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馬漫步在街頭,在街邊百姓們驚恐的目中,姜在馬背上若有所思。
著前至尊骨再次傳來的點點微熱,以及更加晶瑩剔的骨品質,姜心下了然。
看來每次針對林平安都會提升至尊骨的品質,這變相的也等于是增加了自己的修為和底牌。
只是為何剛才那一掌沒有殺了林平安呢。
碼頭上的那一掌,姜除了沒有用至尊骨外,可是用出了全力一擊,尋常六品絕對活不下來。
可打在林平安上仿佛是在擊打套著棉被的蛋。
雖然可以把棉被打的啪啪響,甚至打的棉絮紛飛,可里面的蛋卻毫發無傷。
這難道就是天道氣運嗎,恐怖如斯。
不過,既然每次打他至尊骨都能得到提升,那只要堅持下去,等自己提前到一品,甚至一品之上....
管他什麼主角或是氣運之子、絕世武神,統統不過是土瓦狗。
.....
次日,姜早早地起床整理裝。
昨晚他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小丫鬟的互請求,老老實實的備考了一夜。
是的沒錯,昨晚他才第一次了解大玄的科舉規則。
不得不說大玄的階級制度還是很封閉的,普通人家的學子若想參加進京的科舉,需要先通過當地的鄉試、府試,前三甲者才有機會進京趕考。
而京都的達貴人子弟和學院的學子們,可以直接參加正式的科舉考核,天生的領先寒門學子一步。
至于正式科舉一般就是分為筆試和面圣,筆試由國士院的大儒們主導。
面試則是由帝及左右相親自進行,會在殿前對學子們提三個問題。
作為穿越者,姜對于考試的把握僅僅在于先知先覺。
林平安因為他弟弟林新年的舉薦,結識了忘年白鹿書院的方大儒。
方大儒贊許其才華,便破格允許他加了白鹿書院,從而使他也參與了今年的科舉,使得林平安在科舉上裝叉功,一鳴驚人。
今日,姜就是計劃狠狠地打一下林平安,在為自己之后的道鋪下基石。
穿出門,灑在清晨的石板路上。
院,一名佝僂著背的婦人正在修剪著院中的花卉。
一個三四歲大的小豆丁正舉著糖葫蘆,在院子中快樂的玩耍。
“咦,是大哥哥,大哥哥好!”
小豆丁上喊著天真的話語,蹦蹦跳跳的撲到姜的懷中。
正彎腰干活的婦人聽到聲音回過神,急忙低下頭鞠躬對著姜行禮。
“大..大爺,早上好,小寶,快回來。”
姜挑了挑眉,輕輕在小豆丁的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
“嘣。”
小豆丁瞬間紅了鼻子,忍著眼淚捂著腦門跑回了夫人邊。
看著婦人有些心疼的眼神,姜問道。
“在府里吃得飽飯了吧。”
“回爺,吃得飽。”
“吃得飽就給本爺好好干活,不然趕你們出去。”
婦人聞言急忙應是,仿佛生怕被趕走的樣子。
姜騎上馬,趕往考場,其實在姜府當下人可是比在外面生存要幸福多了。
姜家府邸的一切人員伙食標準都是對標軍隊,那可是吃的一個個膀大腰圓的。
懂點行的人都知道,上姜府招人那必須削尖了腦袋往里面沖,不給錢都去,不對,給錢去都行!
放現在來講,這天天吃自助。
....
今年的科舉場地在離國士院幾百米遠的夫子廟,此時已接近開考時間,不學子匆忙進考場。
魏閑為這次科舉足足計劃了數月,如今一切都在按他的安排行事。
因為父親乃是當朝右相魏淵,所以從小就有一群達貴人的子嗣以他為首。
作為當朝宰相之子,他本該沉浸于學識的海洋,可是不巧,鶯鶯燕燕的子和脂香才是他的最。
如今魏閑已是三十歲而立之年,是參加科舉的最大歲數。
雖然可以慫恿父親提議延長科舉年齡,可魏閑早有了一個更完的計劃。
只要能把那些來湊熱鬧的武之子,沒有背景的寒門子弟全都趕出去,讓他們考不試,自己不就可以順理章的通過筆試了?
至于面圣,有父親題還怕什麼。
這不,又來了個武夫,這些鄙之人為什麼要來考試,搶自己的名額呢。
“這位公子,場的時間已經過了,你現在不能進去了。”一名魏閑的小弟,攔住了姜。
姜聞言一愣,抬頭看了看太。
“不是吧,我看這太還有一刻鐘才到考試時間,院子里應該有日晷吧,你讓我看眼是不是超時了。”
魏閑出手里的扇子,攔住了正要越過阻擋的姜。
“這位兄臺,既然我這位同僚說時辰過了,那就是過了,不如兄臺去觀樓二層包間喝上幾杯,本公子姓魏,在那設下了酒席招待諸位。”
了鼻子,姜算是看明白了。
好嘛,這就是不想讓小爺我考試了唄,嘿,這還不好嘛,本來筆試那種經綸國策類的題目就讓自己頭疼,有人搗那可太好了。
“噢,魏公子,這個姓氏難道兄臺與當朝右相有..”
魏閑一臉你很識相的表。
“沒錯,右相乃是家父,兄臺還未曾請教大名,今日給魏某行個方便,魏某事后定與兄臺豪飲幾杯。”
姜微微一笑,作勢湊到魏閑耳邊,悄悄地說道。
“...”
魏閑沒有聽清,走出考場門,湊近姜想聽清他說什麼。
“我說,我姜。”
“哦,原來是姜公子...什麼,姜...”
一掌扇出了呼嘯的風聲,魏閑被一飛進考場,摔在了考場的夫子雕像腳下。
“噗。”
魏閑一口鮮嘔出,滿臉怒氣的看著姜。
“姜,你來干什麼,竟敢對我手,我要殺了你!”
“殺我?”
姜一臉不屑的看著魏閑的這幾個跟班,還有正火速沖過來的十幾名侍衛。
“就憑著幾個廢,還想殺我。”
說話間,一陣黑影閃過,姜在魏閑的視線中消失,只聽到一陣啪啪啪啪聲不斷響起。
一道道影飛進夫子廟考場,整齊的砸在魏閑上。
又是一口鮮噴出,魏閑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拍了拍手,姜一臉無奈。
氣息這魏閑好像也是個五品修為的樣子,怎麼這麼不打,難道自己以前也是這樣被丹藥喂起來的藥罐子?
正思索著,一浩然正氣從夫子廟升起,其威勢竟然讓姜有些許力。
“何人膽敢擾考場!”
“魏...魏大儒,有人手打人,魏公子暈過去了。”
躲在人群中的一名魏閑的狗子支支吾吾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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