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眾聽到自己老媽的話,小胖臉都是一呆。
這又是那個貨,在自己重要的時間節點搞事。
當然李眾也清楚,搞事的人肯定不是針對自己。
他們顯然是打算借著自己這個重要的時間,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自己上,無暇他顧的時候。
借機弄點事出來。
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兩個秀才及第的稱號擁有者,在皇城很出名的,知道自己生辰很簡單。
上瀾聽到自己婿進了大牢,勸說李知行道:“孩子的事重要,你先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上瀾雖然是在勸說,可是李眾真的從自己外婆的語氣中,覺不到一一毫的張,反而有一種高興的緒在。
長青真人同樣附和道:“是啊,李大儒,孩子的事為大,刑部大牢可不是那麼容易出來的。”
好家伙,李眾同樣沒在長青真人的語氣中,聽出有半點是關心自己老爹安危的緒。
唯有楚菱是真的擔心自己老爹。
李知行聽了兩個人的勸說,一點不為所,淡淡道:“眾兒的抓周重要,一生就這一次,李泓在牢里清醒一下對他修為有好。”
李眾聽了自己爺爺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楚菱還要說什麼,李知行直接打斷道:“李泓來不了,那就直接開始抓周吧。”
要不是李眾非常確定,自己老爹是李知行跟原配夫人唯一的嫡子。
李眾在要懷疑自己老爹的親爹是誰了。
基于對自己爺爺的了解,李眾猜測自己爺爺應該是料定自己老爹有此一劫,所以才不慌不忙。
再者說了,刑部大牢是不好出來,里面待遇是差。
但是那要看對誰。
上瀾和長青真人,見李知行沒有上當,都表現的有點失。
【見證自己老爹被刑部抓進大牢,獲得見證點10點!】
李眾看了一眼這個見證點,也覺得這事不會太大。
如果是大事,斷然不可能這麼的見證點。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上瀾也開口說了一下。
長青真人同樣點頭。
整個過程,就沒有人把李泓的事,放在心上。
明顯他們兩個也知曉,李泓和該有此一劫。
楚菱見狀,也只能把擔憂全部在心底。
抓周正式開始,上瀾、長青真人、李知行,分別用真氣、道炁、正氣,將三個東西包裹,讓他們漂浮在李眾面前。
“眾兒開始選擇吧,不管你選擇那個外婆都你。”上瀾上來就開始打親牌。
李知行咳了一聲,道:“眾兒你選吧,不管你選哪個爺爺都還讓你騎脖頸。”
長青真人看了一眼,覺得自己好像沒啥可說的。
不過李眾也沒想讓長青真人說啥。
李眾直接邁著小短上前,然后直接張開了自己藕節一樣的小胖胳膊。
用自己小小的懷抱,直接把三樣東西,全部攬到了自己懷里。
大人才做選擇,小朋友我全都要。
三樣至寶,落到了李眾的懷中。
竟然在同一時間,放出了奪目芒。
幸虧這醉月樓早就被布置好了,所以這里面的一切,外人都看不到。
這里的芒,外人也同樣看不到。
見到這樣的一幕,上瀾三個人都愣了。
這樣的結果,是三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出現這樣的結果,就代表李眾在儒、道、武三個方面都有天賦,并且這天賦還都非常出眾。
這就非常的過分了。
并不是沒有人,各方面都有天賦的。
但是一般這樣的人,最終都是歸為平庸。
因為這樣的人前期或許會畢竟驚艷一點,但是因為沒有突出的天賦,到了后面很快就會被有單一天賦的人碾。
樣樣通樣樣松說的就是這種人。
可是李眾就不一樣了,樣樣通樣樣,這就非常可怕了。
“這……”
這樣的結果,絕對是始料未及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擅自的去替眾兒做決定了,看他日后對什麼更有興趣可好?”最終還是李知行先開口說話了。
上瀾對此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不過上瀾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李眾必須每月都回楚家待一段時間。
李知行直接答應了下來。
這樣的況,李知行也不想因此影響到李眾的判斷。
“李眾也應該每月去我欽天監學習一番。”長青真人借機說道。
上瀾直接懟了回去:“他是眾兒爺爺,我是眾兒外婆,你是李眾什麼人?”
“我……”長青真人張了半天,最終道:“我可以是李眾干爺爺。”
上瀾冷笑一聲,道:“你說你是干爺爺,你就是干爺爺,你問過眾兒了嗎?”
長青真人看向李眾,道:“眾兒你可愿認我為干爺爺?”
李眾看了看上瀾,只見上瀾對李眾眨了眨眼。
李眾瞬間懂了,這個干爺爺很能罩。
“二爺爺好。”李眾說完就納頭就拜。
連干字都省了,直接稱呼二爺爺。
長青真人聽了李眾的稱呼,頓時老懷開的道:“乖,乖。”
李知行對此也并不反駁。
因為李眾的確有出眾的道法天賦,李知行自然是希自己孫兒,找到一個他最喜歡的修煉路徑。
只是李知行不知道的是,李眾的路子可野了。
“爺爺、二爺爺、外婆,你們是不是可以去救我父親了。”李眾眼見沒有一個人提自己父親的事,李眾主說道。
楚菱聽了自己兒子的話,也在一旁連忙道:“還請諸位長輩搭救我夫君。”
長青真人和上瀾都看向了李知行。
李知行老神在在的,道:“晚上他就能回家了。”
聽了自己爺爺的話,李眾知道自己猜對了。
自己父親這一劫,早就在自己爺爺預估當中了。
畢竟自己爺爺的政治智慧可是比自己老爹高了不知道多個等級。
否則的話,自己爺爺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位置。
楚菱聽了自己公爹的話,同樣是松了口氣。
李只要自己夫君無事平安回來,楚菱就放心了。
“今日之事……”
李知行只是起了一個頭,上瀾和長青真人就皆是微微頷首。
顯然今日之事,他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并且因為早有預判,所以今日醉月樓并沒有人觀禮,能夠進來的都是最近之人,皆是不會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