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完全無法注視的存在。”
“那是注視會引起畸變的強大汙染。”
“那確實是另一種層次的存在,戰鬥,或許本就是一種偽命題。”
信遠自己都給自己說的都有點惡心了,雖然大部分都是真話,但他這還是第一次如此不留餘地的“吹捧”神祇。
這要是讓神祇聽見了,說不定會很都說不定。
信遠盡可能的用話語誇張化神祇的無可阻擋,順便將自己拉到和蚩尤同一個來曆上,順便再賣賣慘。
這種並不是很高明的“挑撥離間”,很多人都是看得出來的,比如說旁邊的老油條金正義以及紅鸞。
但是眼前的這些人看不出來啊!
沒有完整的記憶,隻有很模糊的一些碎片化理解,再加上敏銳的本能,讓他們知道眼前這人說的不像是謊話。
所有神話現人都聚會神的聽著,蚩尤握著斧子的手一會攥,一會鬆開,仿佛在掙紮著什麽。
過了一會,他打斷信遠問道:
“所以,祂們真的是所謂的神,對麽?”
“我上次宰殺的那些,隻是其中很弱的那種?”
“那祂們的強者在哪裏?什麽樣的可以被稱之為強者?”
“那天,最後的時候,我好像覺有一個地方的氣息不太對勁?”
信遠點了點頭,略顯無力的說道:
“是的,那天最後的那個,就是遠超我們認知的存在,也是來殺我的。”
蚩尤聽著這話頓時一愣,拿著手中的斧子,外表上沒什麽表現,但是那漆黑的雙眼中,卻明顯流出幾分疑,盯著信遠。
那意思很明確——遠超認知,來殺你的?
那你怎麽還活著???
“咳,那天的我有額外的陣法加,短時間也突破了這個世界的人類上限。”
“並且,那天的祂,隻出現了一隻眼睛,什麽都沒做,看了我一眼而已。”
“看了我們一眼而已。”
這話一說,這些神話人還沒來得及有啥,遠的金正義先有點繃不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知道,那天信遠麵對的是什麽,那天的人類經曆的是多麽兇險的困境。
一直以來,都是蚩尤在說話,衛和後羿沒什麽太多的,此時,好像是後羿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皺了皺眉頭,遲疑的開口道:
“等等,我們之前來這裏找你的目的是什麽?”
“為什麽,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說那些...什麽神祇?和我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要不然怎麽讓你們幫忙打架!
信遠心腹誹著,但麵不變的說道:
“當然有關係,各位,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也是害者,我也在找回去的路。”
“你們今天就算是在這裏殺掉我,也沒有意義。”
“我隻知道,曾經這個世界沒有神祇之前,你們也是不存在的,神祇降臨之後,你們才被帶到這裏來。”
“你是說,那些東西和我們的來曆有關係?”衛用那個水鬼一樣的軀開口道。
“我不敢說百分百確定。”
信遠說的兩件事都是真的,從時間上來說,神祇的出現和這些存在的出現,就是同一個時間。
但是他這麽放在一起說,就給人以一種他們之間有因果關係的覺。
而事實上有沒有關係.....他不知道,而且還是如實回答的!
“所以,祂們在哪?”蚩尤已經不想再多廢話,開始直擊問題的核心。
“你所說的那個,連直視都不能的家夥,現在去哪了?!”
“不知道,神是無法被我們想找到就找到的,我們隻能等待,等待祂來找我們。”
“找我們做什麽?”
“毀滅我們。”
“為什麽?”
“在他們眼中...這可能不是需要和我們解釋的事。”
寂靜。
蚩尤,後羿,衛,還有那個一直以來沒說話的通天戰神,此時都在用一種別樣的眼看著信遠,默然不語。
這最後一句話很明顯的中了這些人的肺管子,房間中的殺氣下一秒就起來了,猶如實質,好似有風在吹拂。
要知道這可都不是一般人,有的幹脆自己就算是神,甚至都是稱王稱霸慣了的存在,哪裏到過這樣的輕視。
“你們這裏的神,好像很囂張的樣子啊...”
後羿的長弓上緩緩出現金的影,衛緩緩的水型也逐漸漾了起來。
蚩尤那個鐵塔一樣的軀就更不用說了,他的黑巨斧上,此時都已經快有無數的魂嚎了!
即使他們此時的殺氣不是針對信遠,信遠此時也仍舊有一種呼吸困難的覺。
路西法的長發慢慢飄揚了起來,神逐漸凝重。】
信遠一看這個,心說玩的夠大了,趕開口說道:
“來說的話,你們曾經的故事,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我也不好隨便瞎說。”
“但是,你們百年前就已經來過這裏了,隻是後續不知道為什麽又沉睡了。”
“或許,您各位可以去蘇醒的地方再看看,說不定能想起來些什麽,其實那些消息我也很想知道。”
蚩尤等人暫時沒有說話,房間中的殺氣仍舊還彌漫著。
“神祇的話,隻能是等他們自己降臨,不過好消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可能會經常降臨...”信遠有些弱弱的又補充道。
重新定義好消息了屬於是。
蚩尤拿著巨斧,看向信遠,“那種你說很強的神,如果再來找你,你,記得要來我!”
“我們。”後羿在一旁簡短的補充道。
信遠心頭瞬間狂喜,心說還能有這種好事!這可是頂級打手啊,能力說不定還沒到上限呢!
正想說什麽,水幕啪嚓一下破開,衛消失,後羿化一陣風從窗戶出去。
蚩尤掂量了下自己的斧子,最後哼了一聲,也是離去。
這些大神來的快去的也快,看信遠好像沒什麽東西了,這下也是說走就走。
信遠:......
“不是,說讓我找你們,可我好像還不知道該怎麽聯係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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