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兩家,平日裏就已經在暗地裏鬥得你死我活了,不差你這一哆嗦。”
夜墨巖的玩笑話,讓人啼笑皆非。
但是卻實實在在的讓蘇憶然放寬了心。
也許是想多了吧。
夜老爺子一世風雲,什麽風浪沒見過?
更何況夜墨巖,這位暗夜帝王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裏,蘇憶然徹底放下心來,沒了顧慮。
真的很激重生一世,自己的邊有他。
嵐山墅,清晨。
蘇憶然難得的睡了懶覺,因為實在是有些困。
夜墨巖那個家夥一直賴著不肯走,隻能陪著聊天,一聊就聊到了下半夜。
最氣人的是要走的時候才跟說,他讓他的司機下班回去了……
他那想要留宿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蘇憶然頓口無言,早知道他無論如何都要留宿,就會早些給他安排一個房間休息,也不用跟著熬到那麽晚。
“大小姐?”淩喬進門看見神懨懨的孩,有些吃驚。
從來都是神抖擻的孩,今天看起來神不太好。
“你沒事吧?”不會是生病了吧?
蘇憶然打了個哈欠,“沒事,就是有點。喬叔,還有沒有吃的?”
的胃不允許睡懶覺。
一到時間點若是還不進食,胃就會有些疼。
蘇憶然想還是低估了上次逞強後,對胃的傷害。
淩喬點點頭,正準備上早餐,這時,夜墨巖神清氣爽的走了進去。
“然然,我給你買了炸醬麵,你快來吃點。”
食的香味,勾得蘇憶然肚子裏的饞蟲咕咕直。
可是想到他昨天晚上那皮厚的做派,便沒好氣地說道,“你倒是神!”
夜墨巖訕訕的,昨天他為了能住進嵐山墅裏,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他隻能岔開話題,企圖用食蒙混過關。
“還好吧,快來吃,等會涼了不好吃了。”
蘇憶然也沒有真的想跟他計較,便坐到餐桌邊,大快朵頤。
夜墨巖在邊坐定,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兩人默契十足,看起來就像登對。
“喬叔,待會幫我向學校那邊請一個星期小長假。”蘇憶然邊吃邊說道。
淩喬還沒應答,就被夜墨巖搶了聲,“你有事?”
夜墨巖眼神發亮,蘇憶然不用去學校,是不是就有時間跟他約會呢?
“嗯,我跟韓教授約好了,這個星期都去他那裏報到。”
夜墨巖心中鬱結,怎麽總是有人冒出來,跟他搶人呢?
“你必須過去嗎?”
他的未婚妻還懂研究藥劑?
蘇憶然鄭重的點點頭,“嗯!可能這段時間我都會過去。”
自從上次見識了蘇憶然的本事,韓樂生就一直惦念著蘇憶然這把好手。
催促去實驗室的電話都打了好幾個了!
蘇憶然急著出藥劑果,自然不會拒絕。
“喬叔,請假的事就拜托你了!”
剛學就請假,其實是有些過分的。
學校那邊放不放假,還真不好說,自己沒空,隻能拜托喬叔幫忙了。
淩喬笑了笑,“放心吧,大小姐!”一點小事,他還是辦得妥的。
“謝謝你,喬叔!您去忙吧!”
可是淩喬站在旁邊一眨不眨的看著。
蘇憶然被盯得不自在,問道,“喬叔,幹嘛一直盯著我看,還有事?”
淩喬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夜墨巖的方向,蘇憶然秒懂。
“喬叔,阿墨是我的未婚夫,是自己人,你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說。”
淩喬愣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夜墨巖,心裏想的卻是,他家的大白菜被拱走了。
“其實也沒什麽事,蘇炳然今天中午十二點半到京都,你是否要過去看看?”
蘇憶然不甚在意,“哦,是今天啊!為了那個人,他倒是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喬叔,那他有沒有通知我去接機?”
淩喬搖搖頭,“那倒是沒有!他隻說了他中午到京都。估計還想著你會上桿子去結他呢!”
啥也不是,卻還在那裏擺著父親份的普。
“嗬嗬,他倒是想得!”
前段時間因為蘇若蘭的事,蘇炳然麵盡失。
而他想到的公關辦法,除了撇清與蘇若蘭的關係,還將蘇若蘭墮落的原罪推到了蘇憶然上。
說是這個異母姐姐心懷怨恨,沒有照顧好妹妹。
因為這件事,還揚言要與斷絕關係。
簡直就是不要臉!
現在又著臉想來修複關係,想來應該是為了背後的夜家才來妥協的。
蘇憶然冷笑,可不會如前世一般,為了所謂親,被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他帶了幾個人過來?”
“隻帶了莊宇過來!”
蘇憶然詫異,沒想到莊宇這麽快就得到了蘇炳然的信任。
要知道這一次,他可是專程來見溫的。
莊宇跟在他邊,隻要用點心,就能對蘇炳然的向了若指掌。
“告訴莊宇,上次錢有申的事辦得很好!順便提醒他小心一點。溫可不是錢有申,不好糊弄!”
“大小姐放心吧,他所有行蹤早已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隻是莊宇那個家夥,真的值得信任嗎?”
莊宇的能力淩喬是信任的,就是那人桀驁不馴,又慣會裝模作樣,就怕會反水。
蘇憶然莞爾,“喬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京都機場
從曆城來,中午抵京的,隻有十二點半那一班。
蘇炳然走出到達通道的時候,已經一點。
他還是早上六七點吃的早餐,飛機上並沒有提供飛機餐,現在的他有些腸轆轆。
他左右張了片刻,發現並沒有人來接他。
肚子裏咕嚕作響,他的臉眼可見的難看。
他為曆城第一世家的家主到了京都,竟然無人接待,如此淒涼有冷清。
甚至連他的兒也不來迎接他,蘇炳然怒不可遏。
昨天他放下段,給蘇憶然打電話,可那丫頭的手機竟然變了空號!
不得已,他隻能打給淩喬,命令他告知蘇憶然。
其實他是想開口讓來接機,趁此機會修複一下父關係。
可是最終還是下不來麵子直接開口。
蘇炳然的邏輯裏,他都已經打電話給了,識趣的話就應該過來見他。
但他沒想到,蘇憶然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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