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施心里又是一提,接著反復確認,他說的是“給我按兩下”,不是別的。
稍微遲疑了一下,轉頭看了看他。
他的兩條長很自然地岔開,頭倚在沙發靠背上,稍顯慵懶,雙眼微微闔著,眉頭蹙著,出了一點疲態來。
看樣子他是要在這里讓給他按。
可要用什麼姿勢按?沙發后面著墻,沒法去后面,要麼跪在沙發上,要麼站在他前。
當妻子的給自己丈夫按,按房里的按小姐,都可能會用這種姿勢,可是他的家庭醫生,不是按小姐。
開口認真跟他提議“像以前那樣,去床上躺著吧,那樣更有利于睡。”
他睜開眼,蹙眉睨著“誰說我要睡覺?頭疼,給我按兩下就行,按完我送你回去。”
顧念施聽見回去,就心了。
見他似乎真像是頭痛的樣子,便朝他移了兩步,在他前停下,兩只無安放的腳被迫落在他的雙腳中間。
在他目注視下,上稍微一頃,朝他前靠過去,然后出手,拇指和食指按在他的額頭上,其余手指落在了他的頭部,他頭發短,發茬扎在手上,的。
“哪個地方疼?這里嗎?”
“還是這兒?”
手指輕按著幾個重點部位,邊按,邊輕聲詢問他。
兩人統共不到10公分的距離,他兩岔開,仰面坐著,朝他彎著腰站在他兩中間,邊著他的邊。
他眸子半瞇著盯著,視線在臉上由上往下一點一點游走,從細細彎彎的眉,到翹高的鼻梁,最后落腳到那張稚櫻紅的小上。
他看見那張小兒一開一合,聽見在問他話,可他嚨堵著燥意,出不了聲,只含糊著應了聲,“嗯。”
顧念施一心想盡快找準位給他按舒服了,好早點讓回去。
上穿著米白的寬松針織衫,寬寬的袖口,耷拉到他的臉上,的布料裹著上特有的香氣,隨著手上移的作,在他臉上來拂去。
像是上多長出來的一只小手,在他臉上無知無畏地來回挲,四煽風點火。
他半瞇著眸子,乍看一不,跟快要睡著似的,實則一點沒耽誤他瞄。
上穿得保守,圓領的寬松針織衫把曲線遮得嚴嚴實實。
可那服底下的風,他都見過,不止見過,還不止一次地親手丈量過,連哪個部位對應什麼都在腦子里記得清清楚楚。
他那雙眼跟能穿似的,隔著服都準確地勾勒出那前的弧度、腰肢的廓和位置。
下穿著牛仔,筆直的兩條大長,夾在他的兩中間,讓他不自覺地靠攏雙。
宗城向來不抑自己的念,之前的五年,他沒人,不是他有意克制,是沒一個人能勾起他的,他一度認為自己這輩子可能就這樣過下去了。
但自從遇上了,過去五年時間,沒曾發泄過的,在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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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地發。
像懷棠說的,他現在看到的臉、的子,哪怕打電話聽見的聲音,都能迅速起。
偏偏這丫頭是個死倔,心里有人,跟談,他沒戲。
他甚至想不談,直接走易,也不行。
的不行,的更不行,他稍一輕舉妄,下一秒就要鬧離職。
他現在頂多只能用這種方式,給自己解饞,就像掛在邊的一塊,吃不著,頂多只能兩口,飲鴆止而已。
宗城閉上眼,鼻尖是上溫的香氣,腦海里已經充斥了各種生猛的畫面。
顧念施專注地給他按,見他閉上了眼,還以為又睡著了,低頭湊近了些,細看,他呼吸是不勻的。
忍不住盯著多觀察了一會兒。
誰知道他猛地睜開了眼,兩張臉幾乎鼻尖著鼻尖,顧念施倏地回腦袋,張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呼吸一滯。
那雙眼里裹著太過濃烈的,濃烈的攻擊,濃烈的侵占,還有濃烈的克制。
準確地說,是被嚇住了,一不敢,連視線都不敢錯開。
是懂生理的,余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他的雙之間。
那里有十分明顯,十分突兀的存在。
顧念施的臉唰地就紅了,臉上顯出不知所措,明明應該到恥的是他,可他卻連睫都沒眨一下,就那麼面不改地盯著,眼里的神毫沒有退去的跡象。
到被狠狠地辱了,即便他沒,可他分明讓覺得無恥。
“你干什麼呢!”
氣得口不擇言,臉紅得滴,卻不知道該從何罵起。
“怎麼了?”
他不張口還好,一張口,那嗓音跟嚨里塞著石子兒似的,沙啞、重,濃濃的雄荷爾蒙。
顧念施耳朵一瞬變得麻,臉上替他發臊,強忍著臊意,還是張不開,眼睛再次落到他的兩中間,用很明顯的鄙視的眼神示意他。
他低頭朝下掃了一眼,隨后,挑起眼皮,輕描淡寫的語氣“沒見過男人起?”
顧念施恨不能堵上耳朵,怎麼他這張說什麼都跟家常便飯一樣?
他目勾著的臉,越發得寸進尺“我都管不了‘他’,你想管?”
顧念施想原地遁形,臉紅,憋了半天才出聲“誰要管!”
他瞇著眸子,臉上的表壞得令人發指“你管管試試,‘他’會不會聽你的?”
覺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被瘋。
紅著臉,從沙發邊上繞過去,徑直往門口走。
耳聽得他在后“等會兒,我人送你回去。”
顧念施本不聽他的,腳下步子沒停,直接拉開了房門。
突然,子被一力量一扯,整個人被撥了一下,子就被按在了房門上。
連口氣的功夫都沒給留,他扣著的下,就帶著沉重的呼吸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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