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葛中直還是對這個所謂的炎有所耳聞,但是他查閱了大量的書籍,也並沒有詳細的解釋。
榮輝道長先是點了點頭,接著瞇著眼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但是為了這一點點的希,我也要去看看。”
“吸~~~”葛中直再次點燃一煙,也給榮輝遞了一:“那。。。不管夢境了?你很可能會出事。”
“不管。”榮輝道長搖了搖頭,笑著轉朝著車上走去:“老陳不是說了嘛,大樹還在,隻是在搖曳,說明我沒死,人不死就不是大事,小問題。”
來到副駕駛的榮輝通過車窗看著葛中直:“誒,趕的!搞快點!走了!”
於是,葛中直苦笑著搖了搖頭,鑽進了後排中。
隨著車輛的發,很快便駛了高速,一路南下,朝著雲南前進。
從基地到昆明,其實並沒有多遠,八百多公裏,如果一直不間歇的開車,大概隻需要十二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幾人是晚上出發,快到地方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因為晚上視線不是很好,所以開的要慢一些。
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麽有意思的事,張科累了就讓葛中直開,兩人就這樣換著在路上休息,開車。
“師父。”坐在後排的張科喝了一口水:“這次我們去幹嘛啊?”
“驅鬼。”榮輝道長閉目養神,副駕駛的靠背已經半躺。
“額。”張科並沒有再多問,如果是我,一定會刨問底。
如此這般,十多個小時的車程,總算是來到了昆明。
不過,這個城市很大,車輛並沒有進市區,而是按照榮輝道長的導航,漸漸駛了偏僻一點的農村。
道路是水泥鋪,原本有一些農村的房子,隨著車子的行進,兩邊的房子越來越,到最後一眼去,兩邊除了農田和一些樹木,竟在沒有了房屋。
張科越看越覺得奇怪,瞟了一眼地圖上的定位。
《**子第三監獄》
“啊?”張科驚訝的發出了聲音,瞥了一眼不知道睡著沒有的榮輝道長。
“咋了?”榮輝並沒有睡著,閉著眼問道。
張科咧著,心裏的好奇還是占據了上風:“我們~~~我們去監獄?”
“嗯。”榮輝道長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字:“好好開車。”
“。。。”
大概又開了幾分鍾,前方總算是出現了房屋。
車輛越開越近,張科的車速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前方確實是監獄,一看就能知道,和電視裏的監獄外形構造一般無二。
一扇十多米的黑鐵門架在中間,兩邊延著同樣高度的圍牆,在牆的頂部放著不知道是鐵還是鋼網。
“喂,嗯,對,門口。”榮輝道長此時已經將手機給取回,正不知道和誰打著電話。
車輛停在了大門不遠,張科看著鐵門外兩邊分別站著兩名獄警,鐵門上方延出來的房簷,正好能擋住太的照。
“嘎~~~吱~~~~”
厚重的鐵門中間有一扇小門,此時那道門正緩緩打開,從裏麵鑽出來一位穿獄警製服的男子,打開門左右了,最後鎖定到我們的金杯車後,笑著走了出來。
榮輝道長這個時候也下車迎了過去,張科與葛中直跟其後。
“哈哈哈,哎呀,老李,好久不見啊。”榮輝道長笑著與對方握手。
李兵作為回應,迅速的掏出一包煙,發了一:“辛苦了,辛苦,先休息?還是去看看?”
“看看!”
“好好好!”
李兵連說三個好,帶著張科等人,進了黑大門。
張科是第一次進監獄,所以印象還是比較深的。
進大門之後,一條寬約十米左右的直行通道擺在眼前,兩邊高牆聳立,灰黑的高牆看起來既厚重,又抑。
這條路一共走了三分鍾,四人來到了另一扇和剛剛進大門一樣的鐵門前。
推開鐵門,場景一變。
眼前十分的開闊,如果不知道自己是進了監獄,還以為是進了公園。
眼前的空地起碼有十畝左右,這寬敞的空地上種著各種花草與樹木,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寬敞,但是卻並不淩,反而十分的整潔。
“走。”李兵走在前麵招呼著眾人:“去登記一下。”
張科看向李兵的前方,發現左邊不遠有一個類似保安亭一樣的房間。
來到亭子前,李兵便直接進去,代張科等人在門口站著就行。
“師父,我們來幹啥啊?”張科有些無聊,心裏一直覺得不得勁。
榮輝道長瞥了他一眼,總算是說出了這次來的任務:“監獄裏有人自殺了,我們來理一下。”
“哦~~~”張科聽到這裏,才長長的哦了一聲,心想:‘這麽點事啊,還以為啥事呢。’
“好了。”李兵笑嘻嘻的探出頭,繼續與榮輝道長肩並肩走在前方。
這時,張科才不再想到底來這裏幹嘛,將注意力放在了李兵的上。
對方看起來十分有正氣,和吳警有些相像,但是不知道為啥,李兵要更加有製力一般,不知道是長期管控犯人養的氣質還是因為什麽。
“榮輝道長啊。”李兵一邊走一邊和對方聊著天:“真是辛苦了,本來是一個小事,但是沒想到還真是闖鬼了。”
“話說。”李兵說到這裏,左右看了看兩邊,雖然附近隻有我們這些人:“你現在還在名單上沒?”
榮輝道長白了他一眼:“在,在,怎麽,幹脆順道把我關起來?這不是子監獄?能關我?”
“嘿嘿嘿~~~”李兵打趣的笑道:“怎麽會,我們都老人了,關你幹嘛,而且你不是在自證嗎?整得怎麽樣了?需要我幫什麽忙不?”
榮輝道長搖了搖頭:“不用,你說找到可能是炎的東西,一會兒拿出來給我看看就行。”
“嗯~~~”李兵一聽這話,步伐也慢了下來:“東西不在這裏。”
榮輝道長不由得偏頭看去:“咋了?”
“這東西,我不確定是不是你要的,不過我可以讓你找到知道這東西的人。”李兵說到這裏頓了頓,接著再次恢複到正常走路速度:“反正是一個犯人跟我說的,好像是這邊下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