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臣的話一說出口,知道的傅霆驍和薄妄年都倏然一愣。
顧傾城可是傅白鶴的前友,而且還是傅白鶴心心念念、至今不能忘懷、還準備想方設法追回去的白月。
而如今,傅白鶴的白月嫁給了他的親小叔做老婆。
傅白鶴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有什麽反應??
傅霆驍正在從盤子裏夾“小豬”,被驚的筷子一抖,嘭,小豬的臉朝下摔在了盤子裏,啪嗒,豬鼻子被摔掉了。
小豬的豬生從此不再完整。
薄妄年著盤子裏那頭沒有鼻子的小豬,職業病突然發作,想拿針把小豬的鼻子給它上去。
他眼觀鼻鼻觀心,靜觀其變,不發一言。
一老一兩個知人很默契的,都選擇幫傅梟臣保守。
傅白鶴還在疑不解地追問:“能被小叔看上的人,一定很優秀吧?”
傅梟臣姿態慵懶,骨節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把玩著金打火機:“當然很優秀,能娶到是我高攀。”
傅白鶴和傅堯臣皆是一驚。
這京城誰人不知傅家權勢滔天,傅氏家族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傅梟臣作為傅氏家族的唯一首席繼承人和掌舵人,還能高攀了別人?
那這個小姑娘家得多麽的有權有勢啊!
傅堯臣真是好奇的很:“梟臣還能高攀了別人,你這個朋友難不是一個國家的公主嗎?”
傅梟臣:“在我眼裏,公主都比不上。”
傅白鶴更好奇傅梟臣的朋友究竟是誰了。
他問道:“小叔,我見過你朋友嗎?”
傅霆驍和薄妄年都看向傅梟臣,等著聽傅梟臣怎麽回答這個問題,莫名的,兩個人都替傅梟臣張的慌。
傅梟臣倒是一派的姿態從容,慵懶又充滿鬆弛,他倒是沒躲避傅白鶴的問題,直接回說:“你見過。”
傅白鶴臉上全是驚詫,腦中不停的搜索著自己所認識的高門貴的名字。
他仔細回想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麽人值得傅梟臣高攀。
以傅梟臣的財富和地位,哪個孩子做他朋友,都是在高攀他。
既然國沒有能配得上傅梟臣的孩子,傅白鶴便把視野轉向了國外。
既然傅梟臣說一個國家的公主都比不上他朋友,傅白鶴驚愕的猜想:“小叔,你朋友難道是國外某個國家的王嗎?”
傅梟臣薄紅的勾著一縷淺笑:“在我心裏,比王更高貴。”
是他的王,他是忠貞不二為搖旗吶喊的守衛。
傅白鶴和傅堯臣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孩子的份,他們兩個人猜不出來,但傅梟臣的話讓他們深刻無比的明白一點:傅梟臣很重視這個孩子。
絕對不是玩玩而已。
傅白鶴對傅梟臣的這位朋友真是充滿了求知,真想立刻就見一見長什麽樣。
傅堯臣在好奇這個孩子份的同時,還在想另外一個問題:既然傅梟臣的這個朋友這麽好,他能不能把這個朋友搶過來?
傅堯臣還想著,如果這個孩子嫌棄他看不上他,那能不能讓傅白鶴把搶過來?
水不流外人田,這麽好的孩子,嫁給他這一脈該多好。
反正傅梟臣也沒有跟這個孩子結婚,他們父子兩個還是有關係的。
傅堯臣著傅梟臣,眸底閃現捕獵般的興:“三弟什麽時候領過來見見我們?哪天?”
傅梟臣的視線從傅堯臣臉上一掃而過:“這麽想見,你是對我的人有什麽想法嗎?”
傅堯臣一頓:“沒、有啊。”
傅梟臣懶懶的笑著:“耍心機沒有用,因為我的朋友看不上你。”
傅堯臣臉難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就那麽比不上你?”
傅梟臣:“二哥,我就直言不諱了吧,你確實比不上我,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
傅堯臣怒意滾滾:“傅梟臣,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句話你沒聽說過?”
傅梟臣笑容睥睨肆意:“打人不打臉,我打你還有什麽意思,罵人不揭短,我罵你還有什麽意義,你作為一個年人,難不以為我對你打是親罵是嗎,天真。”
作為龐大的傅氏家族一致認可的掌舵人,傅梟臣不僅做生意的手段了得,在不帶髒字的諷刺人方麵,亦是登峰造極,出類拔萃。
他這雲淡風輕的幾句話下來,傅堯臣差點被氣死。
口突然一疼,傅堯臣連忙用手捂住口。
一瓶速效救心丸遞到了他麵前。
傅霆驍打開瓶蓋:“吃兩粒吧,我擔心你突然猝死。”
傅堯臣也沒猶豫,倒出兩顆小藥丸塞進裏。傅堯臣泄憤似的,把兩顆小藥丸當傅梟臣,使勁一用力,嘎嘣一下,想要把傅梟臣咬碎。
然後,他整張臉皺在一起:“好苦啊!這藥真苦!苦死我了!”
傅梟臣的視線從他臉上掃過,嗤笑了一聲:“二哥,每次見你,我都很懷疑你是基因突變的產,傅家優越的智商你沒繼承到,還一直在愚蠢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在做蠢事這一方麵,你真的很有毅力。”
傅堯臣的心口疼的更加厲害。
傅霆驍又倒出兩顆速效救心出來:“兩粒不太夠,你再來兩粒。”
傅堯臣拿過一旁的水杯,噸噸噸灌了一杯。
放下水杯,傅堯臣的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直直瞪著傅梟臣,猛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你!你……”
“你什麽你!”
傅老爺子揚起手裏的拐杖,敲在傅堯臣的肩膀上,一下子把傅堯臣敲回了椅子上。
“放棄吧孩子,你罵不過他。”
傅堯臣紅著眼睛著傅霆驍:“父親,我也是你的兒子,我還是傅梟臣的兄長,傅梟臣這樣罵我,你一個做父親的,就不能管管他!”
傅霆驍長長歎了一口氣,有心無力地說:“放棄吧孩子,我也罵不過他。”
“你要是非讓我幫你出頭,結局就是咱爺倆一塊被他罵。”
傅堯臣不甘心地說:“難道就這樣算了嗎?士可忍孰不可忍!”
傅霆驍:“不可忍你就咬牙再忍忍。”
傅堯臣還想再不依不饒,老爺子煩了:“傅堯臣,你幾斤幾兩,你能不能比得過傅梟臣,你自己心裏能不能有點……”
給老爺子氣的差點沒把那個B字說出口。
多有失份。
話到邊,老爺子改了:“你自己心裏能不能有點那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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