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這些東西,你從什麽地方得到的?不會是你自己編造,你想汙蔑楚楚?”嶽母開始質疑韓江。
“你真有意思,明明沒有老糊塗偏說老糊塗的話!如果你跟別的男人這樣曖昧,你覺得陸伯林會怎麽著你?”韓江冷笑!
“你……”
“我還是那句話,讓陸楚楚態度好點,同意離婚,至於賠多錢,都可以商量。如果撕破臉,那就用撕破臉的方式,離婚道歉賠錢,一個都不能!”韓江站起來,盯著嶽母,“我知道陸家很有能耐,你娘家那邊也有能耐,但天下公道自在人心,我不信你們陸家能指鹿為馬,為所為!你,至還要臉吧?”
“你威脅我?”
“我這樣的小人說兩句就能威脅到你們,那你們真是敏虛榮又沒什麽能耐!嶽母大人,你朝我瞪什麽眼,有本事去捶玩弄你兒的男人啊,你欺負我這樣的小人算什麽?”
“你給我滾!”
韓江就離開,走出別墅大門時,他回頭一看。在二樓的窗戶,有個人站在那裏,是二兒韓靜。
“靜靜,你是很乖的孩子,伶俐秀,你也很要強好勝,我不是不想上樓去看你,可又改變什麽呢?你是陸楚楚跟別人生的,你有屬於你的親生父親,我算什麽?”
韓江突然心酸,上車離開。
到了大別墅門口,韓江看看別墅黯淡的燈,便知道陸楚楚沒有回來,本來這是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妻子豔能幹,孩子健康乖巧,一家子吃穿住行都不愁,儼然是江東最幸福的家庭,可現在呢?妻子在外麵陪夫,可以連孩子都不管,沒有離婚就‘妻離子散’,這個家已經家不家了。
歎息一聲,他就進屋休息。
次日,韓江在醫院忙著,劉小川找上來。
“辦理好這個手續,我時間很急。”劉小川將一個文件丟到韓江麵前,態度很蠻橫。
“辦不了!現在隻認劉鼎老婆的簽字,否則,你轉不走他。”韓江不同意劉鼎轉院,如果離開了他的病房,劉鼎很容易被人做掉。
“韓江,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劉小川瞪著韓江。
“你再嚷嚷,我就讓保安將你請走,我管你是誰!”韓江不屑地看著劉小川。
“你,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轉走劉鼎?你要還是陸楚楚的男人,你就不要阻攔我!”劉小川發現韓江沒有慫,他除了武力就沒別的更好辦法,可在這裏手,他的道理就講不通。鑒於陸楚楚和陸家的麵子,他也不能真揍韓江。
“不要跟我提陸楚楚,不吉利!”韓江依舊拒絕。
“你知不知道你他嗎的是在作死!”劉小川憤憤離開,打電話給陸楚楚,讓陸楚楚說服韓江,而陸楚楚給的建議是讓劉小川繞過韓江。
“繞不過,梁偉立都做不了韓江的主,你快點搞掂他。”劉小川掛斷電話。
晚上,在韓江搶救一個瀕危病人時,陸楚楚也出差歸來,到了母親家。
看到小兒的臉明顯差了不,氣神也不在,像霜打蔫了的茄子。
“寶貝,你可別嚇媽媽,你有什麽就跟媽媽說。”
忙將兒摟懷裏。
“爸爸騙了我,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我了!我是個沒爸爸的孩子了!”
小兒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爸爸不會不要寶貝的,爸爸一直都最你!媽媽回來了,媽媽帶你去跟爸爸住一塊……”
嘭的一聲!
陸楚楚都被嚇到,原來是樓上的二兒重重地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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