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三說著,繼續快步向前走去。
郭聽蓮看著嚴老三那個樣子,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跟嚴老三這麼多年夫妻了,說實話沒有看到嚴老三這副樣子過。
自己那個兒子什麼德心里也是有數的,所以此刻難免就有些不是滋味起來了。
這些年,一直都是在跟嚴振剛夫妻倆通,幫著他們帶孩子,幫著他們打掃家里,被嚴振剛手要錢。
這些年,這些委屈都是一個人這麼下來的。
嚴老三則每天都是瀟灑地麻將館里走走,出去下下象棋,幾乎從來沒有跟自己兒子兒媳婦打過道。
對兒子兒媳婦唯一的印象也就是他們不停地向他們老兩口要錢這一點而已。
其他的他基本上什麼都不去管。
現在被自己兒子懟了兩句,他就這麼不了,要氣這樣,要給自己這麼甩臉了?
自己要是跟他一樣的話,那這些年不是早就氣死了?
郭聽蓮這麼想著,心中越發難起來。
尤其是想到自己兒子也是這個樣子,那心里是真的不是滋味。
郭聽蓮覺得自己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命,怎麼就能攤上這樣的老公和兒子。
這麼想著,郭聽蓮心里也是越想越委屈,索也就誰都不想去管了,一個人靠在路邊,眼淚竟然就這麼滴滴答答地掉落了下來。
這些年經歷的這些此刻就像電影一般在自己眼前不停地閃現而過。
郭聽蓮越想越覺得這樣的日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便這麼一個人落寞地在街頭走著。
……
嚴振剛將自己的父母丟在了商場那邊,心中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一邊開著車,一邊拿過手機,直接就撥通了自己老婆的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的一個聲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出聲道,“你服到底換到了沒有?換到了就直接問你媽把那六萬塊錢要過來。”
“你說你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六萬塊錢就買那麼一套破西服!我看平日里跟我算賬的時候就明的很!”
“嚴振剛,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你要是拿不回那六萬塊錢的話,你就也別回來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每次跟我那些小姐妹出去吃飯都被他們嘲笑說我們結婚那會你爸媽躲在角落里算計著怎麼樣可以省幾道菜,省點錢,還要不被我發現,我真的要被們笑話一輩子!”
“現在這麼多年過下來了,兒子也這麼大了,我是半點沒沾到他們什麼好,就這六萬塊錢他們也還要拿一套破西服來敷衍我們。”
“我要不是想把丟掉的面子撿回來的話,我哪里要那麼貴的西服,你怎麼說也是他們的親兒子吧?他們這個錢不舍得給我花也就算了,給你花他們也舍不得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
“西服買回來我又沒法穿,就這樣還要拿劣質的來敷衍我們,我真的是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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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非要把事做的那麼絕那就索把錢要回來,我自己去給你買!”
嚴振剛聽著電話那邊自己老婆這一連串的罵聲,想要句都不上,只能嘆了口氣,坐在那邊等著把牢發完。
嚴振剛媳婦這麼罵了一圈之后,看著嚴振剛不接話不由得更加來火了,剛想發作就聽到嚴振剛出聲了。
“好了,媳婦,你這滿腹牢的,發作完了嗎?要是發作完了,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嚴振剛媳婦一開始聽到前面半句的時候,剛想發作,聽到嚴振剛說的后半句,又生生地把脾氣收了回去,對著嚴振剛出聲道,“什麼好消息?”
嚴振剛聽著自己媳婦來了興趣,頓時也來勁了,對著自己媳婦出聲道,“嚴歡那個死丫頭運氣真好,竟然被找到了一個富家爺,那個富家爺還格外地寵,雖然是個殘疾的,不能走路,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家有錢,這個缺點也可以掩蓋了是不是?”
“你說重點!找了個什麼樣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嚴振剛聽著自己媳婦有脾氣了,頓時也不敢再胡扯了,只趕出聲道,“我今天去退西服的時候遇到嚴歡和那個坐椅的大爺了,我當時就嚇唬了他幾句,沒想到那個爺還是個不經嚇的,被我這麼一嚇之后竟然給我留了個電話號碼,讓我以后有什麼事盡管找他。”
“夏家的大爺啊,有了這麼一個金主,別說六萬了,你就是要六十萬,我都能給你弄回來!”
嚴振剛一臉興,對著電話那邊的自己媳婦激出聲道。
他媳婦一聽這個,不由得也跟著激起來,“真的假的,那個死丫頭運氣這麼好?還能有大爺能看上?”
嚴振剛聽著自己媳婦的話,笑著道,“那個死丫頭雖然討人厭,但是其實長得確實還是不錯的,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能從中拿到點好就是好事,你說對不?”
“那倒是,那你還愣著干什麼?這麼有錢的大爺,你不趕讓他幫忙弄套房嗎?”
“這些年為了嚴歡那套房子,我們是真的沒委屈,現在既然有這麼個不差錢的主,怎麼樣也得搞套房子回來吧?”
嚴振剛聽著自己媳婦說的話,頓時一拍大出聲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媳婦你聰明。”
“那你等我,我這就給他打電話,我今天晚上就給你敲一套房子回來。”
聽著嚴振剛的話,電話那邊的態度很明顯地好了許多,“那我做好夜宵等你回來吃哦。”
嚴振剛聽著自己媳婦說的話多寵若驚,連連點頭,“那你等我。”
說著就掛了電話,再沒有耽擱,直接就撥通了夏思楠的電話。
這會嚴歡已經推著夏思楠回了醫院了。
因為剛剛的曲,嚴歡心里其實很不好,覺得是因為的原因才害得夏思楠跟著委屈了,這種覺讓特別的難。
但是此刻看著夏思楠好像沒事人一般地樣子,嚴歡又不想再去提起這個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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