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恨的心里在滴,但是此刻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三個人。
強忍著,整理好行李箱,然后離開了林家。
林月兒這麼離開,柳翹還有些不放心:“就這麼讓走了,不會有事吧?畢竟公司的25%份還在林老頭的名下,林月兒會不會整出什麼別的事?”
以的意思,要莫直接毀了林月兒,讓林月以后都沒臉見人,要莫讓林月兒嫁給方順,被方順管的死死的。
總之就是要讓林月兒以后都不能再礙事。
林正民不以為然:“就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能整出什麼事?”
“而且現在公司的事都是我說了算,公司的人現在都聽我的,這些年我幫他們賺了那麼多錢,就算是以前林老頭留下的人也不可能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
“放心吧,就靠,連一片水花都翻不出來。”
柳翹眼眸微閃:“就怕找秦墨幫忙,若是秦家出手,肯定會有一些麻煩。”
林正民眼眸微沉,臉上多了幾分凝重,他也擔心秦家那邊。
柳翹了一眼林妍兒,繼續說道:“月兒驕縱跋扈,又什麼都不懂,秦墨怎麼會喜歡,會不會是秦家想跟我們林家聯誼?”
“妍兒乖巧懂事,若是跟秦家聯誼,我覺的更合適。”
林正民眼睛瞬間亮了:“你說的很對,既然秦家想跟我們林家聯誼,那就讓妍兒嫁過去,你去約一下秦夫人,談一下兩家的婚事。”
柳翹笑的如沐春風:“好,我明天就去找秦夫人談。”
林妍兒臉上帶了幾分,卻掩飾不住眸子中的欣喜。
像秦墨那麼優秀的男人,當然喜歡,更何況還是從林月兒手里搶過來的,真是越想越興。
林月兒離開林家后并沒有立刻回學校,而是先找了一個地方,把帶出來的一些東西都賣掉了。
總共買了五十一萬二千,把五十萬存了一張卡,給自己留了一萬二。
這一萬二就是現在全部的家當了。
上午沒有課,林月兒將所有的緒掩飾后,然后去了宿舍。
林月兒直接把五十萬的卡遞到葉向晚的面前:“這是我答應給你投資的五十萬,姐姐是說話算話的人。”
葉向晚沒有接卡,只是著林月兒:“出什麼事了?”
林月兒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故作輕松:“沒事啊,能有什麼事?”
葉向晚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著,可是經歷了重重宮斗順利奪得皇后之位的人,林月兒怎麼可能瞞的過。
林月兒眼眸略略躲閃:“是,昨天相親是出了一點事,但是秦墨都幫我解決了,已經沒事了。”
葉向晚輕嘆了一口氣:“林月兒,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強裝,你如果相信我,可以告訴我。”
明天給林月兒打電話,林月兒只是緒有些低落,此刻林月兒裝的像是沒事一樣,但是卻掩飾不住眸底的絕崩潰與滔天恨意。
林月兒微怔了一下,然后猛的撲進葉向晚的懷里放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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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家,被那麼欺負都沒有哭,但是現在卻沒忍住。
當然相信葉向晚,所以一邊哭一邊說:“昨天跟我相親的人方順,一個玩的又臟又,玩殘了好幾個人的爛人。”
“我爸……林正民事先都知道,還讓我去相親。”
……
……
“他們算計我,搶走了外公和媽媽留給我的所有的東西。”
“我好沒用,連外公和媽媽送給我的禮都沒有保住,都被他們搶走了。”
林月兒像倒豆子一樣從方順的事到公司的事,包括今天林家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葉向晚。
林月兒每說一句,葉向晚的眸子便沉一分。
這一世的他們比上一世更狠、更毒、更絕,完全是將林月兒趕盡殺絕。
林月兒哭訴完了,狠聲道:“我不會放過他們,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葉向晚心中一驚:“你想做什麼?”
林月兒真的是太恨了:“我要跟他們同歸于盡,我要找個機會,回家放把火,把他們全部燒死。”
葉向晚輕輕拭著臉上的眼淚:“可是這麼好的你,怎麼能為了那些畜牲不如的骯臟東西賠上自己的命。”
林月兒呆呆愣愣的問:“我好嗎?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一無是。”
“你是最好的。”葉向晚聲音很輕,便是堅定到任誰都不能質疑。
“他們不值的你以犯險。”
葉向晚輕聲補了一句:“而且就這麼燒死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了他們。”
林月兒眼眸眨了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有辦法對付他們嗎?”
“事在人為,辦法肯定會有的。”葉向晚對現在的林家的況不了解,自然不能妄下斷言。
但是欺負了林月兒的一個都不會放過,屬于林月兒的一切,肯定都要拿回來。
林月兒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的,現在林正民手里有我和媽媽的20%的份,整個公司都是林正民說了錯,我連公司都進不了。”
“而且就算我進了公司也沒有什麼用的,林正民很有商業頭腦,這些年幫那些東們賺了很多錢,沒有人會聽我的,也沒有人會幫我的。”
葉向晚臉凝重,知道林月兒說的都是事實,現在的不是上一世的,現在的還是一無所有,能做的并不多。
葉向晚突然想到一個人:“你認識周國禮嗎?”
林月兒點頭:“認識,我外公曾資助過他,后來還讓他進了公司,他現在就在林氏,是林氏的副總。”
葉向晚的眸子微微的瞇了瞇,看來跟上一世大徑相同:“你能查到他的行蹤嗎?”
林月兒眼眸輕閃:“這個應該不難問道,你是想去找他嗎?雖然外公幫過他,但是他不一定肯幫我,重大的利益面前,人心是靠不住的。”
“而且他就算想幫我,也對付不了林正民。”
葉向晚輕聲道:“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葉向晚眼眸微斂,去了眸底的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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