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秋豔裝瘋賣傻的本事,顯然不怎麽樣。
對上楚煊那冷漠的似乎能夠看一切的目後,更加心虛了。
然而這裏是的包廂,想到那五千萬,還有蕭家對楚煊的針對,譚秋豔立刻又有了底氣。
當即嗬斥道:
“這裏是我包場的包廂!”
“我不歡迎你,你趕快離開!”
楚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一點兒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直接坐下,抓起茶幾上的一雪茄點燃,了起來。
一口煙圈吐出,楚煊咂了一下滋味,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
“我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廢話就不多說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機會。”
“你自己向警察澄清網上的發言,並代背後的指使者,我給你一條活路!”
震耳聾的音樂裏,譚秋豔一顆心不由得七上八下。
然而,做都做了,好也拿了。
現在有機會將楚煊踩到地底,譚秋豔怎麽可能放過!
當即繼續裝糊塗,一臉懵地說:“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而且我在網上說的都是事實!”
“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你就是追求我不,便撒布我的謠言!”
“不僅害得我被男友打,還導致我被開除,你自己做的這些惡事,難道你都忘了嗎?!”
“還有我的工作!分明就是你打聽到我在獅子園上班,這才故意擾我,害得我被全行業封殺!”
“否則怎麽會那麽巧,我在獅子園工作,你就去獅子園買房子?”
譚秋豔故意提高聲調。
說到最後,臉上滿是委屈和哀求,更是直接跪在楚煊麵前道:
“楚煊,求你放過我吧!”
“這天下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為什麽非要抓著我不放?!”
“我知道你有錢有勢,你想要什麽樣的人得不到,為什麽非跟我一個平民人家的孩過不去?”
啪啪啪!
楚煊眼睜睜看了這樣一場好戲,不由得鼓掌起來。
他搖頭讚歎道:
“不錯,真是不錯!”
“你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我給你推薦一下,沒準你能拿個小金人回來!”
譚秋豔聽到這等嘲諷的話,臉不由得微微扭曲。
但很快就收斂起扭曲之,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假哭著說道:
“我沒有演!”
“我這是實事求是!”
楚煊見還,不由得冷笑一聲道:
“看來你這是不準備抓住這個機會了?”
譚秋豔立刻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抱著肩膀抖地說:
“楚煊,你要幹什麽?我知道你有錢有勢,在中海權勢滔天,我惹不起你!”
“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我現在就離開中海行不行?!”
“求你了,不要再纏著我了!”
眼見譚秋豔這是一條道走到黑,楚煊也懶得和多費口舌了。
他冷笑著誇獎道:“還真是戲附啊!”
“小金人都已經配不上你了,以你這演技,足以傲視全宇宙了。”
楚煊微微停頓,戲謔地看著譚秋豔:“你以為,我來這裏,是來套你話的?”
“你以為,隻要自己裝傻不承認,我就奈何不得你了是吧?”
裝傻被識破,譚秋豔也不想在楚煊這個注定要失敗的人上多費口舌了,臉上的哀戚之立刻消失地一幹二淨,
聽到楚煊的話,臉上出冷笑,卻並不回答。
顯然,就是認定了楚煊是在套話。
不過由於那五千萬在手,此時底氣十足,顯然是不打算配合了。
楚煊啞然失笑道:“果然是鼠目寸!”
“我想收拾你,簡直不要太容易。”
“比如你上學時候的前男友!比如當初包養你導致你被開除的煤老板。你以為我找不到他們?”
“另外,獅子園售樓部可是有監控的,更何況當時還有那麽多人證在場!你以為,蕭家可以完全堵住他們的嗎?”
“這麽多的證據就在眼前,而且唾手可得!”
“你以為,我需要費勁來套你話?”
“譚秋豔,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話音落下,譚秋豔臉大變!
以為蕭家已經理好了一切,可現在聽來,怎麽完全不是?
譚秋豔的心中,難以控製的生出了一種驚恐。
和當初知道楚煊就是那位神豪時的驚恐,一模一樣!
楚煊沒有看譚秋豔臉,話語卻如同一把把刀在心口:
“你以為,讓蕭家把那五千萬打到你堂妹的賬戶上,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你也不想一想,我既然能夠準確說出蕭家給了你五千萬,還會查不到你堂妹的賬戶嗎?”
看著譚秋豔那僵住的表,楚煊眉峰微挑,故意問道:
“這些證據,夠不夠錘死你呢?”
譚秋豔臉已經慘白。
之前不是沒想過這些,而是本沒當回事!
畢竟在看來,找合作的是蕭家,蕭家肯定把各種痕跡都理掉了。
完全忘了,五千萬對來說是潑天富貴,可對蕭家來說,卻隻是九牛一而已!
就如的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可對蕭家來說,譚秋豔不過是一顆用來惡心楚煊的棋子罷了!
棄了,也沒有什麽可惜的!
此時被楚煊點出了貪婪之下忽略的重點,譚秋豔整個人頓時就僵在原地,臉也變得慘白如紙!
微微抖著,目渙散。
這次卻不是演戲了,而是真的恐懼不已。
楚煊嫌棄地看了一眼這個被錢砸得暈頭轉向的家夥,沒有了和繼續廢話下去的想法。
他站起走上前,拍了拍譚秋豔的臉,冷笑著道:
“作偽證,可是要坐牢的!”
“本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我不想趕盡殺絕。機會我已經給你了……”
“可惜啊,你沒把握住!”
說著,楚煊直起,掃了一眼包廂的豪華裝潢,還有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酒瓶、錢幣,微微搖頭。
最後看了眼呆若木的譚秋豔:
“好好你人生中,最後的狂歡吧!”
“畢竟,接下來的人生,你將在牢獄裏度過。”
說完,楚煊便轉離開。