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著純澈清醒的大眼睛耐心十足地等了片刻,直到確定這個時間足夠徐斯衍睡后。
緩慢扯下被子,出腦袋,翹的一點點挪過去,抬手,把中間蓋彌彰的楚河漢界枕頭給麻利一扔。
床邊四周都是進口的羊絨地毯,落地無聲。
黑夜中,明舟單臂撐著床榻,垂下眼睫瞧著面前睡的男人,一雙漂亮的眼眸流出來的,是連自己都沒察覺的。
輕輕抬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描繪著他的眉骨,眼尾,高的鼻梁。
安靜的夜,心跳如鼓。
“夠了沒?”徐斯衍閉著眼,薄卻了。
明舟:!!
他裝睡!
明舟呼吸一滯,反應過來自己趁人睡覺都干了什麼后,立刻滿頭赧地迅速轉,試圖逃竄犯罪現場。
腰上忽然一。
徐斯衍長臂一,輕松就把人扣腰往懷里帶。
“問你呢,夠了沒。”
他握著手往他臉上,“不夠可以繼續。”
明舟一哆嗦,訕笑著把手回來,“夠了夠了。”
“既然夠了,那就聊聊正事。”
“什麼正事?”
“今晚我問了兩遍的那個問題。”
他抬手勾住了的下,“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再問多一遍。”
“我沒忘……”
明舟咬了咬,眉眼低垂下來。
“徐斯衍,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他將的緒轉變盡收眼底。
罷了,這姑娘總是吃準了他心。
何況他也舍不得。
見還一臉悶悶,徐斯衍勾了勾,故意玩笑逗,“所以你的意思是,親了我卻不打算對我負責。”
明舟立刻抬頭,腦袋還險些撞到他下,“我沒不負責!”
話音一落又反應過來不對,“不是,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徐斯衍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抓過的指尖放到了自己結的位置。
“你讓我你這兒是…是什麼意思?”
“還想不起來?”
明舟茫然地搖了搖頭。
要想起什麼來?
話音一落,徐斯衍驀地覆過來,攥著的手腕至枕頭兩側。
明舟沒反應過來這個變故,睜大眼睛呆呆地問:“你要干嘛?”
“我說過,你會知道。”
他俯,低頭埋進側頸,薄涼的吻了過去。
“唔,你別咬我……”
明舟偏開頭,長睫慌撲眨,瑟掙扎了一下。
等等,所以他的意思是,也對他這樣過?
像小狗一樣啃他脖子?
可那不是夢嗎?!
喝多的第二天是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可是后來,夢到了一點零星的畫面。
一直以為只是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徐斯衍呼吸微灼,結上下輕滾,覆在腰間的手暗暗收力,克制著繼續下去的沖。
男人灼熱的氣息灑在頸間,嗓音低啞地問:“記起來了?”
明舟緋紅著張小臉,小啄米似的點點頭,差點又把雙下給出來。
轉兩下自己的手腕,沖他討笑了聲,示意他大人有大量暫時先松開。
明舟清了清嗓子,抬起眼看他,“我沒有不負責,真的,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理一些事。”
“你的事能跟我說嗎?”
“等我解決不了的時候再告訴你吧,在這之前,我想自己試著去解決。”
既不愿,徐斯衍便沒追問,他有耐心等到愿意開口的那天。
不管是費盡心思幫他弄來的監控畫面,還是其他的。
徐斯衍無言勾,用指腹挲了下他剛才吻過的地方。
小姑娘一白輕,隨便弄一弄就留了痕跡。
“留印子了。”他說。
“啊?”明舟呆滯兩秒,立刻去拿床頭的手機來照。
一個鮮紅的草莓印明晃晃地落在了側頸上。
現在天氣又不冷,沒人穿高領服。
“我明天全天課的!”
明舟瞪圓眼嗔問他,“現在怎麼辦?”
“消消氣,”他溫聲哄道:“不然讓你報復回來?”
“不要。”
才不要當咬人脖子的小狗。
徐斯衍輕輕笑了一聲,摟著腰一轉,“真不要?”
他領口順勢松垮開來,出兩勁瘦的鎖骨。
-
次日清晨。
徐斯衍醒來時,懷里的小姑娘早已逃之夭夭。
難得起得比他早,竟還溜得悄無聲息,他一點兒也沒察覺。
腦海中已經有了那姑娘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挪下床逃竄的畫面了。
徐斯衍忍不住搖頭失笑。
進了浴室,拿過漱口杯接滿水,對著鏡子開始刷牙。
手臂作間,睡領口一點點被拉開,出鎖骨上的一個淺淺吻痕。
洗漱完出去用早餐,徐斯衍問了林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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