只有在充足魔力支撐的況下,征服王才有機會與現如今的另外兩個強大從者一較高下。
否則等待他的只有黯然退場,甚至連站在舞臺中央的機會都不會有。
現在,請你做出決斷吧。”
伴隨著這番話口而出,不管是伊斯坎達爾還是韋伯·維爾維特都陷了沉默。
他們之前已經親眼目睹了從城堡要塞廢墟中出的勝利誓約之劍,同樣也見識到了阿納斯塔西婭那足以凍結一切的寒冰魔法,以及小安妮發怒時天地為之變的恐怖景象。
所以這一切都在預示著本次圣杯戰爭的不同尋常。
盡管伊斯坎達爾還掌握著【王之軍勢】這張底牌,但他一點也不覺得面對這些敵人時自己會有一丁點勝算。
甚至就連揭幕戰時吉爾伽什展示的【王之寶庫】都強大的令人絕。
“rider,我……”
韋伯·維爾維特明顯猶豫了。
畢竟他現在還只是個時鐘塔的學生,并沒有真的做好為了某個理想而獻出生命的覺悟。
確切地說他的老師肯尼斯也沒有這樣的覺悟。
這對師徒都是把圣杯戰爭當了一種魔師之間的競技,而非不擇手段的搏殺。
可現在,當他們意識到這是需要付出命的時候,自然會不可避免的打退堂鼓。
只不過肯尼斯是在生死面前神和心理防線瞬間崩潰,而韋伯·維爾維特則是在敵人強大的實力面前產生了退之意。
向來心開闊的伊斯坎達爾拍了拍自家主的肩膀,大笑著安道:“哈哈哈哈!別那麼張,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接并支持。畢竟我可是征服王,就算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也絕不會退,而是會死在沖鋒的道路上。”
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好幾個頭的豪邁壯漢,韋伯·維爾維特的眼睛頓時變得潤起來,恭恭敬敬的原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rider,是我沒用,沒辦法讓你登上舞臺為主角。現在就讓另外一個更強的主來幫助你實現心之中的愿奪取圣杯吧。”
伴隨著最后一個字口而出,這個年輕人直接抬起胳膊將自己手背上的三個令咒展示出來,對近在咫尺的阿納斯塔西婭說道:“這就是我的令咒,拿去吧,希你能幫助rider奪取圣杯完心愿。”
“呵呵,別急,你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愿呢。”
沙俄皇室的末代公主抿起角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韋伯·維爾維特臉上再一次浮現出紅暈,看上去是那麼的清純。
就在阿納斯塔西婭想要繼續調戲一下這個有趣的年輕人時,一旁的小安妮終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站出來打斷道:“既然你不知道想要什麼,那我就給你一筆足夠的財富好了。”
還沒等在場另外幾個人反應過來,就揮舞著小手使用了自己的類神力。
眨眼功夫,腳下的空地上就憑空多出一座由黃金和各種珍貴寶石堆砌起來的小山。
韋伯·維爾維特僅僅看了一眼整個人就驚呆了。
要知道黃金和寶石在這個世界的魔界那可都是不折不扣的通貨。
其中寶石是最優秀的魔力存儲介,這一點從遠坂家的寶石魔就能略窺一二。
而黃金則是煉金不可或缺的東西。
如此多的寶石跟黃金絕對足以讓任何一個魔界的窮鬼搖一變為首富,甚至是建立起一個屬于自己的家族。
要知道韋伯·維爾維特可不是什麼魔世家出,本沒有多錢可以揮霍,就連日子都過得的,還需要向同學借債才能來參加本次圣杯戰爭。
最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無法想象這究竟是何種魔,竟然可以憑空傳送乃至創造出這麼多的質。
難道這就是古希臘神話中眾神之王宙斯所擁有的力量?
不對呀?
像黃金寶石這樣的礦藏應該是冥王哈迪斯掌握的權柄才對。
相比之下,伊斯坎達爾則是單純被眼前龐大的財富閃瞎了眼。
他雖然貴為征服王,在歷史傳說中從希臘琴海一帶一直打到印度,洗劫了像波斯帝國那樣廣袤富庶的土地。
但由于當時的生產力還比較落后,因此本不可能開采出多黃金和寶石,更不可能將其集中到一起堆山,因此也從未見過這樣壯觀的景象。
而且向來熱戰爭和征服的他,已經開始思考這些財富就能能買多電視上播放的導彈、飛機、坦克、大炮、航空母艦等現代武了。
“怎麼樣,這些東西作為補償應該夠了吧?”小安妮指著金山詢問道。
韋伯·維爾維特表呆滯的點了點頭:“夠了,當然夠了。我恐怕一輩子都揮霍不完這麼多的錢。”
“棒極了!易完,現在你的令咒歸我了。”
說著,小安妮不給對方任何反悔的機會,直接通過自己對于這個世界魔的理解強行奪取了三條令咒。
眨眼功夫,伊斯坎達爾的魔力供給就從韋伯·維爾維特轉移到了的上。
“這……這是何等龐大的魔力!”
