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看著收拾了熊奈和四個熊崽崽的司嫣,他問北霽道:“北霽,壞雌是不是腦子壞了?”
北霽點點頭,認真地道:“我聽說,有一種巫,可以讓人中邪。”
西青:“所以壞雌是中邪了?”
北霽喃喃地說:“如果不是中邪,壞雌怎麼會說不是我們的,還抓了壞人,還讓污蔑我們的人道歉?甚至……還為了我們跟別的雌打架了。”
司嫣對之前的事的氣還沒消,氣呼呼地對兩個低聲嘀咕地小崽子道:“跟我回去!”
西青和北霽互看了一眼。
回去還是挨打的對嗎。
壞雌就是壞雌,本難移!
西青和北霽回到了山,早上沖了出去躲了一頓打,現在這頓打估計逃不了了。
兩個崽崽忐忑的在山里等著司嫣揍他們,卻見司嫣在外面將新編好的草墊抱了進來,鋪在了皮下面,試了試,了許多。
兩個崽崽在角落里看著,反正也不是沒有挨過揍,他們等著揍他們。
卻見司嫣把屋子里的火撥弄了兩下,讓它又燃了起來,然后將還剩的幾個黃地果,也就是土豆,放進火里烤。
西青小聲對北霽說:“壞雌是什麼時候會用神火的?”
火在人眼里是極為神圣的存在,巖鄉部落里,只有村長有火種會生火,大部分巖鄉部落里的人都是吃生食。
昨天的時候西青和北霽就盯著火堆疑過了,但是昨天他們并沒有心思深思考這個。今天兩個崽崽看著司嫣撥弄火撥弄得那麼輕松,心頭更加疑了。
北霽搖搖頭:“不知道,也許真的是中邪了。”
西青皺眉:“中邪了就能控制神火了?”
司嫣將昨天剩下的也烤好后,撒上了鹽和胡椒。然后喊兩個崽崽:“你們過來,一起吃東西!”
西青抓著北霽,北霽見狀也沒有。
攻略反派崽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司嫣現在也不著急,吃了一個烤土豆,又吃了些烤后,就一個人離開了。
司嫣離開之后,西青和北霽面面相覷。
好奇怪,壞雌……沒有打他們。
西青和北霽肚子得不行,他們快速上前,烤土豆和烤有點燙,但是……好好吃!
司嫣找到了個大木頭,連拖帶拽地拖回了山。
想做個容,可以洗澡的容。
不像雄人可以變換型,用爪子刨容。雖然有個銀匕首,但是銀其實比較,如果用來刨木頭估計很快就會壞掉了。
該怎麼做個桶呢。
一時間,司嫣犯了愁。
吃完了東西的兩個崽崽還在山里盯著。
西青突然開口問:“壞雌,你在干什麼?”
司嫣:“我想做個桶。”
北霽:“桶是什麼?”
司嫣比劃了一下,“就是這樣這樣,木頭里面空的,可以裝水的東西。但是現在這個木頭里面我沒辦法挖。”
北霽疑地看著開口問:“你不是有一片蛇鱗嗎?”
司嫣轉頭:“蛇鱗?”
北霽點頭:“大概,可能,就是父留下來的蛇鱗。”
司嫣眨眨眼,想起來了,收拾屋子的時候,看到了一片紫的微明,很漂亮還很大的鱗片。沒想到做什麼用,但是覺得還好看,就隨時放在了……對,放在了床邊上。
司嫣趕去床邊找了一圈,果然找到了這一片好看的蛇鱗。
看著這片比掌還大的蛇鱗,司嫣突然想,四個崽崽的父蛇鱗都這麼大了,那他的本該多大啊!
司嫣轉頭問兩個崽崽:“這蛇鱗怎麼用?”
西青嘲諷地看了一眼,北霽道:“雌,你可以用它刨刨木頭試試。”
司嫣聞言,用蛇鱗刨了下木頭,只見那堅的木頭就跟豆腐一樣,非常輕易就給切開了。
“!”
這東西比的匕首好用好多啊!
“真好用。”司嫣忍不住說。
北霽道:“父很強悍的。可惜你不要他。”
司嫣看了看蛇鱗。
大反派們的爹,大大反派,實力當然強悍了。不過和沒關系,又不打算真的去結。
更何況還是最害怕的蛇。
好用的東西趕用,司嫣像切豆腐一樣的將大木頭又刮又刨又修,沒多久,就做出了兩個木水桶出來。
一個小點的水桶用來提水,大的水桶用來洗澡。
做完這些,把這枚珍貴的比刀刃還好用的蛇鱗放好,拿著提水的水桶去小溪邊提水,然后用石鍋燒水,又來回弄了幾次,將洗澡的木桶裝了大半桶了。
兩個崽崽們盯著,不知道想干什麼。
“西青,過來洗澡。”司嫣道。
西青臉一沉:“我不洗澡!”
司嫣:“不洗澡上會長蟲子,會。”
西青:“習慣了。”
司嫣臉也一黑:“不洗澡晚上沒飯吃!”
西青哼了一聲,壞雌要麼打他要麼他,反正反反復復就這幾招:“不吃就不吃!”
司嫣有點生氣,看向北霽:“北霽,過來洗澡!”
北霽猶豫了一下,走上前。
西青看著北霽,覺自己被背叛了一樣。“北霽!”
小人上只穿了一件皮,下來也很容易。
司嫣道:“我先給你洗頭。”
司嫣讓北霽低下頭,將頭發洗了一遍,北霽很乖,一不。
洗完了頭,司嫣讓北霽直接桶,又給他洗了個澡。
洗干凈之后,小正太白白的皮和牛一樣,看著司嫣心態萌。
西青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司嫣給北霽洗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北霽上洗得干干凈凈了,他打算將皮穿起來,司嫣卻攔住了他不讓他穿。
西青立刻沖過來生氣道:“壞雌,你敢欺負北霽!你是不是要侮辱他?!”
蛇有兩個。年蛇人不怕,還覺得威武霸氣。但是小蛇人卻因為這個經常被欺負。
“你們想什麼呢!”雖然給自家小崽崽洗澡的時候,也的確被蛇有兩個這種事給驚到了,才再一次意識到了這兩個看起來人類模樣的崽崽是蛇人崽崽。
“我只是打算把你的小皮給洗一下。”
說完,的兩只手了北霽的咯吱窩,抱起來用一塊小皮給北霽干,然后放在了皮床上。
皮床下面已經墊上了干草墊,蓬松。司嫣取來家里另一塊大皮當做被子蓋在了北霽上。
西青看到北霽居然躺在了床上,突然羨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