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所有人都傻了,不論是神仆還是在這裏做事的超能者,全都抬頭愣神了那麽一兩秒,停下了手中的作。
因為沒人知道,這是敵是友。
雙方都不記得,自己的陣營中有這種實力存在,一時間心都跌了穀底。
本來戰局就很慘烈和焦灼,這要是讓對方突然來了這麽一個巨大的助力,那自己這邊肯定是要出大問題的。
這個表現力,簡直就是恐怖的碾之勢,和在場的人明顯不是一個檔次,這個飛天的冰道簡直是鬼斧神工,沒有人有信心可以對付的了。
神仆陣容中,幾人小聲的流著:
“有其他的神子支援了嗎?這兩個是什麽路數?”
“沒見過,恐怕是對方的人...麻煩了,不管怎樣,必須要撐住!”
同樣的,一個超能者去角的鮮,拿出了自己手機。
“有說過會有高等級超能者來幫忙嗎?這兩個是誰...”
“總部沒有消息,下的命令不是由我們來解決嗎?”
“看來,對方怕是神仆那邊的人了...”
想到這裏,連忙用手機發了求救信號。
很短暫的,雙方進了一個詭異的休戰狀態,整齊的抬起頭來,看著天上那浮空的大陸,保持著的繃,各自警惕著。
信遠和君安易,為了戰局最大的變數,所有人都擔心他們是對麵的友軍。
信遠看了看旁邊的君安易,看沒有說話的意思,當下大聲對著下方說道:
“各位兄弟,讓一下吧!”
聲音回在每個人的耳邊,但卻本沒有人在第一時間彈。
神仆:.....
超能者:.....
你這聲“兄弟”,說的到底是誰啊?!
這大半夜看不清楚你什麽樣子,你到底是哪邊的?
信遠看居然會沒有人理自己,當下也是不多廢話,八條鎖鏈開始了瘋狂的甩。
借助了君安易力量的他擁有的能量是第五境之上的修為,能量鎖鏈纏在每一個超能者的腰間,以一種對方本無法抗衡的力量,將他們扔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神仆陣營瞬間大喜,臉上全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自己人!
他們就知道,神不會拋棄自己的!
一定是神子大人來了!
下方,一個第四境的神仆抬頭,用力的行了一個神仆之間的禮儀,大聲的笑道:
“敢問,是哪位神子大人!?”
“神降儀式馬上就要功了,接下來就由您來主持吧!”
第五境,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分水嶺,神仆也是一樣。
神仆部,等級十分的森嚴,不同的神仆有不同的稱呼。
從第五境開始,神仆就會自己自稱神子。
第五境——青銅神子。
第六境——白銀神子。
第七境——黃金神子。
至於到了第八經封侯的級別,目前好像還沒有出現那麽強的神仆......
所以他看到信遠居然願意出手幫助自己,並且還有這種表現力,已經十分理所當然的將他當了神子。
“哦?神降?”信遠並沒有理會他的誤解,而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字眼。
當下,他也不解釋,而是四看了看,然後問道:
“那,神胎在哪呢?”
“啊,您不知道?”那個神仆愣了一下,但也沒腦子多想,繼續道:“可能您並不負責這裏吧。”
“不過,這一次主的降臨,確實都有不同的設計,為了讓他們這些沒有信仰的異端不要看出來。”
說著,他用小刀用力的割開了自己手掌,猩紅的鮮滴落在了地麵上。
在手段如此殘忍兇狠的況下,他卻仍舊是一臉的狂熱,可見神仆的信仰之堅定。
滴答滴答...
至五百毫升的流到地麵上,化為一條線,在地麵上穿行著。
下一秒,布滿裂痕的大地直接開裂,塌陷了下去。
城區的正中間,一顆心髒一樣的東西,正在靜靜地跳,收著。
祂就像是這座城市的心髒很一般,吸收著所有的鮮,無數的鮮匯聚纖細的流,向著那心髒不斷的匯聚著。
咚!咚!咚!
心跳聲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仿佛這座城市,活了過來一般。
“神子大人,馬上就要功了,這最後一步,就給您......”
話說到一半,就卡在了他的嚨當中,無法說出。
大張著,興與虔誠還殘留在他的臉上。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那頭頂上的兩位“神子”大人,此時雙手握,高高的舉了起來。
而一把寒冰籠罩的大劍,正在空中飛速的凝結著。
“神降儀式...好像沒有這一步啊...”
旁邊的一個神仆仍舊還是一副腦子不清醒地樣子,喃喃的說道。
“你傻啊!所有人,保護神胎大人!”
為首的神仆用力的給他腦袋上來了一拳,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他已經看出了不對勁,但是明顯已經晚了。
“謝你的誠實,讓我你的麵前,可真是覺自慚形穢啊。”
信遠高舉著君安易的手,調笑著說道。
同源的冰屬能量共同構造了這一把大劍,在空中凝聚著恐怖的劍意,轟然砸下。
毫不留的,砸在了那顆跳的“心髒”上!
“!”
冰暴猛然炸裂,那的神胎眨眼的時間都沒到,便已經連渣子都不剩了。
周圍的神仆一個個如喪考妣的衝過來,想要守護神胎,想要保護自己的“主”。
但他們目前的力量,當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當然,他們的匯聚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
這樣,更方便信遠來殺他們。
冰暴讓大劍轟然炸開,化為了數千把小劍,上麵纏繞著無垢劍那鋒銳的劍意,將每一個衝過來的神仆都了篩子。
“劍意...?你什麽時候又會用劍了,這是什麽?”
君安易問道,自然是識貨的,這種劍意的威力,品級絕對是不低。
隨後,和信遠對視了一眼,沒等信遠說話,兩人十分默契的,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你)能力又變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