征服王猛然間回過神來,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盯著不遠自己的新主。
要知道從者的實力雖然跟其所擁有的職階、寶和固有技能有著不可分的關系。
但歸結底最重要的仍舊是主所提供的魔力。
這點從阿爾托莉雅黑化前后的反差就能看得出來。
黑化之前,由于主所能提供的魔力有限,因此連勝利誓約之劍都必須要等到關鍵時刻才能偶爾用一下。
可黑化之后獲得了無限魔力供給,勝利誓約之劍就像平A一樣隨手就放,本不考慮什麼魔力消耗的問題,多從者就是這樣憋屈的死在了無限大招平A之下。
“不對啊!你不是從者嗎?為什麼能奪取令咒?”
韋伯·維爾維特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
“嘻嘻,之前是騙你們的。實際上我是主,阿納斯塔西婭才是Caster。”
小安妮翹起角揭曉了謎底。
因為沒有了從者之后,對方就已經徹底退出圣杯戰爭不再是敵人了,所以就算說出來也沒什麼。
“什麼?”
“喂喂喂!這個玩笑可開的有點大!”
伊斯坎達爾和韋伯·維爾維特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呼。
小安妮沒有多做解釋,僅僅只是摘下手套出手背上的六條令咒。
……
另外一邊,遠坂家的宅邸,時辰正臉鐵青的聽取著徒弟言峰綺禮的匯報。
當得知Assassin全軍覆沒,Lancer與Berserker也被斬殺的消息,他終于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十分嚴肅認真的口氣問:“saber和的新主究竟是怎麼回事?因茲貝倫家的人呢?”
“我親自去偵查過因茲貝倫家的城堡,發現里邊已經人去樓空。
不管是麗菲爾還是衛宮切嗣都消失不見了。
他們沒有出境記錄,也沒有使用任何通工的跡象,就連車輛都完好無損的停在車庫中。
很顯然,要麼是他們使用了某種不為人知的魔轉移了,要麼是被那個神的主干掉了。
不過現在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個新的主顯然比因茲貝倫家的人可怕得多。
眼下我們需要注意的敵人已經從一個變了兩個。”
言峰綺禮不聲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盡管他已經竭盡所能的在掩飾,但仍舊能夠看出其心之中的憤怒與不滿。
因為衛宮切嗣一直都是他的目標、獵,并認為這是一個跟自己一樣的同類。
可現在,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同類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如何讓他躁的心能夠平靜下來。
“所以現在就只剩下一個沒有歸屬且擁有從者的主了?”
遠坂時臣著下出若有所思的神。
言峰綺禮不聲的點了下頭:“沒錯。現在就只剩下肯尼斯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和rider這對組合可以爭取了。”
“很好,我知道了,你現在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就給我吧。”
遠坂時臣勉強出一微笑,眼神中出強烈的不安。
因為這次圣杯戰爭從一開始就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跟掌控。
一個又一個強大敵人的突然出現將之前所有的布置和計劃全部攪了個稀爛。
現在別說是奪取最終的勝利,就連能不能從殘酷的競爭中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言峰綺禮單手鞠了一躬,跟著便轉離開房間朝外面走去。
還沒等他走出多遠,就看到一個悉的影正倚著墻手持酒杯仿佛在等待自己的到來。
“你現在的心很糟糕,不是嗎?”
吉爾伽什面帶微笑的問了一句。
“衛宮切嗣消失了,帶著他的妻子和人完全消失了,你知道他去了哪里麼?”
言峰綺禮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直勾勾盯著英雄王那雙紅的眼睛。
吉爾伽什嗤笑著搖了搖頭:“呵呵,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無聊的小事。
而且我也奉勸你不要太過于糾結這些,而是應該把目放長遠。
畢竟追求愉悅的本質就是去那些能夠讓你到開心快樂的事,而不是一直在糾結某個人或某件事。
你現在有點本末倒置了。
畢竟相比起衛宮切嗣,你難道不覺得saber和的新主更有意思嗎?
尤其是那種發自靈魂深的黑暗與虛無,是遠遠看著都讓人覺得興和期待。”
“哦?你當時也在場?”
言峰綺禮浮現出十分意外的表。
“不,我只是在遠遠地眺都到了這些。這場圣杯戰爭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真是期待最終的決戰呀,相信那一定會非常的痛快且有趣。”
說罷,吉爾伽什舉起明的玻璃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仿佛在品味著敵人鮮的味道。
相比起其他為爭奪圣杯的英靈,他顯然只是在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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