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昭昭撇撇,有幾分怒容:“你也太不會說話了,我可是你姐姐。”
乘風用手比了比,認真地說道:“但我還高一點兒。”
這算什麼姐姐。
登時,敖昭昭險些氣暈過去。
龍族本就生長緩慢,壽數綿長,再加上那萬年間一直遭待,本沒能好好修煉。
這五年時間對來說不算什麼,所以也沒能長高一點兒。
“你……你欺負我!”
紅了眼眶。
乘風歪了歪頭,“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怎麼算得上欺負你。”
“你就是欺負我長得矮!”敖昭昭低吼一聲,眼淚就掉了下來。
轟隆隆——
外頭雷云迅速出現,暴雨直接降落。
雨水沖刷著白家。
白向宇這會兒已是心死如灰。
罷了,藥田沒了就沒了。
只要叔祖和父親平安就好。
云俞白趕說道:“龍尊別哭,乘風如今想事兒是一筋,不太懂如何說話。”
敖昭昭反而哭得更猛了:“他說的是真的……嗚嗚,我這五年是一點都沒長高,修為也沒提升多,嗚嗚……我對不住阿爹阿娘,對不住族人……”
這也是的心病。
“你先前被紅鯉魚待了這麼久,在此況下,你能修煉人已是很好了,你千萬別妄自菲薄。”云俞白安道,亦是實話實說,“而且你們龍族因為壽命長,在修行方面本就該循序漸進,打牢基礎,這都是正常的。”
乘風的心了點。
他微微抬眸,問道:“也到壞人的待?”
云俞白點頭。
“不僅到了壞人的待,還被割下了一只龍角,以及拔下龍鱗!不是五年,而是差不多萬年之久!的族人都死在了仙魔大戰中,而你至還有親兄弟,以及表叔舅舅。”白老五說道,“論慘,比你慘多了。你作為男子漢,還是大氣點,趕哄哄人家吧。”
畢竟敖昭昭再哭下去,白家山莊就要被大雨沖毀了。
乘風的心更是到重擊。
他呆呆愣愣的看著敖昭昭。
他被囚待五年,已是非常難熬,而敖昭昭那萬年是如何熬過來的?
可是……
他不知如何哄人?
最后就生的說了句:“我再也不說你比我矮了,你別哭了。”
敖昭昭哭聲稍稍減弱了點。
瞅了瞅乘風:“那你得我姐姐,我才原諒你。”
“……”乘風張著,看著還要比自己矮上一點的娃子,怎麼都沒法喊出一聲姐姐。
在他心里,他只當紀玥是姐姐。
敖昭昭見他遲遲不開口,哭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很快收起了哭聲,去了眼淚。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好玩。”一邊嘆氣一邊擺擺手,“哎,你既然喊不出口,你就我昭昭好了。”
乘風如釋重負,終于能開口:“昭昭。”
敖昭昭展一笑,笑容大大的,“昭昭也順口的!”
白老五微瞇眼睛,非要加了一句:“龍尊,待你與維哥兒婚了,他就得你一聲嫂嫂了,到時,你也算是他一頭。”
敖昭昭的面一下子變了。
乘風不明所以。
云俞白無奈解釋了一下。
乘風眨眨眼,表示驚奇,問道:“我那位……堂哥是人族,你是龍族,再過十多二十年,你還是這副模樣,該如何與他親?”
這也正是敖昭昭所擔憂的事。
別是長大了,楚仲維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頭子了!
那會哭暈過去!
敖昭昭咬咬牙,道:“我此次來,還想與云峰主和火云仙君商議一下此事。”
楚仲維與有了婚事咒約,這門婚事是沒法退的。
為了他們的將來,必須做點什麼。
云俞白一下子就知道想做什麼,變了臉:“我已經收了個小徒弟,忙不過來。”
教徒弟可累了,一個就算了,再多一個,他是真的要經常留在七峰門,沒法到外頭走了。
敖昭昭聽見他拒絕,頓時有些失。
不過還有個火云仙君,他是楚仲維的親叔叔,此事定能的。
問了楚煬在何。
“他正帶著永寧和阿燼在來的路上。”云俞白說道,“龍尊既然來了,不如隨我們去一趟京都楚家。”
乘風要回去認親。
也正好讓楚仲維與敖昭昭見一見面。
敖昭昭一口應下。
眾人說話間,丹藥已起了效用。
淡淡的芒籠罩著白鵬和白浩的,正在修復著他們的靈脈和丹田。
原本死灰蒼白的臉一下子紅潤了不。
“太好了!”
喊話之人正是無影。
喜極而泣。
先前怕云俞白看出端倪,一直站在角落里不敢顯。
可白家叔侄的況好轉,保住了命,再也無法按下自己心頭的激。
白向宇等人皆是高興。
“叔祖和父親這是過這一劫了。”
“該是多謝龍尊和三主!”
“如此大恩,我白家真是無以為報了。”
乘風臉依舊,沉半響,才道:“是他們保護了我。”
若不是他們對抗了耿長山,也不至于遭此橫禍。
白向宇道:“你父母與我白家關系切,屢次幫助我白家,保護你,這本就是我白家該做的。”
一句話,更是讓白家與他們的關系更加。
雖說叔祖和父親了重傷,白家實力損,但經此一役,白家與三位主的關系更是不可分,這對白家來說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乘風還不太懂這些。
云俞白替他回答:“我們當日一起對抗擎梧,再到后來的玄禎,本就有過命的。日后白家有任何需要幫助的,無論是我七峰門、還是迦蘭仙山,又或者圣佛宗,都不會袖手旁觀。”
可如果挾恩圖報,讓乘風他們干一些他們不愿意的事,那自是不行的。
“這個自然。”白向宇沒這麼想。
乘風懂了,他心思一,“是耿長山傷了他們,我們該召集人手,攻昇部,殺了耿長山報仇。”
原來,這修仙界的幾大宗門與他們兄弟的關系如此切。
他正好加以利用。
白向宇也是這麼想。
特別是白老五,也來了怒氣,“說的不錯!那必是要讓耿長山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