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假的?
陳江河陷沉思,太叔淩來到二人近前聽到這番話之時立即否認:“我們都是有意識的,怎麽可能夢境?”
安凝幽幽說道:“這就是夢境,我在夢境之中被困了許多年,對夢境的底層邏輯十分悉。”
太叔淩瞳孔收,“這……”
他仍然難以置信。
陳江河直截了當說道:“我相信安凝的話,不過這要是夢境的話就意味著那界海之力十分純,能瞞天過海讓所有人不相信夢境,我們必須要在夢境之中找出來,這又是很龐大的工程。”
主要是這片夢境看上去與現世界沒有區別,讓陳江河無從下手。
“事在人為,我們分頭行,麻煩宗主讓弟子們行起來。”陳江河提議,太叔淩馬上吩咐下去。
安凝與陳江河一同行。
為了驗證安凝的想法,陳江河讓薑靜打開防法陣,意圖離開黑山脈一探究竟。
結果正如安凝所言,離開黑山脈之後就進無盡迷霧之中,這與夢境的邊緣特征極為相似,已經能說明這就是夢境!
陳江河與安凝回到浩然宗,要找到界海之力潛藏之地。
結果都快把浩然宗翻了個底朝天,仍舊沒有找到關於界海之力的線索蹤跡,仿佛浩然宗並不存在這東西。
太叔淩愁眉不展,因為夢境中的弟子接二連三陷昏睡,人手麵臨嚴重短缺。
陳江河也有些坐不住了,沉聲說道:“您老人家再想想,浩然宗有什麽地方最為蔽,最不容易被人發現?”
太叔淩仔細想了想,而後搖頭表示沒有。
計劃再次擱淺。
安凝忽然說道:“會不會是夢中夢?”
一語驚醒夢中人,陳江河沉聲說道:“不是沒有可能,但我們如今沒有進夢中夢的方法。”
麵對這種層次的界海之力,陳江河幾乎束手無策。
“莫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太叔淩長歎。
陳江河並不氣餒,“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再想想。”
其實陳江河目前沒有什麽頭緒,隻是不希浩然宗陷絕的境地,一旦連浩然宗自我放棄,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陳江河回到主峰,盯著紮於虛空的夢織蓮沉思。
“還有什麽辦法……”
“既然這層夢境由界海之力編造而,能否說明界海之力就在這一層之中?一定還有什麽地方我沒有搜查過,會是哪兒呢?”
三天過去。
浩然宗弟子接二連三陷昏迷狀態,至今已有超過八弟子昏睡。
就連好幾位渡劫境長老都慢慢昏睡過去。
本無法遏製。
陳江河陡然睜開眼,眸子裏分明有芒掠過!
在過去三天時間裏,陳江河約捕捉到了一縷縷幾近於無的異樣氣息從主殿中彌漫開來。
若非玄黃氣加持,陳江河定然無法發現。
太叔淩發現陳江河異,連忙詢問是不是有進展了,陳江河眸深邃說道:“有方向了,還不能確定。”
幾人一同來到主殿。
長生殿中。
這是陳江河第三次進這個地方。
第一次是太叔淩贈送弒仙劍,第二次是進長生殿搜查關於界海氣息的蹤跡。
太叔淩與安凝等人對視,皆疑道:“界海之力就在這裏麵麽?我怎麽沒有任何察覺?”
安凝仔細應,也沒有應到界海之力的氣息。
不過相信師父的判斷。
“師父,莫非是香爐裏的那三香?”安凝詢問。
眾人目落在那座香爐上,香爐裏著三普普通通的香,之前總是被人忽視。
太叔淩似是想起了什麽,一拍腦門說道:“是了,我們之前總是會有意無意忽略這三炷香,現在總算找到罪魁禍首了!”
陳江河沒有開口。
這讓眾人不疑,莫非又猜錯了?
太叔淩等人漸漸變得安靜,等待陳江河開口。
陳江河盯著長生殿之懸掛著的三清畫像,詢問太叔淩:“請問宗主是否還記得在昆侖界時長生殿供奉的人是誰?”
“這……”太叔淩遲疑。
“就是三清祖師爺,有什麽問題麽?”
陳江河搖頭。
那些氣息就是從三清畫像上彌漫出來。
“您再想想,當真是三清麽?”陳江河開口。
太叔淩仔細回想,腦袋卻有要炸開的疼痛,生生打斷他的思路。
慕雲等長老表同樣痛苦,“不對,我記得長生殿供奉的人並非三清祖師爺,而是……而是浩然宗的三位祖師爺。”
“我們為什麽要供奉三清?”
“是誰換了畫像?”
