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去年宋家把葉向晚從山村里帶過來的時候,葉向晚就是這個樣子,哦,那時候比現在還要黑一些。”
“葉向晚的樣子絕對是真實的,絕對不可能是偽裝的。”
“葉向晚那麼喜歡宋起,為了宋起什麼都可以做,在宋起面前,只會努力展現自己的,雖然也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展現,但是也不可能故意把自己畫丑。”
“三哥,就算葉向晚不像傳言中那般蠢笨,也絕對不可能是三哥要找的人。”
“葉向晚跟三哥要找的那位可是天壤之別,若們是同一個人……”秦墨思索了一下,直接放狠話:“我給咱兄弟們表演舞。”
舞是他們七兄弟里某一個人的黑歷史,是有一次小七提出來的懲罰。
小警員聽到自家隊長的話,驚的目瞪口呆,他家秦隊表演舞,那形他都不敢想。
一個高187,八塊腹,一剛之氣的男人表演舞,想想都炸裂。
秦墨之所以敢這麼放狠話,是有原因的:“指紋鑒定的結果也已經出來的,葉向晚的指紋本對不上,就算容貌可以偽裝,指紋可做不了假。”
“指紋鑒定是我親自盯著做的,秦九還說我們的設備不如你們的,又用你們的設備做了一遍,結果都是一樣的。”
“三哥,你的懷疑毫無道理。”
秦九拿著藥水,沒有說話,向來對自家慕從不質疑的他此刻也覺的慕的懷疑沒有道理。
審訊室里,筆錄已經快做完了。
秦墨向秦九手中藥水,眼睛有些發亮:“三哥,你這藥水完全沒必要用,沒必要浪費,三哥不如送給我。”
秦墨很清楚,三哥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都是一般人弄不到的。
他家三哥有一個專門的科研的團隊,三哥的很多東西都比他們警局里的高級太多。
秦九靜等著自家慕的吩咐。
憨憨顧伍又開口了:“要說審訊室里的這位跟那天打我的那位是同一個人,我也是不相信的,不過慕做事自有慕的道理,藥水都拿來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憨憨顧伍了一眼秦墨:“萬一是同一個人,不但人找到了,還可以看一場秦隊的舞,那可真是賺大發了。”
秦墨心一梗:“三哥怎麼會留你一個憨憨在邊。”
憨憨顧伍一臉得意:“慕就喜歡我憨厚老實,口直心直,慕就喜歡聽我說真話。”
秦九一個白眼差點翻天上去,顧伍對自己是真的一點數都沒有。
憨憨顧伍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從秦九邊拿過藥水:“這件事我去辦,以我的手,保證完任務。”
慕云城:“你不行。”
若真是,那天見過顧伍,還跟顧伍過手,顧伍一出現,肯定會提高警惕。
憨憨顧伍驚呆了:“慕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行……”
秦九實在沒忍住,又踹了顧伍一腳:“你閉。”
秦九重新把藥水拿過來:“慕,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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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城:“你也不行。”
秦九剛把藥水拿在心里,聽到自家慕的話,手抖了抖,藥水差一點摔地上。
慕云城轉向秦墨:“你安排一個手靈活的警員過去,等葉向晚低頭在筆錄上簽字的時候,警員趁機用藥水在葉向晚的臉上一下即可。”
不管對方是用什麼做的偽裝,這種藥水只要沾上一點,都可以快速卸去。
不需要把整張臉的偽裝都卸去,只要能去一點,證明臉上做了偽裝就可以。
秦墨點頭:“行,我安排。”
他現在也被挑起了一些好奇心,三哥這作也不過分,作起來也不麻煩。
當然他心里還是認定了葉向晚不可能會是自家三哥要找的人,到時候也可以讓三哥徹底死心。
秦墨快速找來了一個警員,把沾了藥水的帕子給警員,又對低聲吩咐了幾句。
秦墨事先特意觀察了藥水,無無味,真是好東西,可惜就這麼浪費了。
警員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是秦隊吩咐的,肯定要無條件的執行。
秦墨又待道:“你注意點,別被看出異樣。”
雖然他不相信葉向晚是三哥要找的那個人,但是做為警察該有的嚴謹,既然去做,就一定要做好,不能出任何差錯。
警員看秦隊這般嚴肅,心里更加重視,頓時打起十二分的神,打算把畢生所學的本事都用出來:“秦隊放心,保證完任務。”
警員將沾了藥水的帕子半握在手中,的手半進袖,帕子本就不大,被這麼一掩飾,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警員劉方方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裝似隨意的問道:“筆錄還沒有做完嗎?”
正在做筆錄的警員陳愿抬頭看到,笑了笑:“馬上就做完了,你再等我一會,等我做完,我們就一起走。”
事也巧了,兩人剛好是室友,平常都是一起回家的,陳愿以為劉方方是來喊一起回去的。
葉向晚依舊微垂著的眸子,安安靜靜的站著,依舊是一副怯怯的樣子,劉方方進來,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慕云城的眼眸微微輕閃了一下。
一個在審訊室里做筆錄的人,有人突然進了審訊室,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有兩種可能。
第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緒,對外界知變的遲鈍。
第二、此人心強大,事不驚!
是屬于哪一種?
劉方方走到了陳愿的邊,隨和的笑了笑:“不著急,我等你。”
而劉方方此刻另一邊站的正是葉向晚,與葉向晚不到一臂的距離。
陳愿做完了最后的記錄,然后把筆錄本推到葉向晚面前:“你看一下,確認沒問題就簽個名字。”
葉向晚看了看筆錄的容,確定沒有問題后,便拿起筆,低下頭,開始簽字。
葉向晚看了看筆錄的容,確定沒有問題后,便拿起筆,低下頭,開始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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