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六十萬兵馬都驚呆了,這個年輕子竟如此可怕,憑空就把樊指揮使給了。
“樊大人……”
兩名副指揮使,還有一些地位較高的將沖上前去,激地扶起樊重。
城上的蝶公主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依然盯著司空靖。
接著,指了指樊重。
“司空靖, 這種垃圾你也推出來當擋箭牌,連我一掌都接不下的廢。”
“如果這也是你的計謀的話,那我夏蝶接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救出錦門的人。”
在蝶公主看來,司空靖藏于六十萬大軍之中,又推出一個廢樊重來當首領,可能是一種計, 直接就當場揭穿了。
司空靖卻有些無奈,我真的沒想出名, 你能不能別總針對我?
算了,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答便是。
樊重則捂住臉起,對著蝶公主咆哮道:“我是天境接不住你超凡強者很奇怪嗎?他司空靖也不過才暗境巔峰,能接得住你的一掌?”
他氣瘋了,本來是鼓舞全軍的重要場面,現在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樊重不爽啊,憑什麼說司空靖可以接住的一掌?
“廢!”
而給樊重的,依然是蝶公主冷冷的兩個字。
司空靖可以利用十萬兵馬集力,來接住超凡高手的刺殺,為什麼不能接住自己的攻擊?
他樊重有六十萬大軍,還被自己了不是廢又是什麼?
“夏國將士聽令,堵住城門,凡靠近者屠。”
突然,蝶公主重重下令,便直接離開了城墻上,消失在眾人面前。
廢兩字, 將樊重擊的整個人搖搖晃晃,一口逆差點就噴出來,他對著城墻上咆哮連連道:“夏國小賤人,老子馬上就讓你知道誰才是廢。”
說著又猛的看向六十萬大軍,大聲喝道:“司空靖何在?”
司空靖出列:“在。”
“我現在命令你再給戰馬喂瘋藥,沖擊城門。”樊重怒吼連連。
在所有人看來,之前十萬戰馬沖擊城門就是喂過瘋藥的緣故。
而司空靖,自然也不會說這是他萬之主所驅使的,算是默認了。
聞言眼中一閃,司空靖幽幽說道:“樊大人,這個方法已經沒有用了。”
“為何?”樊重瞪著眼睛問。
司空靖指了指城墻上面的十幾頭大妖,回道:“夏國的人可不是傻子,不會讓我們故計重施,早就準備了天境妖來震懾戰馬。”
“如果再給戰馬喂瘋藥,那結果就是我們自取滅亡。”
他是萬之主,但他目前也只是個未長起來的小崽崽,如果再一次發脈驅使戰馬的話,先發瘋的肯定是城墻上的十幾頭天境妖。
它們會瘋狂地下來,狠狠地吞噬掉自己。
瞪著眼睛,樊重也明白天境妖對戰馬的高位制,特別是瘋掉的戰馬, 那就只剩下本能了,它們會懼怕高位妖,從而變得混。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攻城?”
樊重之所以這麼自信,就是以為有瘋馬沖城,此戰必勝。
沒想到已經被夏國給看穿了,一時間束手無策。
夏國的天境高手守于城門中,在那麼狹小的空間里面,堆人數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哪怕再多的人,只要進城門也會被轟出來。
司空靖抬起頭來,微笑道:“按照常規方法來攻城便是了。”
瞬間,樊重愣下問:“這有用嗎?”
“樊大人,我只是個江湖人士,憑直覺提建議而已。”司空靖聳了聳肩回道。
說完,他便退回了隊伍中。
樊重的臉劇烈地變幻了起來,他心里覺得很懸,但剛剛被罵廢,還被了臉,也發出了巨大的宣言,如果不打更是臉面無存。
想到這里,樊重咬牙喝道:“好,眾將士聽令,直接攻城。”
所謂的常規攻城,就是派士兵圍著整個巖云城,用云梯等等的械撲上城墻。
隨著樊重的命令,六十萬大軍開始搭云梯,用各種各樣攻城械來攻城。
至于被破開了的城門,樊重當然也派人不斷沖擊。
不求能夠沖破,但可以消耗城門夏國強者的戰力。
巖云城,城樓。
“常規攻城,這是那個司空靖給云州戰府指揮使的建議?”蝶公主在接到報告后,秀眉輕輕挑起來,低聲道:“難道是我高看他了?”
這種常規的攻城,上來一個以他們夏國的強者就可以輕松殺掉。
只要不是六十萬大軍一下子全都涌上城墻,他們殺之就如同殺。
而且普通的明境小士兵肯定上不了城的,直接用真氣就可以將他們轟下去,摔渣。
低頭思索下,蝶公主聲道:“無論如何,盯司空靖。”
對于司空靖這個小暗境,蝶公主不止恨之骨,還很忌憚。
昨日數千夏國主力退回城中后,又再次帶人殺向天龍山莊,但結果如所預料的,氣勢已經被破了,所以哪怕又打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打下來。
天龍山莊里面的大商錦門高手,一個個如同打了般,殺的瘋狂啊。
那個疑似隋之人還恥笑自己說,連暗境都打不過。
因而蝶公主在聽了報告,說云州戰府集結六十萬大軍要攻城時,才忍不住出來囂司空靖,向來心比天高,哪能忍得住這等失敗?
總之這一戰,必須要小心這個司空靖。
城外,攻城械依舊在準備中,阿虎問道:“司空兄弟,這能嗎?”
司空靖雙眼微微瞇起,囑咐道:“暗中告訴我們的十萬將士,就說想辦法在攻城的時候活下來,并且裝死于尸之中,等我命令。”
此話一出,阿虎和老張面面相覷,趕領令。
六十萬大軍常規攻城的下場只有一個,全軍覆沒。
但司空靖要的是爭取一個契機,一個帶著十萬大軍殺城中的契機。
他有自己的打算。
而這個時候,司空靖突然到幾道目一直聚焦于自己的上,暗暗說了句:“夏國的頭領可真麻煩,真的盯上我了。”
被盯上如果有什麼行的話,對方肯定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
不過,司空靖表面上還是看不出任何異樣,他暫時不,靜靜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