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五林急的抓耳撓腮。
最後一狠心,也去了付家主院的竹林。
邱顧拿著箱子正要出門,書房屋頂的瓦片又被掀開了。
竹筒落地的聲響,讓邱顧和付家三人都停住了腳步。
“賢侄,這......”
付嵩有些尷尬。
他自詡書房是全府最安全的地方。
可這半晚上就被接連掀了兩次房頂,著實讓他沒想到。
“付叔叔,不若還是看看信再說?”
邱顧說著就退回書房,率先撿了竹筒打開。
付嵩看著竹筒和信紙,眼角直。
他付家是何德何能啊,府辦差都從他家屋頂過。
還都順帶著幫他家捎來信。
邱顧追完索六塬回來,就是這般跟付家人解釋的。
說是府辦差,捉拿罪犯路過付府。
那信也是順帶著幫忙捎過來的。
“付叔叔,您看這信上的法子,可是比我直接送箱子去於大人那裏要好?”
邱顧看過信,臉上的表明顯輕鬆起來。
付家信任他,將命攸關之事托於他。
可他一抱上那個箱子,就覺得腳下有千斤重。
總覺得他此去,會將事辦砸。
看了信才知道,這箱子果真就不該他去送。
‘家主,戶部,水利。’
付嵩接過邱顧遞來的信,上麵就隻潦草的寫了這七個字。
一看就是針對他們今晚商量之事,給出的解決之法。
府辦案順帶送信這話,他是打死都不會信的。
這信,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派人送來的好吧。
看來,太子殿下很了解邱顧和付家人揣測皇家心思的能力啊。
“賢侄說的是,那咱們就依信所言去辦。”
付嵩不得不服,這信上的法子的確比他們想的法子高明。
而且,邱顧帶回的話裏也說過,付家捐的家財要國庫。
他也不知自己是哪裏沒開竅,竟把國庫歸戶部管這事忘的一幹二淨。
還好這信送的及時,否則付家就要一步踏錯毀終了。
“老頭子,這回真該你這個一家之主出馬了。”
莫氏給了付如海一個戲謔的眼神。
不是當家,攀附皇權嗎?
這回,他親自攀上的賢嬪親家,可要他自己去劃清界線了。
“這......我也不認識戶部的大人啊。”
付如海看著邱顧放回桌上的箱子,麵難。
“付家主不必著急,我認識戶部尚書,咱們趕在卯時前去宮門口即可。”
邱顧拍拍脯,這事兒他當仁不讓。
整日出東宮,楚承奕與哪些大臣關係親厚他一清二楚。
而且,他要在辰時前完任務,就隻有卯時前去宮門口這一個法子。
“去宮門口,卯時前?”
付如海疑。
本朝大臣卯時上朝,他若是卯時前去宮門口。
那豈不是要當著文武百的麵,說出向朝廷捐家財之事?
低調些捐不好嗎?
比如,約戶部尚書去喝茶泡溫泉,然後再......
“對,卯時前去宮門口正好。”
付嵩一連被兩封信啟發,腦中早就想通了各種關竅。
付家捐家財必須是主捐,朝廷才會接。
而且見證此事的人越多,他們付家才會越安全。
如此,寧王巳時上付家抬妾一事便能不攻自破。
“嗯,嵩兒說的對,老頭子你照辦就是。”
莫氏拍拍付如海的肩膀,又看了看外麵的天,心裏的大石放下一半。
書房裏統共四人,三人都同意卯時前去宮門口。
付如海還能說什麽?
隻能點頭照辦。
等到解了宵的時辰,邱顧就親自趕著一輛低調的馬車,帶著付如海父子二人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索五林一路尾隨,在半路與索六塬匯合。
二人如護法一般警惕著周遭的靜。
路上果然遇到一撥刺客,他們和邱顧合力將刺客盡數斬殺。
之後,又一路護送付如海父子順利抵達宮門口,才匿了蹤跡。
*
早朝上,永平帝依然抱著楚沁姝端坐龍椅。
對此,百們早已見怪不怪。
史臺晦的提過多次,此事不合規矩,但回回都被永平這懟的灰頭土臉。
眾朝臣自然也就默認,楚沁姝可以隨永平帝上朝。
“眾卿若有事,可速速奏來。”
眾朝臣行過大禮之後,永平帝就沉聲開口。
“皇上,臣有本啟奏。”
戶部尚書第一個出列,他懷中抱著的正是付家那個裝滿家財的檀木箱子。
“講。”
永平帝睨了一眼那個檀木箱子,臉平靜。
宮門口發生的事,他早就收到消息了。
楚承奕果然沒有讓他失。
“皇商付家大義,自願捐出八家財助朝廷興修水利,臣對此深惶恐,還請皇上定奪。”
李聖舟當戶部尚書多年,還是第一次收到如此大手筆的捐銀。
而且,荊州水災過後,工部便提了要興修水利之事。
戶部也的確是在籌備工部需要的銀錢。
付家如此巧合的捐銀,真的沒有算計什麽嗎?
