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幾天,兩人見面的仍然很頻繁。
半個月后,那熱忱勁慢慢平穩下來了,宮宣的工作也越來越忙,隔三岔五的要出差,每次提出帶溫言去的時候,溫言都拒絕了。
哪有行政辦公室的陪老板去出差,別人肯定能看出貓膩。
溫言雖然沒有陪宮宣出差,宮宣還是和以前一樣,每次都會給溫言帶禮回來。
這天周六,溫言沒有約會,江媛便拉一塊兒逛街。
餐廳里,兩人相對而坐,看溫言有點兒心不在焉,江媛問:“你家宮老板呢?這麼好的周末沒有黏你?”
以前經常覺得宮宣黏人,有時候黏得和溫言都不夠時間相。
江媛的問話,溫言給倒著鮮榨果:“出差去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那也是,誰讓你家是個大老板,那麼多人指著他發工資,而且這也是談著談著就這樣了,我和我家李太醫也這樣。”
溫言一笑,給江媛夾菜。
沒有在意宮宣忙,兩年多,都習慣了。
反倒宮宣黏著的時候,還不習慣。
和江媛一起吃完午飯,兩人去逛街買了東西,又去看了電影,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家。
溫言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宮宣的電話打過來了。
溫言接通電話,宮宣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小姑,是不是我不給你的電話,你就不記得我這號人了?”
宮宣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溫言抱怨這事。
不等溫言開口說話,他又說:“以后給我多打點電話,多管管我,多查一下崗。”
宮宣讓查崗,溫言聽樂了,趴在床上,左手撐著臉,右手拿著手機:“離得那麼遠,我能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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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溫言的笑聲,宮宣心里一暖:“媳婦兒,我想你了。”又說:“要不我把你調到書辦來吧。”
“書辦都是直接對外招聘,就沒有過調的先例,你別折騰。”
如果突然的調上去,公司指不定得傳什麼樣子,還是安安分分待在行政辦公室。
之后,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直到溫言打哈欠來了困意,兩人才掛斷電話。
以前和宮宣好的時候,宮宣出差就出差,兩人并沒有打電話的習慣,眼下還像那麼回事,像是在正經談,事事都有代。
等到了周三,宮宣終于出差回來,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給溫言打了電話,說晚上一起回南灣。
溫言答應了。
只不過,快下班的時候,宮宣又打來電話:“媳婦兒,晚上有個應酬我得去走個過場,我讓老李先把你送去南灣,我等一會就回家。”
“行。”溫言爽快的答應了。
好幾天沒有見宮宣,還是有點想他。
于是下班之后,溫言在老地方上車,讓老李先把載回南灣了。
陳媽今天沒有過來做飯,溫言就給兩人點了外賣。
不知道宮宣怎麼讓大飯店送菜的,便挑了APP上最貴的一家餐廳。
自己倒無所謂,主要是怕便宜了宮宣吃不習慣。
只是外賣都送過來了
,宮宣還是沒有回來。
客廳里,溫言盤坐在沙發上,電視上播著綜藝節目,手里拿著遙控,時而看一下電視,時而看看餐桌上的飯菜。
宮宣再不回來,飯菜都要冷了。
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溫言看了看時間,他或許已經在應酬的時候吃了,想到這里,溫言放下手中的遙控,穿上拖鞋就走到餐桌跟前把飯盒的蓋子都打開了。
還是給宮宣留了一份。
然而,等吃完飯,收拾好餐桌已經八點多時,宮宣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給打電話,告訴什麼時候回來。
客廳里,溫言來回踱步。
以往這個時間,在家里的時候,早就坐在床上看書刷手機,哪還心事。
來回在客廳走了好一會兒,看門口還是沒有靜,宮宣還是沒有回來,溫言便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
溫言很給宮宣打電話,問他行程,問他什麼時候回家的電話更是第一次。
所以,有點不習慣。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那一頭,宮宣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來:“言言。”
他的心不錯。
宮宣聲音輕松,溫言下意識松了一口氣,至他安全,他沒有到事,而后問:“宮宣,你什麼時候回來?”
“媳婦兒,有幾個老人在這里,你在家里稍微等我一下好不好?晚點我送你回去。”好幾天沒有見到溫言,宮宣怪想的。
“行。”宮宣工作忙,溫言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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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媳婦兒真乖,那你先掛電話,我很快回去。”
“行。”
答應著宮宣,溫言并沒有馬上掛電話,只是看著電話有些無奈,都等幾個小時了。
拿著手機,溫言正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只見那頭有聲音傳來:“宮總你可算過來了,陸小姐已經等不住了,連你接電話都要查崗。”
接著,人俏嫵的聲音傳來:“姐夫,那咱們剛剛的事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個兒就去你書辦辦公。”
隨后,是宮宣的聲音:“怎麼著?你這是要去我書辦當風流小書?”
電話那頭一陣哄堂大笑,孩的笑聲也格外清脆嫵:“那還不是看姐夫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酒店那邊一陣熱鬧氣氛好,客廳里,溫言的臉卻瞬間煞白。
一時之間,拿著手機的手都在發抖。
他不是說和在一起之后沒有過其他人,說誰都不了他的眼嗎?
所以,這些都是哄,騙的嗎?
電話里的人他姐夫,他們應該是很識很久。
盡管上說過宮宣要是憋不住,他可以去找其他人,可眼下聽到他和別人的曖昧,溫言的心里還是一陣陣堵得慌。
如果是換在幾個月之前,溫言是不會在意的,可是宮宣才提出往,才說正兒八經的談。
他們正常才剛剛一個月,宮宣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吞了口唾沫,溫言發現自己不僅僅是拿著手機的右手在抖,就連也開始抖,口一陣犯悶,一陣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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