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同姜應卿和離了。”
林妙菀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知道如今自己背后站著許多人支持自己,自己更應該強立起來。
姜老太太震驚得瞪圓了眼,手指著林妙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竟然還要跟應卿和離?當年憑你林家旁支的份,本都不配做相府繼室,如今你竟然還有臉提和離?”
林妙菀知道這個婆母一向瞧不起自己,淡淡道:“所以我要跟姜應卿和離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姜老太太很不爽,雖然看不上這個林氏,當年也恨不得讓兒子去娶其他的高門貴做繼室,但這并不代表,會樂意看到這個林氏竟然還敢不要兒子?
姜老太太冷著臉,“林氏你不要胡鬧了!”
林妙菀搖了搖頭,“我沒有鬧,而且也去讓人去署喊姜應卿回來了。對了,姜老夫人你往旁邊靠一靠,你擋著路了,搬嫁妝可別砸了你的腳。”
姜老太太被氣得臉上的表一陣扭曲,最后丟下一句話你給我等著,轉就走了。
不一會兒,姜應卿就急急地趕了回來。
他今天本就心神不寧,因為之前派去理飛翠母倆的人,一直沒有回來。
又聽到家中下人說,夫人有急事讓他回去一趟,這才急忙趕了回來。
得知林妙菀要和離后,看著那些都被清點好的嫁妝,姜應卿雙目圓瞪,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同意。
林妙菀看著他那張虛偽至極的臉,“姜應卿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姜應卿皺眉,“妙菀,你說的什麼今日當初?是不是你又跟母親吵架了?母親年歲已高,有的時候難免糊涂,你多讓讓就好了。”
林妙菀都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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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讓讓,你總是讓我去讓著你母親,姜應卿,當年中秋宮宴的時候你怎麼不算計個別的人娶回家來讓讓你母親呢?為何偏偏是我?”
姜應卿變了臉,“妙菀,是不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這里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你聽我解釋!”
林妙菀:“沒有誤會,我只想和離。”
姜應卿整個人突然激起來,眼底也微微泛紅,“我不同意和離!妙菀,我喜歡你,我要跟你一生一世,絕對不會跟你和離的!”
“可我與你多待一會兒,就覺惡心無比!”
見林妙菀要走,姜應卿連忙上前去拉住的手腕,旁邊的蔡嬤嬤趕上前去,用護住林妙菀。
姜應卿直接一腳踹向了蔡嬤嬤的心口,見著幾個仆人要護著林妙菀走,他冷聲道:“給我攔住他們!”
姜府的仆人們剛了起來,外邊就傳來了一道嘹亮的聲音,“姜大人,本將軍來接姑母回家。”
林妙菀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暫時放下了。
**
東宮之中,姜南枝坐在主位上,旁邊依次落座著岑選侍跟李選侍,華選侍不在,自從上次去告了姜南枝卻反而折損了自己的心腹后,就病了一場。
索就稱病不出現在姜南枝眼前。
姜南枝無暇去管,事實上,現在有點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母親那邊進展得
是否順利。
料想過父親肯定不會輕易同意和離,這件事恐怕有得拉扯,不過希在這個過程中,母親不要到任何傷害。
而且,也不知道為何,太子殿下一直沒有回來。
岑選侍這段時間一直兢兢業業地結討好姜南枝,簡直比對自己親姐妹還要親。
李選侍還是那副存在不高的樣子,每次話也,就是溫溫在旁邊看著聽著,很容易讓人忽略。
岑選侍可能是意識到了跟們一起喝茶的太子妃娘娘,有一些心不在焉,突然想到了前不久家中來的信。
岑選侍道:“娘娘,那位世子妃姜氏是您的親姐姐吧?”
聽到提起了姜檀欣,姜南枝這才分了一些注意力過來,“怎麼了?”
岑選侍:“妾聽說,特別大方,好像是把自己庫房中的好東西,都給了那位白氏。”
姜南枝眉角微挑,姜檀欣才不會這樣大方。
上次賞賜給白氏的東西,八也都進了姜檀欣的庫房,至于為何會有這種流言傳播出來,想必是沈老太太或者是沈大夫人出了手。
如今廣平侯府可還是一個空殼子,哪怕之前吞了姜檀欣的嫁妝,但是大手大腳慣了的人,哪里又會節儉?
中饋庫房都是空著,姜檀欣的庫房滿滿的,們怎麼會不起歪心思?
只不過,他們越是這樣狗咬狗才越好,以后的矛盾,也就會越大。
知道姜檀欣在廣平侯府過得不太如意,姜南枝的心倒是好了幾分,只不過沒有出來。
岑選侍仔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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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地觀察著的表,然后有一些失。
莫非是太子妃對那個姜檀欣如何,一點都不在乎?
幾個人都在心不在焉的喝著茶,突然白芷從外邊走了進來,他直接給姜南枝行禮道,“娘娘,殿下讓您過去一趟。”
姜南枝一愣,太子回來了,還立刻就要見?
“本宮知道了。”
姜南枝整理了一下儀容,就跟著白芷離開了。
一走,兩位選侍自然也就都得離開,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了。
岑選侍等到跟李選侍分別,回到了自己院子里關上門后,才變了臉,憤憤道:“為何太子一直獨寵太子妃?我從進東宮到現在,還沒有單獨跟太子殿下一起待過!”
事實上,見過太子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最重要的是,太子到現在都不提冊立側妃的事。
心腹侍勸,“主子,您不是已經決定,要跟太子妃娘娘打好關系了麼,這太子妃娘娘一旦承寵有孕,那接下來您就有機會了啊。小不忍則大謀,現在一定要忍住,不能前功盡棄啊。”
岑選侍把這些話聽了進去,眼神堅毅。
“你說得對,我絕對不能前功盡棄!”以后可是要母儀天下的人,如今這點忍,又算得了什麼?
比起干勁滿滿的岑選侍,姜南枝正一臉淡定地跟著白芷一起朝容司璟平時休息的寢宮走去。
突然細心地發現了白芷的袖扣蹭上了一抹跡。
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白總管,太子殿下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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