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們一起逃跑吧,趁著晚上沒有人,我們跑出去,一定沒人知道的。”那生抹了一把眼淚,直接朝著薑傾傾說道。
“要跑你一個人跑吧,我太累了,晚上還想好好睡一覺呢。”薑傾傾眼神中帶著嫌棄的撥開被子,直接躺了進去。
“這位姐姐,我陳圓圓,你可以我圓圓,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逃跑的。”陳圓圓說著,湊到了薑傾傾麵前:“我知道在黑夜裏怎麽避開那些怪,隻是我不敢一個人出去,要是姐姐能陪著我,我一定會讓姐姐功逃出去的。”
陳圓圓上有難以形容的味道,聞的薑傾傾皺了皺眉頭:“現在天還沒黑,你現在去洗澡說不定還能把上的味道衝洗幹淨。不是嗎?”
薑傾傾從床上翻坐起,眼神落在陳圓圓的脖頸,陳圓圓仿佛也意識到了薑傾傾的目,趕忙捂住了脖子;“這是白天讓客人生氣了,客人留下來的懲罰,索沒有命之憂。”
“哦?是嗎?那這床單上的漬和你服上的是怎麽回事?你上又為什麽會有死人才會有的斑呢?”薑傾傾隨時都準備將木取出來給眼前這個孩子致命一擊。
但那陳圓圓卻是猛地愣了一下,接著,驚一聲捂住自己的腦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被那個客人割掉腦袋!”
下一秒,的腦袋和分離,隻留一層薄薄的
皮黏在脖子上,脖子上的傷口開始往外滲,兩個眼睛也變了烏黑的。
“我沒死!我還沒死!你為什麽要讓我想起來這些事!為什麽!”陳圓圓用手將腦袋重新按回了脖頸之上,瞪著紅的雙眸朝著薑傾傾這邊衝了過來,濃烈的怨氣讓薑傾傾隻覺得邊的空氣都冷了不止一度。
但沒走兩步,原本被安好的腦袋便又落了下去,這讓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將腦袋擺擺正。
“都怨你,要是你沒有提醒我,我就不會變……不會變現在的樣子,都是你的錯!”
陳圓圓出兩隻手就要朝著薑傾傾的脖子掐來:“為什麽你的脖子好好的在腦袋上,憑什麽!”
還沒等陳圓圓掐到的脖子,薑傾傾靈活的繞過陳圓圓的手,以最快的速度拖來被子,將陳圓圓的綁在了鐵床的床架子上麵。
“小姐姐,咱看開一點,雖然你頭掉了,但你還活著啊!”薑傾傾心中了把汗,這玩意兒可真不是蓋的,剛剛那一陣風吹的都抖了三抖。
這頭都掉了一半了還是沒掛,這要是打了人家,人家沒掛,反而找自己麻煩怎麽辦!
所以,薑傾傾決定,先安這怪的緒,實在不行再手也可以啊!
“我還活著?我還活著嗎?”薑傾傾的一句話,讓這陳圓圓眼中又充滿了疑。
“那是當然的啦,你還能走還能說話,這不是活著是什麽
!”薑傾傾又說了一句。
“但是我好難,我的頭……我的頭……”
“不就是個掉了的腦袋嗎!姐幫你上!”薑傾傾掏出在餐廳順的針線,趁著這缺筋的陳圓圓沒反應過來,直接將的腦袋扶正,用最快的速度將的腦袋在了的脖子上。
“恩?”到正常世界的陳圓圓也不掙紮了,周圍也沒有怨氣了,眼神也漸漸明朗了。
“你看,這不就好了嗎!你的腦袋再也不會掉下來了不是嗎!”薑傾傾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陳圓圓臉上的哀怨卻更多了。
“怎麽了小姐姐,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我可以免費改針。”薑傾傾剛放下去的心猛然間就又提了上來。
“我都想起來了……”陳圓圓歎了口氣。
“你肯定跟我一樣不知道為什麽就來到了這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這樣,我有的時候清醒,有的時候糊塗……但現在,絕對是我最清醒的一次,晚上千萬不要睡著!不管發生什麽,閉著眼睛就好,但千萬不要睡著!”
薑傾傾皺著眉頭,在思索眼前這個高圓圓說話可信度究竟有多。
但隨著外麵閃爍了幾下,天徹底昏暗,原本亮著燈的宿舍猛然間便沒了任何亮。
“謝謝你讓我找回了記憶,天黑了,我會在宿舍保護你不其他人的侵害的,請務必不要離開宿舍。”
幽幽的聲音很快就從薑傾傾的旁邊消失不見,黑黝黝
的宿舍中,好像真的隻剩下了薑傾傾一個人。
手冊上說,隻要不離開宿舍,夜晚便是安全的。
而高圓圓說,晚上千萬不能睡著,那要是睡著了,會怎麽樣?
“咯噔”一聲驚擾了薑傾傾的思維,原本閉的宿舍門,竟然吱呀吱呀的被打開來了。
“小老鼠,你躲在這裏是不是?咯咯咯咯!”“咯咯”的詭異笑聲從門口傳來。
薑傾傾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大門,奇怪的是,大門並沒有被打開,但詭異的笑聲卻就在耳邊
莫非這是什麽幻覺嗎?
“你現在一定睡在床上瑟瑟發抖吧,我馬上就要抓到你了哦。”
聲音就在耳邊,膽大的薑傾傾用手在外麵晃了晃,顯然,外麵沒有任何東西,這聲音就是在恐嚇薑傾傾而已。
“我沒有在床上瑟瑟發抖哦,我坐在床上想看看你們是怎麽進來的呢。”薑傾傾響亮的聲音在這詭異的世界裏顯得格外突兀,那“咯咯”的笑聲和恐嚇的聲音戛然而止。
接著出現的是劇烈的敲門聲。
“該死的老鼠,我現在就要進來把你吃掉!”
“你給我等著!”
敲門聲愈來愈重,那老舊的門最終不堪重負的裂了開來,兩個看不清楚樣子的鬼影朝著薑傾傾這邊衝了過來。
薑傾傾毫不慌的點上了蠟燭,破碎的門恢複了原狀,四周依舊是宿舍的場景。
“哦~原來這些都是幻覺啊!”薑傾傾滿意的從床上走下,搬了個小凳
子坐到了房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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