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致洲哄著說:“都是我不好,讓你這些不必要的委屈,都是我沒理好。”
“也不能都怪你,不過……許韻說幫了你很多,真的幫了你很多忙嗎?”
賀致洲微微一頓,說:“之前合作的項目我不清楚有在,乙方公司我也是見麵之後才看到的存在,如果一開始知道是,我不會做這項目,我不靠人,別說是了,你我也不會靠。”
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賀致洲本來就是有極強的自尊心,他不允許自己做這些事出來的,所以也不可能的。
沈初說:“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別人說的話,我隻相信你。”
“這還差不多。”賀致洲笑了笑,“以後你出門還是多帶個人,我不放心你。”
“沒關係,其實都是許韻,要是存心想找我,會想盡辦法找我的,我帶多一個人也不能阻止來找我,沒關係的,你就別擔心了,好好忙你的事。”
年關將至,賀致洲也很忙,沈初不想給他添麻煩了。
“所以這件事等年後再說吧。”
賀致洲微微沉,心裏有他自己的想法,於是說:“我會理好的,你別太擔心。”
“嗯,我相信你會理好的,我知道。”
賀致洲說:“嗯,放心。”
沈初笑了笑:“還是你好,我很慶幸有你在。”
聽到的笑聲,賀致洲本來還有些擔心的,看好像沒到什麽影響,他
也就放心了,說:“好了,我還有點事要忙,晚點再和你說?”
“嗯,好。”
之後賀致洲到出差,沒有時間回來,安排了人在家以照顧沈初,沈初原本說不用的,拗不過賀致洲的堅持,才答應,其實沈初不覺得自己需要人照顧的,都這麽大人了,不過也明白賀致洲為什麽會這麽擔心,完全明白,表示理解。
等到賀致洲出差回來第一天,賀家那邊來了電話,賀父做東,他們小兩口一塊出來吃頓飯,沈初很吃驚看賀致洲,已經開始張了,還是賀致洲眼神安的緒,掛了電話後他和說:“要是不想去的話也沒關係,我去和他們說。”
沈初想了想:“不,我們還是得去。”
“真的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沈初很認真道,“遲早都要去的,現在躲著總不能一輩子都躲著。”
賀致洲了鼻尖:“那去吧。吃頓飯就回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就走,不會逗留。”
“倒也不用那樣,不過有你這句話我就高興了,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賀致洲又親了親的臉頰,溫聲道:“還是我的寶貝乖,我的寶貝做什麽都可以是麽?”
“是呀,我做什麽都行,隻要哥哥能夠開心。”以前是他為了付出所有,現在也該是為他做點事了,雖然很微不足道,但沒關係。
為了去見他的家裏人,沈初特地打扮了一番,
準備了禮,大包小包提著,知道他家裏人什麽都不缺,但還是很用心準備,真到地方後,沈初躲在賀致洲後磨磨蹭蹭的,要賀致洲先進去,才跟著進去。
賀致洲將的反應看在眼裏,握了的手,低聲安了一句:“別害怕,一切有我。”
沈初心髒撲騰撲騰跳,手了口,就是想讓自己別太張了,這比演出跳舞還要張,畢竟要見的人是他父母,很有可能賀婉也在,想到這就很張。
賀致洲先推開門進去的,賀致洲握住的手腕,進到包間,沈初立刻覺到了房間裏的氣氛,本來賀婉和夫人在說話,氣氛很好,有說有笑的,但沈初一進來後,原本有說有笑的母倆立刻停了下來,尤其是賀婉,拿起手機低頭玩,聲音都沒吭一下。
“媽,爸。”賀致洲喊了一聲他們。
“來了,快坐。”賀夫人沒有忘記招呼沈初,“沈初,你也坐吧,別拘謹了,都是一家人。”
提到了一家人,賀婉很明顯有意見,重重弄出很大的靜來,同時還沒忘記狠狠瞪了一眼沈初那邊的方向,是真的很恨沈初,每次見麵都和沈初水火不容。
沈初乖巧喊了聲:“叔叔阿姨好。”
他們結婚很久了,沈初卻還一直沒有改口,也是因為賀家人沒有認同。
這次是賀致洲說:“初初,是不是該改口了。”
賀致洲同時目和著沈
初,握了的手,隨即和賀父和賀夫人說:“這是我們準備的禮,先放在這裏了。”
他把禮放在一旁,拉開椅子讓沈初先坐下來,沈初拘謹坐著,腰背的很直,其實也可以看出其實還是很不適應,他就坐在沈初旁邊,而邊上隔了幾個位置是賀婉,賀婉坐在椅上,特製的,可以調節高度,低頭玩手機,看都沒看沈初一眼。
“致洲說的對,你們都結婚這麽久了,沈初,你該和致洲一樣我們爸媽才是,不然說出去多不好聽,都結婚了,還那麽見外。”就連賀父都這樣說了。
賀致洲邊笑著對沈初說:“你看,是不是要改口了?”
沈初這才拘謹喊了聲:“爸、媽。”喊不出爸爸、媽媽這樣的用語,隻能喊爸和媽,已經是極限了,勾搭賀致洲什麽事都能做,甚至能為了qq喊賀致洲霸霸,正兒八經稱呼長輩,喊不出來,那一個生。
賀致洲握了握的手,說:“真乖。”
沈初努了努,沒有說話。
賀夫人說:“你們來就來,怎麽還買那麽多禮,破什麽費,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又看了看沈初,在看賀致洲和沈初相握的手上,心裏隻得歎了口氣,再怎麽不願意承認都得人沈初這個兒媳婦,他們都結婚多久了,可見賀致洲的態度,他就是來真的。
賀父也是認了沈初的態度,對沈初一改往日之
前冷冰冰的,名字都多了幾分溫和。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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