長生殿一團。
太叔淩總算想起來了三幅畫像原來的模樣,與眼前的三清祖師本不一樣。
最重要的問題是,他們竟然始終沒有發現。
若不是陳江河發現這個問題,浩然宗肯定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從而漸漸忘此事。
陳江河打量著三幅畫像,淡淡說道:“看來問題就出在三幅畫像上,隻要將這三幅畫像毀掉就能徹底解決浩然宗的禍。”
太叔淩,“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手吧!”
陳江河與太叔淩同時出手,陳江河更是祭出玄黃火焚燒三幅畫像,這讓站在人群前方的薑靜微微失。
這應該是陳江河上的第三件仙?
尋常人有一件都很了不起了,陳江河足足擁有三件之多!
未免有些嚇人。
目再次落在三幅畫像之上,薑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八異火足以將任何紙質焚燒灰燼,可這三幅畫像竟然毫無損,無懼玄黃火威力。
問題果然在三幅畫像之上!
薑靜思索著自己能否給陳江河提供幫助,下一刻三幅畫像開始劇烈抖,其中彌漫出濃濃的黑霧氣。
陳江河低喝:“所有人都退出去!”
安凝原本想留下來為陳江河幫忙,陳江河還是讓離開長生殿。
這些黑霧氣太過危險。
安凝離去之時讓陳江河小心,不要逞強。
太叔淩竭盡全力控製這團黑霧氣,卻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眼看這團黑霧氣即將突破防彌漫開來。
陳江河青筋暴徒,再次喝道:“鼎來!”
大赤爐被陳江河召喚而來,垂落赤霞震懾黑霧氣,使其錮在長生殿無法彌漫。
“敢問閣下何許人也,敢不敢現?”陳江河低語。
黑霧氣像是聽懂了陳江河的話,竟然落在陳江河二人麵前,而後分散為三團黑霧氣。
太叔淩眼睜睜看著三團黑霧氣凝聚人形,眼皮控製不住狂跳不止。
這三道影的氣息遠比太叔淩強大,讓太叔淩明白自己本不是三人之中任意一人的對手。
實乃恐怖至極!
三道影愈發清晰,最終凝聚三位老者。
陳江河仔細打量著三位老者,三人看上去像是同一個人,卻又各有特點。
“你們是界海的人?”陳江河開口。
站在中間的那位老者笑道:“你何必明知故問?”
左側的那名老者微微歎息,盯著陳江河說道:“老夫對你倒是有些興趣,原以為沒有人會發現我等的蹤跡,你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跟他說這些作甚,既然他知道了,就讓他去死!”右側那名老者脾氣火,不由分說就要殺死陳江河。
陳江河料定這三人並不知道他的存在,於是輕描淡寫說道:“你們很快就知道我是誰了,告訴我你們的目的,為何要潛藏在浩然宗弟子的夢境之中?爾等蟄伏多年,到底在謀劃什麽,又在等什麽?”
為首的老者哈哈大笑,“與你何幹?”
陳江河,“好一個與我何幹,既然三位不願意,那晚輩隻好把你們都殺了。”
三位老者出古怪的表,三分冷漠七分嘲諷。
他們本不相信陳江河有這個能力。
太叔淩勸說道:“北冥,你不要太衝了,我觀這三人應該都是半仙強者,而且在這個領域深耕多年。”
陳江河反問:“我們有得選麽?”
“這……”
太叔淩怔然。
是啊。
如今的浩然宗已經到了危急存亡之秋,還有別的路可以選麽?
“一語驚醒夢中人,是我首鼠兩端了,把他們殺了就是!”太叔淩下狠心,願意與陳江河並肩作戰,三人聽見二人的對話笑得更加譏諷,左側那名老者說道:“愚昧無知的螻蟻,能為天帝效勞是你們的榮幸,為何要逆流而上?”
陳江河,“什麽狗屁天帝,不過是見不得人的鼠輩罷了。”
“放肆!!!”三人異口同聲。
“爾等螻蟻竟敢詆毀天帝陛下,遲早會遭到天譴!”
三人口中的天帝正是界主。
陳江河對界主並沒有任何興趣,甚至想將其斬殺。
“多說無用,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手吧。”陳江河展現出異於常人的冷靜,打算把三人一網打盡。
這時。
太叔淩似乎想起了什麽,讓陳江河先別急著手。
這位浩然宗的宗主盯著三位老者,詢問三位老者的份,並說道:“我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三位。”
為首的老者含笑:“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們。”
“是啊,距離上古那一戰過去太久,我還以為沒有人記得咱們了呢。”右側那名老者慨。
陳江河應著三人的氣息,意外發現三人的氣息同出一源,意味著三人原本是同一個人,後來變了三個人。
“老夫是三長老,你們興許沒有聽說過老夫的名號,但應該聽說過昆侖神宮。”老者的話讓太叔淩與陳江河臉狂變,陳江河與昆侖神宮有這樣那樣的關係,聽到三長老的話後追問對方與昆侖神宮的關係。
三長老嗤笑,“你這年輕人倒是猴急,不等老夫把話說完?”
