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的邊人並不多,現如今也就隻有棒骨,賀建國兩人。
因為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邊人就是肋。
棒骨天生神力,在修方麵一日千裏。
也就是生在了現如今這種末法時代,若是生在古時候,定然是一方修巨擘。
經過賀安這麽多年的培養,棒骨的實力強勁,已經能為賀安的得力助手。
並且賀安這些年也沒給他弄底牌,就算打不贏,逃命也沒有什麽問題。
但賀建國就不一樣了,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完全無法修行。
即便賀安給了他很多不需要靈力也能催的法,可他本質上仍然是一個普通人。
對於賀安這種級別人來說,賀建國很脆弱。
甚至賀安隻要靈全開對準他,他可能都會窒息而死。
因此如果可以的話,賀安不想讓他承擔任何風險。
隻可惜的是,跟在賀安邊,本就是一種極大的風險。
......
“你的師父在哪啊?”
地下室,賀安一邊開棺一邊詢問社君。
此刻社君的魂就站在地下室的一角,聽到賀安的問話忙道。
“香江。”
聽到這兩個字賀安不由下意識皺眉,依稀記得,之前就是香江方向有人對自己起了很強的殺意!
社君師父也在香江?那看來到時候還真的走一趟,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想要對付自己的雜碎!
賀安推開棺蓋,其躺著的正是金甲。
此刻的金甲周氣彌漫,眼可見的,一紅在它波流轉,那種紅極其麗。
哪怕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紅寶石,也不及其萬一。
而隨著紅流,金甲的更是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香氣。
那種清香對有的生極力!
這也是賀安不敢讓棒骨下來的原因,他真害怕棒骨趁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會啃上去。
賀安輕輕割破手掌,一縷縷鮮滴落在銅錢麵罩上。
往常隻要賀安鮮一滴落上去,馬上就會被吞噬,可這一次卻是過了足足十幾秒,鮮才緩緩被銅錢麵罩吞噬。
眨眼間,賀安的傷口已經慢慢開始愈合。
賀安合上棺蓋,這才看向社君道。
“你師父平時都在什麽位置?他有沒有什麽親朋好友?比較擅長什麽法?”
已經進了萬魂幡,那社君就已經沒有一一毫的了。
聽到賀安的詢問,毫不遲疑的回答道。
“我師父平時就一個人住在深水埗,最擅長的法是養。”
賀安聽後不由眼前一亮,嗯?養?同道中人啊!
這人竟然在人群集的地方養,為的是吸收人氣?
賀安有些好奇起來,雖然說他會非常多的法,可要說賀安最有獨鍾的,那還得是養跟萬魂幡!
所以每次到會養或者針對神魂的人,賀安都很高興。
因為隻要把他們幹掉,自己對那一道的理解就又能變深了。
這什麽?
經驗寶寶!
賀安合上棺材之後,大手一揮,原版十二道陀再次重聚。
隻不過大家互相對視的時候,眼神多有些尷尬。
隻有王孫一個人顯得非常適應,一邊摳著鼻孔一邊走向烏金道。
“老豬,你之前不是問我方法麽?喏,這就是方法,怎麽樣,到神魂增強了沒?”
烏金一臉無語的看向王孫,心道你是不是傻?這特麽的也神魂增強?
現在就連想死都做不到,強還有個屁用啊?
王孫卻是仿佛看不清他們的臉一樣,依舊得意洋洋。
而另外一頭的胡髯郎鼻子了兩下,一臉興道。
“尊貴的主人,您拿到了那鬼道的生?”
聽到他的稱呼,其他魂隻覺得一陣惡心,心道這人怎麽還上了呢?
賀安也沒想到對方鼻子竟然這麽好使,點點頭道。
“對啊,這你都能聞到?”
“主人,能讓我看看麽?說不定我能發現它們的新用途呢!”
賀安聽後一揮手,影中一隻黑手抓著那條‘蚯蚓’遞了出來。
蚯蚓聞到賀安的氣味,頓時就劇烈掙紮起來。
“你小心點,我就抓了這麽一條,你別給我玩死了,我還打算留著當寵呢。”
聽到賀安這麽說,道陀的那些魂都有些無語。
怎麽說呢?
自己這位主人還真是審獨特啊!
胡髯郎卻仿佛如獲至寶,想要抓卻是抓不住。
賀安見狀直接從影中拉出一,隨手在上麵畫了兩道借還魂符!
上一次東京行,可是給賀安積攢了不‘材料’。
胡髯郎的魂鑽其中,醒來後也不顧上給自己,而是一把抓住那‘蚯蚓’,眼神中滿是狂熱探索。
“多麽麗的生啊!”
這一句話直接就把其他幾人弄不會了,?你怎麽看出來的?
不過一想到這話是胡髯郎說的,瞬間又覺得正常了,畢竟他是羊。
羊癲瘋羊癲瘋,本來就瘋瘋癲癲的。
賀安沒去再理會他,而是來到一旁的稻草人麵前,恭敬上香三拜。
做事,那就得有恒心。
......
北平,山海。
穿腸毒再次皺眉道:“隊長,還沒找到人麽?要是在耽擱幾天,你就真得給我找個風水寶地了!”
“人已經可以確定在泰國了,隻是在泰國哪裏還不確定。”
總隊長說完後遞給穿腸毒兩張機票道。
“手續已經給你們辦好了,你跟賭鬼今晚就去泰國,到了地方之後有人接應你們。”
“得嘞。”
穿腸毒答應一聲,手接過機票。
等死可不是他的格,隻是一想到這次要去麵對的是旱魃,就覺得心裏多有些沒底。
雖然帶了賭鬼,可問題是那個撐花道人也不是什麽簡單之輩啊,何況邊還跟了一個兇小子。
想到這裏他看向總隊長道:“就我跟賭鬼麽?”
“還有這個。”
總隊長說話間右手一翻,輕輕拿出一塊石頭。
“什麽意思?”
穿腸毒接過石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上麵有人為打磨過的痕跡。
看那形狀跟上麵的一丁點圖案,穿腸毒猜測這應該是某塊石碑碎裂後留下來的。
“這,就是你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