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然陷在回憶裏,彈的神,漸佳境。
沒有注意到夜簡博崇拜的目。
這首半品的曲子,在蘇憶然的指尖,漸漸完整,無論是音調還是意境,都有了質的升華。
“二嫂,你也太厲害了!”不知不覺,夜簡博變了稱呼。
蘇憶然回過神來,莞爾一笑,“獻醜了,很久沒有彈了,生疏了!”
“哪裏哪裏,太好聽了。我可以把它寫下來嗎?”夜簡博覺得這麽好的曲子應該被寫下來,分給所有熱音樂的人。
“當然可以!”
“二嫂,我這裏還有一首,你幫我聽聽,給點意見。”覓到高段位知音,夜簡博興了起來。
他想纏著蘇憶然,再研究研究其他的曲子,完全忘了時間。
蘇憶然:“……”
“然然?”正在想著要怎麽拒絕的時候,夜墨巖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墨?”蘇憶然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到夜墨巖邊。“你聊完了?”
有點累了,可很明顯,夜簡博不累……
“是,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夜墨巖心裏有點酸,他在那裏眼穿的想著,倒好跟這小子聊得開心的不得了。
“沒有,沒有,我也正準備回去了。”蘇憶然趕解釋。
“二哥!你不知道,二嫂的音樂造詣,令人歎為觀止!”即使是麵對夜墨巖,夜簡博依舊很興。
夜墨巖本來要發飆的,但是看夜簡博這麽識趣,也就不追究了。
那聲【二嫂】簡直喊到了他的心吧。
“我竟不知道,你還會這玩意!”夜墨巖訝異的看著蘇憶然,“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
“略懂皮而已。”蘇憶然皮笑不笑,有些難為,最擅長的是搞錢搞事,不是玩這些。
“二嫂太謙虛了,我以後可不可以經常過來請教你?”
“不行!”
“不要!”
兩人異口同聲。
夜墨巖看蘇憶然的態度,心裏好了一點。
有淩家那一家子纏著蘇憶然,他已經夠煩了,再來一個夜簡博,他會發瘋。
夜簡博:“……”
知道自己今天是沒有辦法再跟蘇憶然討論音樂,夜簡博隻能滿懷憾地悻悻而歸。
蘇憶然和夜墨巖也準備一起回墨花居。
路上蘇憶然終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說道,“你對馮珊珊和夜簡博還真是不一樣。”
“念著兒時的一點誼罷了。”
蘇憶然沒有再繼續問,據自己的觀察和分析,以及前世的記憶,也能將夜家人錯綜複雜的關係,梳理的八九不離十。
“明天我們去遊樂場玩吧!”
“啊?”蘇憶然正在想夜家的這些事,夜墨巖突然提出第二天的行程,還是遊樂場那種地方,有些怔愣住了。
好像還沒有去過那樣的地方。
以前景想去,總是沒有時間……
想到這裏,蘇憶然想也不想的答應了。
去看看也好!
第二日。
正好。
夜墨巖終於迎來了跟蘇憶然的第一場約會。
可是,被他冷落許久的司爵,耐不住寂寞,找上門來。
夜墨巖……
他本來是想將這人趕出去的,但是他一來就熱的給他做參謀,他也不好無的將人趕走啊。
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他聽聽他的建議也是可以的。
“小墨墨,你聽我的,遊樂場玩,就得穿這個!我保證你能把小然然給迷暈了!”
夜墨巖想拒絕,可當他聽到那句【迷暈了】又將到的話憋了回去,半信半疑道,“真的?”
司爵拍拍脯保證道,“當然!你相信我!我哪裏敢騙你!”
夜墨巖細細回憶,這個家夥雖然提了很多不靠譜的點子,但是貌似最後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阿墨,你好了嗎?”門外傳來蘇憶然的聲音。
司爵眼神亮了,扔下正在整理服的夜墨巖,就往外跑去。
“小然然,我好想你!”
蘇憶然的笑容差點掛不住,“哦,是司爵啊!”
看到這個家夥,不知怎的,覺不妙,有些擔憂的看著屋裏的夜墨巖。
隻是這樣的神態,很容易引起誤會,比如司爵。
他立即腦補了一場黏膩的大戲,“小墨墨馬上就出來了,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我什麽時候迫不及待了?”蘇憶然無語死了。怎麽在司爵的裏就是這樣如狼似虎?
“小然然,你那是什麽表?許久不見,你不想我嗎?就想著跟夜墨巖約會。”
“我……”
蘇憶然話沒說完,門被打開,夜墨巖走了出來。
白,白鞋……花襯?!
這是什麽造型?!
“哇塞,帥!小墨墨,你簡直帥呆了!”司爵表示對自己的眼非常滿意,他上竄下跳的,可惜夜墨巖並不在意。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蘇憶然的方向,眼含期待。
蘇憶然:“……”
司爵會意,邀功似的對著蘇憶然說道,“怎麽樣?不錯吧?”
“小然然都看呆了。”
蘇憶然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隻能說臉好看,穿啥都好看。
花花公子的派頭,搭上係的氣質,違和裏又著幾分相得益彰。
這服換個人穿絕對是災難社死!油膩的要命。
可夜墨巖穿卻穿出了閑適與……!
那未扣扣子的領口,若若現出的鎖骨,太了。
“你要穿這個出門嗎?”蘇憶然委婉的表示了不讚同,不是因為不好看,而是因為這樣太打眼了!
蘇憶然可不想待會出去的時候,為眾人圍觀的中心點。
夜墨巖皺皺眉,本來就不適應這種著風格的他,因為蘇憶然的話,更加別扭了。
“小然然,你啥意思?怎麽不能這樣出門?不好看嗎?”司爵第一個不同意了。
蘇憶然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很好看,隻是阿墨,我們是,我今天穿的是休閑運裝!”
今天的蘇憶然依舊是一舒適的運套裝。
司爵懊惱,他想著小墨墨,忘了小然然了……
夜墨巖因為蘇憶然說的【我們是】這句話心花怒放,瞬間所有的尷尬都隨風而逝。
“等一下,我去換!”
司爵:“……”
隻有他白忙活了,天知道他為了說服夜墨巖換風格,花了多心思。
是盤這套服,他就找了不知多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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