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整晚,一家人在空間里舒舒服服洗了熱水澡,吃了早飯,晏殊帶著他們回到了宅院里。
晏殊開心道:“空間里開墾的良田都已經種上馬鈴薯了,接下來這一個月大家不用再去空間里干活,等下個月這時候去收馬鈴薯就行了。”
柳文娘、晏文、晏淮一起點了點頭。
許霜雪手里捧著晏殊給打發時間的那兩本書。
“小妹,這兩本書有意思,我先借幾日,等看完了再還給你,你放心,關于這書的來歷我不會半分。”
晏殊笑了笑:“兩本書而已,嫂子喜歡看就盡管拿去便是,時候還早,大家各自回房再睡一會兒吧。”
在地下室制作護品,也是一宿沒睡,眼下著實有些困倦了。
柳文娘、晏文、許霜雪、晏淮幾人一起離開晏殊房間后,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
晏淮剛走到前院,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他朝門口看了一眼,這會兒才剛剛卯時初,天都還未亮呢,誰這麼早來敲門?
思索片刻,晏淮徑直走到大門口。
“誰?”
門外的人立刻認出晏淮的聲音。
“老三,我是你二哥。”
“二哥?”晏淮瞳孔放大,激的立刻將門放下,打開門后便看到一風塵仆仆的晏武站在門口。
他激上前一把抱住了晏武。
“二哥,真的是你!家里人都很擔心你,你總算回來了。”
晏武手握住晏淮的手臂,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不說這些,我問你啊,小妹可回來了?”
“小妹年前就回來了,還送了書信給你,你沒接到嗎?”
晏武頓時蹙了眉頭,看來那兩個人沒欺騙他,小妹真的回了信府,那二人這一路護送他回來,他曾多次想從他們口中探聽一些消息,可他們那張就像是兩塊又臭又的石頭,怎麼試探都問不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先帶我去見小妹,我有事要問。”
晏淮道:“我們昨晚在小妹的空間里干了一晚的農活,小妹這會兒應該剛睡下,若不著急的話等小妹醒了再問不遲。二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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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問江辭的事?”
“還是老三你聰明,看樣子家里人都知道此事了,小妹和二郎究竟怎麼回事兒?”
晏淮將院門關上:“走,進屋說。”
兄弟二人進了屋,晏淮將江辭失憶,晏殊和江辭斷了關系的事說給了晏武。
后者聽后沉默了許久。
“難怪那日得知江辭回軍營,我想去看他時被幾名士兵攔在賬外,他們似乎很害怕我見到江辭,原來是失憶了。”
晏淮冷聲道:“那位老將軍正是家家主,亦是江辭的外祖父,他姓埋名蟄伏多年就是為了協助江辭為先皇后和家滿門報仇,小妹與江辭的了老將軍懸在心口的一刺,他擔心江辭會不自己的控制,更擔心小妹為江辭的肋被人掣肘,可他又明白江辭不是任憑他擺布的人,讓江辭失憶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晏武聽了晏淮這番分析,面憤慨道:“原來都是那個老頭兒在背后搞的鬼,小妹難道就這麼同意離開江辭?”
晏淮沉著臉道:“小妹已經做了決定,皇家的水太深,江辭肩上背負的責任太重了,其實我們都清楚小妹與他份懸殊并非良配,今后咱們家也不會再與江辭有任何來往,二哥,你也不要再去參軍了,家里眼下條件逐漸好轉,咱們一家人平平穩穩的過日子不好嗎?”
晏武輕嘆一聲,如果不是江辭和小妹分開的話,他還是愿意在軍營里待著的。
雖然每日練很辛苦,但也過得很充實。
“既然咱們家要和江辭斷了關系,我自是不會再回軍營了。”
晏殊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等醒來時,聽到院子里傳來晏武的哀嚎聲。
愣了片刻,一個鯉魚打滾坐了起來。
“二哥回來了?”
“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兒子保證今后再也不參軍了還不嗎?您別打了,哎呀,疼啊
!”
