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聽聞鳴宮時常有蛇蟲鼠蟻出沒,若是皇後德行高尚,豈能招來這等醃臢之?”
右都史陳蒙易是有名的不畏強權,在朝堂上誰的麵子都不給。
哪個員若是被他彈劾,那真是自裁的心都能被他出來。
所以,他一說話,朝堂上便雀無聲。
生怕一開口,就會引火燒。
“右都史陳蒙易,你莫要為了一己私利太過牽強,你所說之事朕都不知,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永平帝怒了。
一個二個的怎的都盯著他的後宮?
他都這麽大年紀了,自己的家事還不能自己做主不?
【皇爺爺別生氣,他和賢嬪老婆婆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他沒有綠您,賢嬪老婆婆不喜歡他隻是利用他,賢嬪老婆婆頂多算是他心中的白月.......】
楚沁姝一聽右都史,就翻出了他的小八卦。
而且從永平帝的語氣中,明顯聽出了又酸又衝的味道。
永平帝:“......”
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小家夥是怎麽知道的?
還有,這是安人的話嗎?
他怎麽聽著更不對勁了呢?
還白月,白月是何種?
難道不是綠的?
“皇上,老臣隻是據實上奏,盡職而已,還皇上莫要汙了老臣一世清白。”
陳蒙易不卑不,對永平帝也無一懼意。
“林福,宣務府掌令來與陳史說。”
永平帝就知道他這個臭脾氣,都懶的與他說了。
“皇上,老臣說的是廢後一事,務府與老臣也說不著啊。”
陳蒙易就是要永平帝廢後。
憑什麽賢妃的娘家人犯一點錯,就牽連的被降妃為嬪?
而那個繼後不僅不履後宮之首的職責,還能燒了鳴宮而不一點責罰?
簡直是豈有此理。
“朕不是讓務府與你說,而是讓你與務府說。
你好好與他們說說那蛇蟲鼠蟻之事,若是說不清楚便去鳴宮查看。若是鳴宮並無你所說的那些東西,你便告老還鄉吧。”
永平帝早就看這個老家夥不順眼了。
若不是都察院的職能特殊,他不能僅憑一己之言罷黜史,這陳蒙易早就該回家種地去了。
“還有何人有本啟奏?無本便退朝吧。”
永平帝著實被氣到了。
滿朝文武,竟眼睜睜看著他和一個老史打仗,而無一人出言相幫。
真真是一群......飯桶。
“退朝~”
永平帝問完話,並無人應答,林福便眼明快的直接宣布退朝。
回到書房,永平帝又想起了昨日抓的那兩個衛軍。
“放那兩個衛軍回去吧,就說是查鳴宮失火之事,查出與他們無關。”
永平帝擺擺手,有些心累。
衝果然要不得。
想置皇後,的確是不能急於一時。
若後真就是那兩個衛軍,那姝兒所說的江山易主之事本就不可能發生。
畢竟龍衛昨夜就將那兩家查了個徹底。
不說他們的實力做不到竊取江山,就是他們與皇後之間也未查到一一毫的關聯。
“誒,老奴這就去。”
林福剛出去,書房外的侍便又進來通傳,說是賢嬪求見。
“不見不見,讓回去,若是不聽便足三月。”
永平帝揮揮手,直接把人攆走了。
賢嬪聽見侍的回話,馬不停蹄的轉就往慧汐宮跑。
嚇死了,小兒子還在大理寺呢,可不能被足。
“皇上,皇後娘娘邊的大宮過來傳話,說是皇後娘娘病重,想見您一麵。”
林福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紅葉在殿外,就多問了一句。
“朕又不是醫,見朕就能好了?太醫院裏幾十位太醫,難道都治不好?”
永平帝手中拿著奏折,想讓自己的心思回歸到政務上。
所以,但凡是後妃求見,他都是一來一個攆回去,誰的麵也不給。
楚沁姝見永平帝今日火氣大的很,便假裝睡著,想進空間去想個法子哄他高興。
“小葫蘆,皇爺爺被氣著了,我想想個辦法哄他高興。”
因為是想找小葫蘆幫想法子,所以楚沁姝進空間後就出現在了書房裏。
小葫蘆還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樣子,隻是它本就圓滾滾的肚子今日看著好像比往日更大一些。
“嗯,你還這麽小,賣萌就可以讓他高興啊,還需要想什麽別的辦法?”
它臉有些不自然,平日裏那活潑可的樣子,今日也多了一拘謹。
“小葫蘆,你吃東西了?”
楚沁姝爬上躺椅才發現小葫蘆不對勁。
平時是可以把小葫蘆摟進懷裏的,今日怎的摟不住了。
小葫蘆說過它不會長大,無論曆經千年萬年,它都會是這副可的樣子啊。
“沒,沒有,這裏哪有東西給我吃?再說了,我又不需要長,吃東西那樣麻煩的事,我才不會做呢。”
小葫蘆據理力爭的模樣,早就將它的心虛暴無疑。
楚沁姝隻是小,又不是傻,當然看的出來。
“這裏味道不對,除了藥葫蘆的味道還有別的味道。”
楚沁姝說著,就吸著小鼻子把小葫蘆前後左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嗅了一遍。
小葫蘆:“......”
祛味符和清潔符,你們一定要爭氣,千萬不能餡啊。
一旦餡,它吃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裏隻有我一個,哪裏會有別的味道?你還小,嗅覺還未發育完全,聞不真切罷了。”
小葫蘆按住楚沁姝,打算點個人名看劇,分散的注意力。
“不對,你一定是吃了樹上結的果子。”
楚沁姝說完就呲溜一下爬下躺椅,邁著小短往古樹那裏跑。
小葫蘆:“......”
以前的主人一輩子都不會發現它吃的事。
這個主人怎麽在它第一次吃的時候就發現了?
難道是前世搞生科學的人,鼻子比一般人靈?
楚沁姝一口氣跑到古樹下,抬頭往上一看。
果然,昨日還是繁花的那個枝椏上,已經掛著好幾個碩大的果實。
隻是,那剛被采摘過的痕跡也太明顯了吧。
果柄落的位置還是新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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