“哦?竟有此事?”
永平帝麵疑,一臉不信。
“回皇上的話,確有此事,這個箱子正是眾朝臣親眼看著付家父子給臣的,這其中便裝著付家八家產。”
李聖舟說著就將箱子雙手托起,意思是要呈給永平帝。
林福在收到永平帝示意後,就下去將箱子接走。
檢查過後,又將放在箱子最上麵的清單呈給永平帝過目。
這份清單說是清單,實際上是一本上百頁的冊子。
裏麵詳細列明了各種財的名稱、產地和價值。
箱子裏除了這本清冊,就是一摞萬兩麵值的銀票以及大量房契、地契。
說實話,永平帝隻看了清冊就被震驚到了。
是冊子裏有東西就超越了整個國庫,這就難怪賢嬪和寧王要著付家不放了。
“皇商付家果真是義商,賺錢不忘回饋朝庭,更不忘為百姓謀福,實乃我朝商賈典範。”
永平帝抑住心的震驚,麵上恰到好的出些許欣之。
然後,就對付家一通誇讚。
以此表示他認可付家,並接付家捐銀。
“皇上,付家如此義舉,理應嘉獎。”
李聖舟看懂永平帝的意思,立馬按規矩為付家爭取回饋。
以往也有過民間捐銀之事,朝廷大多都是有來有往的。
別人出了銀錢,總要給些好。
不拘是名或是利,看起來公平就好。
“李卿說的是,理應嘉獎,依卿之見,該如何嘉獎付家為好啊?”
永平帝點點頭,表示讚同。
又將問題拋回給李聖舟。
“皇上,付家已是皇商,背靠皇家掙銀錢,回饋朝廷也是應當。依臣之見朝廷收了他們的捐銀便是對他們的認可,倒也不必再做嘉獎。”
李聖舟還未來的及開口,就被禮部尚書馬修禮搶了話。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
陸瑤重生後,有兩個心願,一是護陸家無虞,二是暗中相助上一世虧欠了的楚王。 一不小心竟成了楚王妃,洞房花燭夜,楚王問小嬌妻:“有多愛我?” 陸瑤諂媚:“活一天,愛一天。” 楚王搖頭:“愛一天,活一天。” 陸瑤:“……” 你家有皇位要繼承,你說什麼都對。 婚前的陸瑤,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未來的皇帝老子楚王。 婚前的楚王,奸臣邪佞說殺就殺,皇帝老爹說懟就懟。 婚後的楚王扒著門縫低喊:“瑤瑤開門,你是我的小心肝!” 眾大臣:臉呢? 楚王:本王要臉?不存在的!
太子沈鶴之面似謫仙,卻鐵血手腕,殺伐決斷,最厭無用之人、嬌軟之物。誰知有一日竟帶回來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養在膝前。小姑娘丁點大,不會說話又怕生,整日眼眶紅紅的跟着太子,驚呆衆人。衆人:“我賭不出三月,那姑娘必定會惹了太子厭棄,做了花肥!”誰知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那姑娘竟安安穩穩地待在太子府,一路被太子金尊玉貴地養到大,待到及笄時已初露傾國之姿。沒過多久,太子府便放出話來,要給那姑娘招婿。是夜。太子端坐書房,看着嬌嬌嫋嫋前來的小姑娘:“這般晚來何事?”小姑娘顫着手,任價值千金的雲輕紗一片片落地,白着臉道:“舅舅,收了阿妧可好?”“穿好衣服,出去!”沈鶴之神色淡漠地垂下眼眸,書桌下的手卻已緊握成拳,啞聲:“記住,我永遠只能是你舅舅。”世人很快發現,那個總愛亦步亦趨跟着太子的小尾巴不見了。再相見時,秦歡挽着身側英武的少年郎,含笑吩咐:“叫舅舅。”身旁少年忙跟着喊:“舅舅。”當夜。沈鶴之眼角泛紅,將散落的雲紗攏緊,咬牙問懷中的小姑娘:誰是他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