聽到院子里的哀嚎聲真的是晏武,晏殊激的穿上鞋子,披上外衫打開門匆匆跑了出去。
晏武跪在院子里,柳文娘手里舉著一藤條正往晏武上,站在一旁的許霜雪出聲勸阻。
“娘,二弟他看樣子已經知道錯了,您念在他是初犯就饒過他這一回吧。”
柳文娘不想因為老二的事嚇到大兒媳,深深吸了一口氣下怒火。
“臭小子不和我們商量就私自去參了軍,可知有多人死在戰場上的?你是想讓我和你爹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晏武昂起頭滿臉哀求:“娘,兒子真的知道錯了,大嫂還懷著孕,您快仔細去照顧大嫂吧,兒子自個兒在院子里跪著好好反省。”
晏殊徑直走了過來。
“娘,二哥參軍也是想建功立業,混出名堂才好保護咱們這個家,您看在他一片孝心上就別氣他了。”
晏武激的朝晏殊看去,還是小妹懂他啊。
柳文娘自是舍不得數落閨的,只能狠狠瞪了晏武一眼。
“看在你大嫂和小妹的份兒上,今天就放過你了,今后切記不可魯莽行事,眼下這世道去參軍無疑是去送死,你那練了一兩年的功夫自保都難,拿什麼去建功立業?好好在家里進武功,還怕將來沒有用武之地嗎?”
“娘教訓的事,兒子記下了。”
“行了,你起來吧。”
柳文娘攙扶著許霜雪:“外面冷,雪兒還是回屋子里休息吧。”
許霜雪乖巧的任憑柳文娘攙扶回了房屋。
等們離開后,晏殊手將晏武攙扶起來。
“二哥,疼不疼?”
晏武麻溜站起,憨憨笑了笑。
“不疼,娘舍不得下狠手,等氣消了就好了。小妹,你和江辭的事二哥已經知曉了,只要是你做的決定二哥都無條件支持。”
晏殊心里很是:“二哥可是收到了我送去的書信?”
晏武搖了搖頭,將在軍營里遭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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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晏殊,后者聽后秀眉蹙了起來。
爹爹說只要是與有際的人,江辭都不會記得,所以他自然是認不得二哥了。
那驅趕二哥離開軍營的人可能是老?亦或是魏央?
可想而知,江辭失憶后,老會趁機撮合江辭和魏央的婚事,無論是老還是魏央都不想看到二哥留在軍營里。
只怕江辭邊那些親信也都會被老調離邊。
這些本也是預料之中的事,老好不容易讓江辭失去有關的記憶,斷然不會讓他有恢復記憶的可能。
不過,以對江辭的了解,即便他失去了記憶,也不會輕易被老擺布,他們之間那份親只怕會越發淡薄。
——
晏武回來后,晏家人在信府的生活平淡且充實。
一晃三月就到了,劉家莊子上已經開始耕種馬鈴薯。
佃農們在晏二生的帶領下學會了種植馬鈴薯的技,上百人在田地里勞作,上千畝良田沒幾日就耕種完了。
而晏殊空間里那百畝馬鈴薯也迎來了大收,空間靈氣充足,畝產達到了八千斤,一百畝沃的良田足足收了八十萬斤馬鈴薯,加上空間糧倉里之前囤積的那二十多萬斤,加起來剛好一百萬斤。
這一百萬斤糧食打算全部用來做三十里鎮那五十萬頃良田的種子,于是晏殊在家附近又租賃了一套宅院,專門用來將空間里的馬鈴薯騰出來暫時擱置,連夜將百萬斤糧食堆砌到幾間房屋里,晏殊便派遣晏武去永定侯府傳了信。
得到消息后,劉寒月親自過來檢驗一番,對空間里產出的馬鈴薯的個頭與質量頗為震驚。
當日便派來幾十輛車隊,連夜將糧食全部拉走了。
接下來,三十里鎮的耕種十分順利,晏殊、劉寒月也時常會親自到田間地頭查看耕種的況,百姓們得知是永定侯府推廣的新糧都很積極的配合,加上晏二生、二十名半坡村的村民還有劉家莊子的佃農們前來幫忙,不過十天的時間,整個三十里鎮全部種上了馬鈴薯,就等著來一場春雨能自然灌溉一下,七月一定會是個收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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