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許多令他疑不解的細節,也都得到了答案。
“真的是...”
作為盟員,從小在島長大的謝回當然也認識梨諾。在駱家第一次看到阮傾城,謝回就發現阮傾城跟大師姐模樣相似。
但他很快就否認了他的猜測。
阮傾城若是大師姐,君九又怎會放任在監獄被小人欺負毀容?
現在看來,監獄之災,大概率也是君九為了迷外界做出的無奈之舉吧。
“大師姐還活著...”
意識到梨諾大師姐真的還活著,謝回激之餘,忍不住一把摟住了程書墨。
程書墨到莫名其妙,懷疑謝回是不是上了自己。
他嚴肅申明:“謝區長,你很好,也很英俊,但我對男人不興趣。”
腦海裏浮現出一雙清冷烏黑的眼睛,程書墨咬牙切齒地說:“我心有所屬了,我這條命都是給的...”
他話沒說完,謝回就鬆開了他,像個孩子一樣激地跑了出去,邊跑邊說:“太好了!太好了。”
程書墨:“...”
他拍了拍口,真是虛驚一場啊。
*
這場比賽,毫無疑問是阮傾城獲勝。
抵達終點,君修臣摘下頭盔,抱著頭盔大步走向靠坐在紅機車上的阮傾城。
站在阮傾城前,君修臣凝著,眼神熱烈而癡迷。“你贏了我,輕輕。”
“按照你所說的,合約作廢。”說完,君修臣拿出手機,當著阮傾城的麵給金仇明打了個電話,吩咐他撕毀合同。
掛掉電話。
君修臣不由得握手機,沉聲說道:“你自由了,阮傾城。”
聞言,阮傾城愉悅地笑了起來。
杏眸亮晶晶的,像是被困在瓶子裏的碎鑽終於衝破枷鎖,化作滿天星辰。
它們都活了起來。
君修臣有些出神地著,心裏很失落,但更多的卻是釋然。
阮傾城忽然打開機車的後備箱,從裏麵掏出了一大束紅玫瑰,還有一枚男尺寸的大鑽戒。
在君修臣震驚錯愕的目中,阮傾城舉起那束玫瑰花,單膝跪在了君修臣的麵前。
說:“我的機車,還有我的小寶寶,剛陪我見證了一場賽事狂歡。接下來,我還想讓他們再見證一場莊重神聖的求婚儀式。”
“而你,君修臣,你願意當我的男主角嗎?”
君修臣人都傻了。
他啞聲問道:“你說有一件迫不及待想要去做的事,就是這個?跟我求婚?”
“是啊。”阮傾城向遠方的南洲城區,說:“我想要在年夜裏向你求婚,錯過今晚,隻能等明年了。”
“但明年,阮傾城就不在了。那麽,君修臣,你願意為阮傾城人生故事中的男主角嗎?”
君修臣生怕阮傾城會後悔,迅速手接過玫瑰,並搶走戒指主戴在左手中指上。
做完這一切,確認阮傾城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他這才回答阮傾城:“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男主角了。”
砰!
南洲城區的年煙花綻放了。
屬於阮傾城的人生很短暫,但在有限的人生中,找到了的男主角。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