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塘市盲聾學校,駱靜語一夜之間為全聾人學生們的偶像,駱曉梅和周蓮被好多學生圍著問:
【駱師兄見過云汐本人嗎?】
【駱師兄是在哪里學的燙花?】
【我能找駱師兄學藝嗎?】
【駱師兄對象了嗎?】
……
徐卿言、邵姐、小朱姐、小丁姐等人紛紛發來賀電,恭喜駱靜語。
這樣的曝機會真是可遇可求,云汐算是冷拿獎,徐卿言之前和奢侈品牌合作過這麼多次,都獲得過此大的關注度。
這樣的關注度也給駱靜語帶來更多的機會。短短幾天,就幾家或大或小的服裝品牌來和占喜聯系,些是帶著的合作項目,些是咨詢燙花的應用向。
占喜一會兒網聊,一會兒通電話,也是忙得可開。
和駱靜語共同經營的茶室已經在裝修,請了一位設計師來設計。
業專攻,占喜和駱靜語謙虛,會在這種專業問題上指手畫腳,只對設計師說了說他們的想法,還往后的經營向,通完后,設計師便開始測量、出圖。
駱靜語畫了一個小logo拿給設計師,說做在招牌上,是一頭卡通鯨魚頭上頂著一個圓滾滾、帶笑臉的蛋。
鯨魚和蛋?這是麼奇怪的組合?
設計師納悶,卻也說麼,承諾會好好設計門頭招牌。
趁著裝修剛開始幾天,駱靜語問占喜出去玩一趟?
他倆忙活了好幾個月,幾乎休息過,等茶室開張后肯定又會忙,趁現在出去度個假。
占喜自然樂意,和小魚一起出去長途旅行呢!期待好久啦!
于是,兩人便帶上一堆夏裝往南跑,來了依舊炎熱的南海邊。
這是占喜和駱靜語頭一次一起坐飛機,都了點度月的覺。
目的地是兩個人一起選的,行程是一起商量的,酒店卻是駱靜語挑的。這一次,他挑了一家海邊的五星級酒店,開張一年多,走的奢華路線。
駱靜語想起自己和歡歡幾次住酒店的經歷,在上海是快捷酒店,在富椿鎮是快捷酒店,在西鎮是客棧,在杜恒知工作室旁又是快捷酒店……自己都看下去!
他窮這份上,所以這一回一定挑好的住!四個晚上的酒店錢五千多塊,占喜痛,駱靜語倒是眼睛都眨一下就下單付款。
他一個人出去玩住哪兒都無所謂,可是和歡歡在一起,就想給最好的。
他們前一天下午飛機落地,去酒店住,第二天的行程就是爬山。
占喜在酒店看景區資料看這座山的高度,大言慚地說這麼點高,用坐纜車!可以自己爬上去。
上山前駱靜語再次向確認,真的用坐纜車嗎?
占喜自信地回答:“用!”
然后……就是兩小后的現在,哈狗一樣地癱在石頭上,哭無淚。
駱靜語催,安安靜靜地站在邊,還從包里拿出景區三折頁資料,當扇子給占喜扇風。
占喜坐了七、八分鐘后氣終于勻了些,起跺跺腳,向著駱靜語手:“好了,走吧!你拖我。”
駱靜語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出漂亮的大白牙,牽住的手,兩個人繼續向山頂邁進。
這兒的山并陡峭,風景也麼稀奇,過資料上說爬山頂可以看大海,這給了占喜力。
駱靜語就跟老牛拖著犁一般,千辛萬苦地把占喜拖了山頂觀景平臺。邁上最后一級臺階后,占喜都快累趴了,看一家小賣店,抖著手指說:“我、我喝,冰飲料……”
駱靜語讓在石凳上休息,自己過去買水,從冰柜里拿了兩瓶運飲料放在柜臺,老板只看了一眼,繼續低頭玩手機,說:“16塊。”
柜臺邊還兩個生剛付完錢,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擰開瓶蓋喝著水。駱靜語看老板的語,掃了二維碼后知輸多錢,沖著老板揮了揮手,老板也看。
他點尷尬,扭頭看向兩個生,眼神帶著求助,生們懂,也傻乎乎地看著他。駱靜語只能在手機上打字,長胳膊給柜臺后的老板看:【錢多?】
老板終于抬起頭來:“我說了呀,16塊。”
駱靜語點點頭,掃碼付款。
他拿著水轉離開后,兩個生頭接耳:
“是聾啞人嗎?”
“應該是吧。”
“看出來呢,長得好帥。”
“喔,朋友的。”
“朋友也是聾啞人,你看你看,他倆用手語的。”
……
占喜喝過冰飲料,又休息了好一會兒活過來,和駱靜語一起在平臺上參觀。
駱靜語把單反相機從背包里拿出來,開始拍風景,拍歡歡。
占喜看他端著相機對準自己,害地去擋鏡頭:“別拍我,我現在好丑啊!”
駱靜語笑得開心,在他眼里歡歡一點兒也丑,管麼樣他都喜歡,自自然然的最好看了。
兩人牽著手了平臺邊緣,里能看遼闊的大海。
占喜倚著欄桿向海面,山風刮得厲害,兩人上的服都被吹得鼓起來。看海面上小小的船,遠還城市一角,房子都跟火柴盒兒似的。
天特別藍,太也大,曬得海面上波粼粼,占喜出了一汗后覺得暢快,轉頭看小魚,發現他趴在欄桿上正探著腦袋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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