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出的一些數據，連傅南州沒有。

會議全程，傅修北沒有過面，但方文雄手里的稿子，以及發言，全部由他經手。

黎歌看見那句“只要有我在一天，鼎力和云城度假區的合作文件，永遠不會出現我的簽字。”，便明白了。

赤的傅修北風格。

以幕后之人的份，去手鼎力的部事，這場仗打得不會輕松，黎歌心里有數了。

“有工作？”杭蕭跟在后，不疾不徐。

黎歌這才收起手機，“多謝你今天陪我，我請你喝杯咖啡？”

“我不喝咖啡。”

思考換別的空檔，杭蕭看向路邊，“不過四果湯，可以喝一喝。”

黎歌這才重新彎，街邊擺攤的是兩個年輕小姑娘，“要幾份？”

“一份。”黎歌轉了錢過去，在杭蕭的疑下解釋：“其實我不太吃甜。”

他后知后覺，“我記住了。”

黎歌接了四果湯，遞給他，“那我們回濱城再見。”

杭蕭接人待很有禮貌，雙手接過，可他還沒到杯壁，黎歌突然一個傾斜，甜湯全部傾灑在他的兩雙手臂上——

“抱歉抱歉！我沒拿穩。”

黎歌連忙出紙巾，快速替他挽起袖，拭干凈。

“太可惜了，怎麼灑了，我重新給你們做一份吧。”小姑娘驚呼。

杭蕭站在原地，注視著黎歌為他忙碌的樣子，有些愣神。

微微瞇了瞇眼，他的手臂，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

按理說如果是燒傷，會留下永久的烙印，怎麼……沒有嗎？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還是想錯了？

“黎歌？你在看什麼？”

注意到的出神，杭蕭沉聲，收回了雙手。

黎歌回神，“我在想弄臟了你的服，到商店買一件賠你。”

“不礙事，我回酒店換下就是了。”

他堅持，黎歌也不好再多說，兩人一起往景區外面走。

云城的景區集，出了文化節，再往前一點就是青云山，大批游客從此進。

黎歌正想著要怎麼，杭蕭突然道：“程旬知道我來，一定要我請山上的住持算一算他的桃花，你呢，是要一起還是回去？”

黎歌頭疼，早知道就不告訴傅修北，在青云山的寺廟匯合了，現在他估計已經在路上。

“一起吧。”

昨天下了一場雨，今日苔痕上階綠，杭蕭怕倒，手臂虛虛在后。

“這里求姻緣靈驗，你要不要算一算？”

沒在他的手臂上看見燒傷，黎歌稍微放松了些，想說自己從不信這些，可不信就沒有來的理由。

“我怕。”

“怕什麼？”

“都說不是正緣的人，一起來寺廟會很快分手。”

“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黎歌聽懂調侃，“有些時候，有些東西，不得不信。”

“我聽說位置越高的人，越迷信，是不是真的？”

黎歌不是，傅修北也不是，但確實有聽說過，“是有不，到泰國請神的，求佛的，算命的。怎麼，你也想請一請？”

杭蕭目視前方，意味深長，“事在人為，我不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