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聽見門響,這會兒酒席還沒結束呢,湛厲呈應該還在跟衆人喝酒,就以為是秋意又進來了,含含糊糊說了一句:“我夠吃了,你可別再拿了,油膩膩的撒在被子上不好清洗。”
來人卻沒有回答,只是大步走到的跟前來,秋芷低頭再看,才發現他穿著一雙黑的靴子,暗紅的長袍一角垂下來,晃幾下之後,腦袋上的蓋頭就被揭了下來。
湛厲呈把那金的秤桿放在旁邊之後,才在邊坐下:“累了沒有?我替你按按。”
面前的男人眉目俊朗,又加上穿著一古裝的袍子,看起來就像是電視劇裏風流倜儻的狀元郎,秋芷盯了他一會兒,不自覺有些看呆了。
直到被人起小巧的下之後,這才猛地回過神來,男人的薄已經近在咫尺,笑著吻了吻之後,他便問道:“怎麽,自己的男人太帥,看迷住了?”
“你怎麽這麽自呢?”秋芷瞪了他一眼,才不願意承認,自己跟這男人相了這麽長時間,居然還時不時被他的樣子吸引。
“你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這會兒才問。
湛厲呈便笑了笑:“怕你等得太久,我就說我醉了,了個空檔回來了。”
秋芷卻有些發愁:“那你還是快回去吧,過會兒發現你不在,大家肯定會追過來的,到時候又要鬧房什麽的,我可不了這種折騰。”
真是說什麽來什麽,話音還未落呢,從前院就浩浩來了一群人,笑嚷著就往這房門邊走來了。
有人框框框開始拍門:“新浪呢?新浪出來!太過分了吧,酒才喝了幾杯就跑,就這麽舍不得自己的新娘子嗎?”
秋芷被嚇了一大跳,皺著眉頭都快郁悶死了,小聲說道:“都怪你,這怎麽辦啊,這幫人瘋得厲害,你不面,他們肯定不走!”
俯又親了一下,湛厲呈倒笑了:“怕什麽?我總有辦法把他們引開的。”
他說著就走到了後窗邊上,開了窗戶後,手一撐就跳了出去,但那外面就是很高的一堵牆,本沒有路可走啊,秋芷著急的過去看,正好看見了某個人瀟灑翻牆的影,看著倒是利落的…
這人是屬猴子的嗎?秋芷簡直無奈到極點,也便由著他去了。
外頭敲門的人過一會兒也沒有了聲音,顯然是看到湛厲呈走過來了,談著又繼續去前院喝酒去了。
這一場酒席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多,秋芷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在房間裏吃了秋意給端來的面條,就換上睡準備睡覺了,本就有些困了,累了這麽一天,婚禮總算順利結束,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
剛剛把大紅的喜被拽開,才看見房門一開,湛厲呈重新又走進來,男人這次明顯喝多了些,面龐微微有些發紅,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喝了很多吧?那些人也真是,除了勸酒就不會別的。”秋芷有些心疼,又起準備給他倒一杯水喝。
為了配合大紅的禮服,今天穿得睡也是紅的,倒趁得更加雪白起來,男人眸深了深,直接便將抱了起來,一邊往婚床的方向走來,一邊隨口說道:“喝水的事先放一放吧。”
這麽一來,他到半夜才喝了水,後院裏靜悄悄的,左右到房子裏都沒有住人,完全就是留給夫妻二人的小世界。
秋芷披著被子靠在床頭,紅著臉被他喂了些水,整個人都沒什麽力,只能小聲的吐槽:“虧你還有力!”
“我怎麽沒有力?一看到我的妻子,渾上下都有用不完的力氣。”湛厲呈笑著回複,擡手撥弄了一下順的長發:“咱們還可以在鎮上住兩天,我還有一個月就能忙完手頭的事,月你打算去哪裏過?”
他說到這裏,才想起什麽來,從長袍的兜裏拿出一個超大的鑽戒給戴上:“熱鬧了一天,倒把這戒指給忘了,從前的婚戒我保存起來了,咱們從新開始,也需要有新的對戒。”
燈下,秋芷都被這鴿子蛋大小的鑽戒晃得眼花:“這戒指實在太招搖了,我可戴不出去。”
“那有時間給你再買個小些的。”湛厲呈不怎麽在意:“而且這鑽戒也可以拆下鑽石,只留個戒托也很好看。”
秋芷總覺得這人要把自己往豪門貴婦的形象打扮,嫌棄的將戒指摘下來,又放回盒子裏:“還是算了吧,戒托看起來更招搖。”
一直都喜歡素淨,這一點湛厲呈也知道,只是因為太喜歡了,所有好的東西都想捧到眼前,當下也沒怎麽在意:“你不喜歡就算了,過幾天我讓珠寶店再做兩個素圈的對戒,咱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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