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心里很清楚,鄭太太這番話,無非是諷刺攻擊是離婚人。
兒園班上的家長,大多不知道,是秦家的人,因此,大多數以為,秦霜是個離婚的人,甚至越傳越離譜,不知道是誰造過,丈夫婚出軌,才和離婚,拼死拼活才討到了一個兒子的養權。
也不曉得為什麼,這個社會上,多的是看不起離婚人的人。
但秦霜不在乎。
原本和紀寒洲之間的關系,和離婚也沒有太大區別。
可就算是離婚又怎麼樣。
秦霜反相譏道:“是,這一點我不及你厲害,別看你長得樣貌平平,就靠這張臉還能搶別人的老公呢,厲害的很。”
鄭太太道:“你什麼意思?”
秦霜道:“鄭太太,別裝了,你當初能嫁給你先生,不過是因為,你特別不要臉而已。”
鄭太太惱怒,一下子張牙舞爪地撲到的上,死死揪住了的領:“你什麼意思!你把話再說一遍!你說誰不要臉?”
秦霜卻冷淡反問:“你不是小三上位嗎?”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看向鄭太太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
鄭太太暗暗心驚。
這件事,秦霜是怎麼知道的?
人前,和老公一直營造恩夫妻的人設。
當初,的確是小三上位,但這件事鮮有人知。
又是怎麼知道的?
鄭太太自然是打死不可能承認的,如同撒潑一般:“胡說!你胡說!你憑什麼污蔑我?”
周圍人勸架道:“好了……”
“別吵了。”
“鄭太太,你冷靜一點,何必跟一般見識呢?”
“長意媽媽,你也冷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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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別和計較。”
經人勸開,鄭太太這才恢復了一些冷靜。
冷哼一聲,理了理衫:“是!我是不該和這種人一般見識!難怪兒子沒家教,這樣喜歡胡編撰的人,兒子一定和一樣,是個說謊!說不定,當初我兒子就是被污蔑的!”
仍舊對之前的事耿耿于懷。
秦霜淡淡道:“說謊?我看誰是說謊。你在拍《監聽》的時候,還是籍籍無名的三線小演員,這部劇,是你現任老公投資的,你為了攀高枝,參加了投資人酒會,那一晚,你們住的哪家酒店,何時登記,何時退房,都有記錄在案。只不過,你沒什麼名氣,狗仔拍到你的料,也懶得出來,著等你火些再,誰知道你不爭氣,不溫不火這麼多年。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鄭先生和他前妻,還沒離婚呢。”
鄭太太面大變!
秦霜嘲弄道:“所以,到底是誰在說謊,到底誰才是說謊。”
眾人看向秦霜。
秦霜從始至終,臉上維持著清冷的表,看向鄭太太的眼神,也像是在打量垃圾堆里的樂。
“還有,你兒子小小年紀,卻知道掀人家孩子的子,還把手進去,長大以后還得了。”
鄭太太據理力爭:“他才六歲,你指一個小孩子懂什麼男有別!”
秦霜:“哦?我家兒子五歲,就懂得男有別,知道小孩的子不能掀。”
鄭太太:“是!你兒子矜貴,你兒子優秀!那也
改變不了他沒有爸爸的事實!”
秦霜一怔。
沒想到,孩子沒有爸爸,也能為被攻擊的理由!
鄭太太挖苦道:“長意媽媽,帶著這麼一個拖油瓶,不好嫁人吧!離婚以后一直沒有再婚,也是因為帶著個兒子,人家看不上你吧!”
秦霜道:“只有我看不上的男人,沒有看不上我的男人。”
突然朝著鄭太太一步:“還有,我警告你,我兒子不是拖油瓶,你攻擊我可以,你要是辱我兒子,我可沒那麼好欺負!”
鄭太太“哎呦”了一聲:“你倒是好大的口氣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秦霜冷冷道:“秦霜。”
鄭太太一下子愣住,擰了擰眉:“什麼?”
秦霜?
難道是……秦家那個秦霜?
鄭太太臉上千變萬化,一時間不確定,站在眼前的人,是不是B城第一首富,秦家那個五小姐!
秦霜冷冷一笑:“我個人一年掙幾個億,還在乎男人嗎?”
話音剛落,不遠,傳來一個心急火燎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
蓁蓁家傭人跑了過來:“長意媽媽在嗎?”
秦霜看向:“什麼事?”
傭人語無倫次道:“小朋友他……從樓上摔下來了!”
秦霜神一:“他在哪兒?”
傭人指向別墅里:“大……大廳!”
秦霜來不及作多想,臉鐵青地沖了進去。
客廳里。
通向二樓的扶梯口,圍滿了人。
“報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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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護車來了嗎?”
“天啊,流了好多,不要吧!”
“會不會是大脈破了啊?”
“別啊,別拔,否則流得很快。”
秦霜撥開人群,一眼看到“小長意”被人扶著平躺在地上,他的脖頸,一把不銹鋼叉子,刺進了皮,汩汩流出來,小家伙的臉慘白。
“長意!”
沖過去,輕輕地將“小長意”擁進懷里。
殊不知,此時的他,不是秦長意,而是和小長意互換了服鞋子的小司衡。
他因為失過多,意識陷模糊,只覺,他被抱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媽咪心疼又急切地呼喚:“長意,你怎麼了?”
周圍的人聲嘈雜。
他卻覺不到什麼痛楚,只是頭暈目眩。
發生……
什麼事了?
他是不是要死了?
……
半小時之前——
小長意拉著小司衡到了一個客房,關上了門。
小長意對小司衡道:“我們把服換一下吧!”
小司衡:“為什麼這麼早換服?”
小長意擰了擰眉:“我看你一個人蹲在角落,好委屈的樣子。”
看到媽咪了,也不敢上前,怕被媽咪認出來。
做弟弟的心疼哥哥,所以想把服鞋子都換過來,這樣,小司衡就不用戴著面去找媽咪玩了。
小司衡心里一暖,到小長意的心意:“秦長意,謝謝你。”
小長意一笑:“我們是好兄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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