陳江河臉一點點變冷,隨後三長老說道:“老夫乃是昆侖神宮的三長老,上古仙界之戰中投靠了天帝陛下,被昆侖神宮稱之為叛徒!昆侖神宮之主一劍將我劈三份,自那以後老夫了三個人。”
“你這老賊,原來是昆侖神宮的叛徒!”陳江河罵道。
“昆侖神宮待你不薄,為何自甘墮落為墮落仙族?”
三長老眸之中充滿譏諷,搖頭說道:“說了你也不懂,倒不如不提。”
陳江河倒吸寒氣。
無論如何都沒想過眼前之人與昆侖神宮有這層關係。
三長老越是風輕雲淡,陳江河就越是憤怒,大聲斥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背叛,導致昆侖神宮有多人死去?昆侖神宮弟子哪怕死去,都要化為英靈,永生永世鎮守無心海。”
直到現在,陳江河都忘不了那日在無心看到的畫麵。
數之不盡的英靈鎮守無心海,一度讓陳江河覺得見鬼了,實際上那是昆侖神宮死去的弟子的殘念。
多麽悲壯,多麽驚心魄!
三長老聽後表平靜,似乎沒有任何波瀾。
隻是淡淡說道:“個人選擇,與我等何幹?”
陳江河被氣笑了,“好一個個人選擇,看來我不該對你們抱有任何幻想。”
三道影都對陳江河到些許厭惡,認為年輕的陳江河沒有資格站在道義的角度指責他們,趨利避害乃是人本能。
“咦?話說回來,我們是不是見過?”右側那名老者開口。
經過他提醒,另外兩道影才後知後覺,紛紛開口表示曾見過陳江河。
“你是無極?”為首那名老者開口。
太叔淩震驚向旁的陳江河,他自然聽說過無極帝尊的威名,卻不曾見過無極帝尊真容。
如今二人竟然聯係到一起了。
陳江河並未否認,“那是我父親。”
為首的老者冷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我會覺得你這般眼,這麽說來我們還算是有點關係的。我看你年紀輕輕便已擁有半仙的實力,倒不如加我們為天帝效勞,他日天帝率軍攻破天幕,會敕封你為仙中之王。”
“我不是你們,不會背叛天幕,更不會加界海。”陳江河說道。
三人冷哼。
這麽看來就沒什麽跟陳江河說的了。
雙方對峙之餘,陳江河忽然笑了,“三位既然不願束手就擒,那就痛痛快快決一死戰。”
為首的老者譏笑道:“就憑你?還是讓無極來吧,便是你的父親見了我等,也得恭恭敬敬道一聲三長老。”
陳江河笑容變得無比燦爛,道:“你們若是有資格見到我父親,我父親隻需一手指就能將你們碾。”
三人臉變了變。
而後覺得陳江河在胡說八道,不斷開口叱罵。
陳江河充耳不聞,殺心漸起。
同時陳江河還在跟太叔淩神念傳音,讓太叔淩時刻留意三人,以防對方突然發難。
果不其然。
三人沒有武道神之說,趁陳江河與太叔淩出其不意手,長生殿上方出現三隻漆黑的掌印降下!
轟隆隆!
長生殿地山搖,幾乎崩塌!
陳江河表嗡的一聲發出萬丈金,頃刻間將三隻漆黑的掌印驅散。
徒留三名老者目瞪口呆。
一旁的太叔淩更是有些沒反應過來,原以為這會是苦戰,怎麽如此輕鬆就被陳江河化解?
為首的那名老者凝陳江河,再次說道:“你果然有無極的風采,簡直就是第二個無極,不過你經驗還是了些許,沒法與我等相提並論!”
“你們可以試試!”陳江河低喝。
不等三人廢話,陳江河提著弒仙劍殺上去,讓太叔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太叔淩剛下了決心加戰場,腦海裏就響起陳江河傳來的神念,“宗主,勞煩您護宗門弟子周全,這三個老東西我來解決。”
“你?他們足足有三人!”太叔淩心急如焚。
陳江河,“仙路就從這三人開始!斬殺三老,立地仙!”
從仙界歸來,追求美女居然被拒
財運來了,門板都擋不住,各種千嬌百魅的美女,逆襲而來……!
天一教傳人張景玄為了生活,也為了逆天續命,做起來了直播算命。 “天師,我最近一年厄運連連,求您幫我一把,一千萬奉上!” 張景玄幽幽說道:“貧道不掙染血的錢,你前半生做近傷天害理之事,厄運只是報應的開始!” “天師,我想知道怎麼才能脫單!” ……
五年前,為了能讓自己配得上她,他不辭而別。 五年后,他攜一身驚天本領,榮耀而歸,只是歸來之時,竟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女兒。 ytfeiy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