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蘇憶然歎了口氣,收起了自己利爪,依舊是個端莊大氣的新娘子。
“然然,其實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做。”夜墨巖心疼,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家裏的那些爛攤子,讓到了傷害。
“怎會沒必要!我們現在是夫妻!”蘇憶然說得無比認真,“而且,你忘了嗎?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跋扈得很,不願意吃虧,很會折騰,你夜家那些人要是想欺負你,或者是欺負我,我是不會客氣的。”
夜墨巖被蘇憶然那俏皮的樣子吸引,不由得看呆了。
見男人沒反應,蘇憶然想了想,又強調道,“是毫不客氣的那種,你要有心理準備!”
主要是不覺得夜明霄會善罷甘休,隻怕還會找機會卷土重來,為難阿墨。
阿墨雖然上說著不在乎那個男人,但是他們之間有羈絆。
爺爺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父子之間鬧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所以阿墨做什麽都要考慮爺爺的,不敢任而為。
不像自己,沒有任何顧慮,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如此想來,他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現在好了,他不方便做的事,都願意代勞。
蘇憶然暗暗決定,以後要好好地保護這個男人。
正想著這些事,一晃眼的工夫,的整個就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能覺到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畔,低沉的聲音響起,“謝謝你,老婆!”
蘇憶然怔愣過後,微微一笑。
還第一次有人這樣稱呼。
心中激,蘇憶然手地攬住男人的腰,踮起腳跟,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不用謝呢,老公!”
夜墨巖被那一聲“老公”,得心都了。
他激地將蘇憶然抱得更了些,仿佛要將眼前的孩,到自己的骨裏。
這種覺,前所未有,他突然覺得隻要抱著,他就抱著全世界。
幸福原來如此簡單!
“再一聲,好不好?”
蘇憶然小臉紅,半晌,的聲音終於響起,輕喚一聲,“老公。”
的嗓音好像很縹緲,又好像很鄭重。
\"回家吧!\"夜墨巖放開擁抱著的孩輕笑,眼底是滿足的。
\"啊?這麽早就回家?\"
蘇憶然有一瞬間的慌神,全都落在了夜墨巖眼裏。
“早嗎?你不累嗎?”夜墨巖疑地看著蘇憶然,“喬叔說你早上四點多就起來梳妝了,現在都下午三點了。”
蘇憶然尷尬地笑了笑,“好像……是有點累。”
可是回家,回誰家?
現在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應該住在一起了。
“我記得樓上就是客房,我去樓上休息一會就好了!”顯然蘇憶然有些回避這個問題。
夜墨巖這次卻不允許逃避,“老婆,你知道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蘇憶然沉默地低下了頭。
夜墨巖隻一眼就看穿了蘇憶然的心思,“以後,你是跟我住在墨花居還是回去嵐山墅。”
即使他們結婚了,他依舊尊重的決定。
隻是他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沉默不語的妻子,心裏帶著急切的期盼,連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他的期盼,讓人想忽視都不可能。
蘇憶然想了想,不過片刻便堅定地說道,“既然是夫妻,當然是跟你回家。”
夜墨巖喜不自勝,瘋狂上揚的角,都不住,任由它咧到了耳後。
蘇憶然被他這呆呆傻傻的樣子逗樂了,“我們走了,這些客人怎麽辦?”
“給威廉!”
夜墨巖對於自己將威廉從M國提前調回來的決定,瘋狂點讚。
不遠正幫著新郎迎來送往,招待客人的威廉,不由得連著打了個好幾個噴嚏!
惹得賓客紛紛調侃他,是被哪朵解語花惦記。
威廉隻能苦笑,他這打工人哪有時間摘花……
回程路上,蘇憶然將頭靠在夜墨巖肩上,看著像是睡著了,神態平靜,呼吸沉穩。
夜墨巖一不,盡職盡責地充當人頭枕。
車一片溫馨。
“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是什麽時候嗎?”極其安靜的環境裏,夜墨巖的聲音顯得格外地低沉。
蘇憶然坐起來,好奇的看著夜墨巖,“怎麽突然說起這件事?”
“你猜猜。”
“我記得是在風雲賭場,因為龍玉。”蘇憶然笑了笑,想著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仿佛就在昨天。
“不對!”夜墨巖神一笑。
“啊?那是什麽時候?”蘇憶然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在阿曼城的街上。我在車,你在車外,哭得很傷心。”
“當時,我就在想,你那漂亮的眼睛,不應該是那個樣子,溢滿了悲傷,而是應該像現在這樣,笑意盈盈。”
夜墨巖無數次慶幸,因為龍玉,他們沒有錯過彼此。
“原來當時是你在看我!”蘇憶然輕輕一笑,灰暗的人生,迎來了亮。
“所以,你當時到底為什麽哭……”
其實,夜墨巖更想問蘇憶然,藏在心裏的是什麽。
不過話沒說完,就見到一抹暗茫從溫的眼底劃過。
兩人同時沉下了臉。
蘇憶然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問道,“阿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一個貓抓老鼠的遊戲?”
夜墨巖側眸寵溺地看著蘇憶然,“我比較喜歡引蛇出,然後一網打盡!”
蘇憶然輕笑,“蛇鼠一窩,你這方法倒是一勞永逸。”
“所以,你是讚同了?”
“當然!”蘇憶然點點頭,吩咐道,“三號,去城郊!”
蘇憶然話音剛落,行駛的車輛便在下一個路口拐了彎。
他們的車,駛離了安保的車隊,往城郊而去。
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落在某些人眼裏卻是詭異得不得了。
“宋小姐,他們偏離了車隊,還要不要跟?”
說話的男人,正開著車。
他的聲音嘶啞幹,嚴重地發音無力,導致說話時有些詞匯中斷甚至失音。
讓人聽得很費勁,跟尋常人比起來,十分地不正常。
他過車的後視鏡,端詳著後座的人,正是溫的助手,宋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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